鲜血染红了手术台,宋雪的尖叫逐渐转为低沉的呜咽,她的眼神从愤怒变为彻底的绝望。
博士站起身,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平静地说:“这就是‘疼’——一种尖锐的、瞬间的刺激,让你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但‘痛’不同,它是漫长的、持续的折磨,会让你的灵魂一点点崩溃。”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路静身上,像是看穿了她的恐惧。
“你们要记住,”博士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在天鹭会所,疼和痛都是你们的老师。宋雪今天为你们上了一课。”
宋雪的呜咽声在实验室中回荡,鲜血从手术台滴到地板上,发出低沉的滴答声。
她的双腿瘫软,跟腱被割断后,她再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
博士放下小刀,从推车上拿起一块纱布,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宋雪的尖叫和鲜血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命运。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宋雪的挣扎让她无法逃避——那是她曾经的自己,那个还相信自由的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恐惧中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她回忆起昨晚的梦境,回忆起那个温暖的家,父母的笑声和阳光的触感。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记忆碾得粉碎——她被绑在铁床上,假阳具的振动让她无法入睡,宿舍的黑暗让她无处可逃。
现在,她跪在实验室的地板上,目睹宋雪的虐杀,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瓦解。
李君筠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路静开始明白,反抗不仅毫无希望,还会带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她的泪水干涸在脸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自我。
她试图让自己愤怒,试图唤醒那份不屈的意志,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太疲惫了。
麻绳的压迫、催情药的余波、管理者的电棍都在将她推向深渊。
博士转过身,拿起推车上的一把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看向宋雪,微笑着说:“现在,我们继续下一课——‘痛’的教学。”
实验室的空气冰冷而凝重,无影灯的刺眼光芒将手术台上的宋雪暴露得无处遁形。
她的双手和双腿被皮带牢牢固定,身体呈大字形,跟腱已被割断,双腿瘫软,鲜血顺着手术台流淌,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滴答声。
强心针的药效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却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每一秒的折磨。
她的眼神中混杂着绝望和微弱的愤怒,但身体的虚弱让她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生红。
身后的黑衣管理者手持电棍,目光如鹰,监视着她们的每一丝反应。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宋雪的尖叫和鲜血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的泪水干涸在脸上,眼神空洞,但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仍在颤抖,提醒她不要完全屈服。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手中的小号镰刀状刀具依然沾着血迹,刀刃在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
他转向跪在地上的女孩们,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解一篇学术论文:“我们已经展示了‘疼’的开端——尖锐、瞬间的刺激。现在,我们继续深入,让你们更直观地理解‘疼’的本质。”
他蹲下身,刀尖对准宋雪的小腿,精准地刺入已经暴露的肌肉组织。
刀刃切开皮肤和肌肉纤维,发出一种低沉的撕裂声,鲜血再次涌出,染红了手术台。
宋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尖叫,声音尖锐而绝望,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挣扎。
她的表情扭曲,嘴唇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像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无影灯将她的面容放大,投射在实验室墙壁上的屏幕上,清晰地展示给每一个女孩。
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身后的管理者用电棍在她背上轻轻一戳,迫使她睁开眼。
她的双手颤抖,麻绳勒得手腕生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她想尖叫,想逃跑,但李君筠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你得认命。”宋雪的尖叫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底,让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