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抬起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平静地说:“这就是‘疼’的极致——一种尖锐的、无法逃避的刺激,瞬间让你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但这还不够,接下来,我们展示‘痛’——一种更深层、更持久的折磨。”
博士放下小刀,转身看向推车上的工具,目光落在角落的一个金属盒子上。
他对身旁的一个黑衣管理者吩咐道:“去,把手电钻和钻头盒拿过来。”他用手一指宋雪的小腿,那里已经完全暴露,肌肉被割开,挂着一道道血丝的小腿胫骨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在这里钻进去,先用1。0毫米的钻头,然后换1。5毫米的,再换2。0毫米的……”
管理者迅速取来一个手提式手电钻和一盒钻头,递到博士手中。
博士接过手电钻,检查了一下钻头,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
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新的恐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挣扎,但被割断的跟腱和皮带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呜咽声低沉而绝望,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动物。
博士蹲下身,将1。0毫米钻头对准宋雪的胫骨,平静地说:“‘痛’是持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它不像‘疼’那样来得快去得快,而是会让你感到自己的存在被一点点磨灭。”他按下开关,手电钻发出刺耳的尖啸,钻头缓缓刺入宋雪的胫骨。
宋雪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皮带被拉得吱吱作响,鲜血和骨屑从钻孔处喷溅而出,染红了博士的白大褂。
她的表情在屏幕上被放大,眼睛瞪大,嘴唇扭曲,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像是被痛苦彻底吞噬。
博士的动作精准而缓慢,像是故意延长她的折磨。
路静的内心崩塌,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宋雪的惨叫像一把锤子,砸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的泪水再次滑落,但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
身后的电棍让她不敢动弹,只能跪在原地,目睹这场恐怖的“教学”。
其他女孩同样沉默,李君筠的眼神冰冷,林雯低垂着头,欧倩薇的双手微微颤抖,但没有人敢出声。
博士停下手电钻,换上1。5毫米的钻头,继续钻入同一个孔。
宋雪的惨叫变得更加虚弱,像是被痛苦耗尽了力气。
她的眼神逐渐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博士的语气依然平静:“每一次钻孔都会加深‘痛’的体验。骨头是人体最坚硬的部分,但也是最敏感的。你们要记住,这种‘痛’会让你们明白,反抗的代价是什么。”
他换上2。0毫米的钻头,第三次钻入宋雪的胫骨。
宋雪的惨叫几乎停止,只剩下低沉的呜咽,鲜血和骨屑在手术台上积成一摊。
她的身体瘫软,像是被彻底摧毁,但强心针的药效让她无法昏厥,只能继续承受。
实验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无影灯的光芒像一把刀,刺入每个人的心底。
宋雪的胫骨被钻出三个大小不一的孔,鲜血和骨屑混合在一起,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被痛苦支配的空壳。
博士放下手电钻,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满意地说:“这就是‘痛’的教学。疼让你尖叫,痛让你崩溃。天鹭会所不需要不听话的商品,宋雪为你们证明了这一点。”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宋雪的惨叫和空洞的眼神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命运。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宋雪的折磨让她无法逃避——那是她曾经的自己,那个还相信自由的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恐惧中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实验室的空气愈发沉重,弥漫着鲜血、消毒水和金属的腥气。
无影灯的刺眼光芒照在手术台上,宋雪的身体被皮带牢牢固定,双手和双腿呈大字形,跟腱已被割断,小腿胫骨被手电钻钻出三个大小不一的孔,鲜血和骨屑混合成一摊触目惊心的红色。
强心针的药效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她的眼神已近乎空洞,像是灵魂已被痛苦吞噬,只剩一具被折磨的空壳。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