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粗气,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但客户的眼神却变得更加阴鸷。
他冷笑一声:“才刚开始,小美人,别急着休息。”
他将路静拖到房间中央的木架旁,粗暴地抬起她的身体,将她按在木架上。
木架表面冰冷而粗糙,磨得她背部一阵刺痛。
客户取出一捆粗麻绳,将她的双腿对折绑起,让她以跪坐的姿势固定在木架上,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合,膝盖压得骨头生疼。
她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拉伸到极限,肩膀几乎要脱臼,绳子勒进她的手腕,磨出鲜红的血痕。
她的纱裙被扯到腰部,下体完全暴露,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敏感得几乎发狂,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像是在刺激她的神经。
客户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根竹竿,竿头已经散开,分成四片薄而锋利的竹板,像是绽开的花瓣,却带着致命的威胁。
他握着竹竿,缓缓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路静的心头。
她的身体本能地一缩,想向后退,但绳子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竹竿靠近。
“害怕了?”客户嗤笑一声,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怕才好,怕了才听话。”他举起竹竿,狠狠抽向路静的后背。
四片竹板同时击中她的皮肤,发出尖锐的啪啪声,像是鞭子撕裂空气。
剧痛瞬间炸开,路静的尖叫撕裂了密室的寂静,声音沙哑而绝望。
她的后背迅速浮现出一道道红肿的鞭痕,皮肤破裂,血珠渗出,顺着脊椎滑落,染红了木架。
客户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竹竿,每一击都精准而残忍。
路静的后背很快变成一片血肉模糊,鞭痕交错,像是被刀刃刻出的地图。
她的身体痉挛,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滴落,滴在木架上。
她的尖叫逐渐转为低沉的呜咽,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催情药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每一击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撕裂她的灵魂。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宋雪的影子再次浮现——那焦黑的躯体、涣散的眼神、烧肉的恶臭。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这种命运?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念头碾得粉碎。
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像是被竹竿的每一下抽打敲碎。
她开始麻木,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试图忘记自己是一个人。
折磨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路静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客户终于停下手,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低笑一声:“不错,小美人,你比我想象中耐玩。”他解开绳子,路静瘫倒在地板上,臀部和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血迹和汗水混杂在一起,黏在她的皮肤上。
密室的空气沉重而冰冷,弥漫着皮革、血腥和路静汗水的气味。
昏暗的壁灯投下诡异的光影,映照在墙上挂满的刑具和地板上斑驳的血迹上。
路静瘫倒在木架旁,臀部和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血迹混杂着汗水,黏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双手刚刚从木架的绳索中解下,手腕上布满深红的勒痕,还未来得及感受片刻自由,客户便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双手重新反绑。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的皮肤,磨破了尚未愈合的伤口,鲜血渗出,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客户拖着她走向密室一角,那里伫立着一个三角木马——一件令人胆寒的刑具。
木马由坚硬的橡木制成,顶部是一条尖锐的三角棱,边缘打磨得光滑但带着致命的压迫感,表面沾着干涸的暗红污迹,显然曾“伺候”过无数受害者。
木马两侧挂着铁链,底部固定在地面,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路静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恐,心脏狂跳,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