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想尖叫,但宋雪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浮现——那焦黑的躯体、撕裂的尖叫、实验室中烧肉的恶臭。
她的反抗念头早已被碾得粉碎,只剩一种麻木的顺从。
客户低笑一声,声音中透着病态的兴奋:“小美人,木枷和竹竿只是开胃菜,这木马才是今晚的重头戏。”他粗暴地抱起路静,她的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双腿被分开,客户精准地将她放在木马的三角棱上,让她的小穴直接压在尖锐的棱角上。
剧痛瞬间炸开,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撕裂她的下体。
路静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沙哑而绝望,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三角棱的硬度和角度让她感到小穴仿佛要被撕裂,皮肤被挤压得红肿,细小的裂痕渗出鲜血,混杂着催情药引发的湿润,带来一种刺痛与羞耻交织的折磨。
她的双手被反绑,无法支撑身体,只能靠双腿勉强站立,但木马的高度让她脚尖刚好触地,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小穴上。
她的臀部因之前的木板拍打而肿胀,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让伤口一阵剧痛,像是火烧般蔓延。
客户绕到路静身后,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从墙上取下一条黑色皮鞭。
鞭子由多股皮条编成,末端系着小金属扣,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他挥动鞭子,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呼啸声,路静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但木马的束缚让她无处可逃。
她低声呜咽,试图压抑恐惧,但客户已经举起鞭子,狠狠抽向她的后背。
皮鞭落在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后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金属扣撕裂了皮肤,鲜血飞溅,滴在木马上。
路静的尖叫撕裂了密室的寂静,声音沙哑得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
剧痛让她身体前倾,但小穴压在三角棱上的重量加剧,像是被锯齿撕扯般痛苦。
她的后背迅速浮现出一道道深红的鞭痕,旧伤未愈,新伤又至,皮肤破裂,血肉外翻,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客户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皮鞭,每一击都精准而残忍。
路静的身体在木马上前后摆动,每一次晃动都让小穴在三角棱上摩擦,裂痕加深,鲜血和体液混杂,顺着木马滑落,滴在地板上。
她的尖叫逐渐转为低沉的呜咽,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催情药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每一鞭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撕裂她的灵魂。
她的脸颊被泪水和汗水浸透,妆容早已花得面目全非,像是破碎的洋娃娃。
她试图麻木,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但宋雪的影子不断闯入——那涣散的眼神、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这种地狱?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念头碾得粉碎。
她的身体在木马上摇晃,小穴的剧痛与后背的鞭痕交织,像是被困在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折磨持续了四十多分钟,路静的意识已经模糊,声音嘶哑得只剩断续的喘息。
她的后背血肉模糊,鞭痕纵横交错,像是被刀刃刻出的血腥画卷。
她的小穴红肿不堪,裂痕渗出鲜血,木马的三角棱被染得一片暗红。
她的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压迫时,客户停下鞭子,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眼中闪过更深的恶意。
“还挺耐玩的,”他低笑一声,从工具箱中取出两个沉重的铁制砝码,每个约五公斤,表面布满锈迹,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
他蹲下身,将砝码用铁链绑在路静的脚踝上,链条勒进她的皮肤,磨出新的血痕。
砝码的重量瞬间拉扯她的身体向下,小穴更深地压在三角棱上,像是被一把利刃刺穿。
路静的尖叫再次爆发,声音撕心裂肺,像是被新的痛苦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