砝码的拉力让她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全部重量集中在小穴上,裂痕迅速扩大,鲜血涌出,顺着木马滴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的小穴仿佛要被撕裂,剧痛让她全身痉挛,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马上。
她的双手被反绑,肩膀因拉伸而刺痛,像是随时可能脱臼。
客户重新拿起皮鞭,继续抽打她的后背,每一鞭都让她的身体在木马上晃动,砝码的重量加剧了小穴的摩擦,带来双重的折磨。
路静的呜咽断断续续,意识在痛苦中游离,像是被拖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她的脑海中闪过宿舍女孩们的冷漠、宋雪的惨死、会长测试时的冷笑,所有的记忆交织成一片黑暗,将她的灵魂吞噬。
折磨终于结束时,路静已经声嘶力竭,意识模糊,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客户解下砝码,将她从木马上抱下,她的身体瘫软如泥,瘫倒在地板上。
小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红肿不堪,鲜血和体液混杂,黏在她的腿间。
她的后背血肉模糊,鞭痕深可见骨,血迹顺着脊椎滑落,染红了地板。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和汗水,像是她破碎尊严的象征。
客户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低笑一声:“不错,小美人,你比我想象中耐玩。下次再来找你。”他丢下这句话,整理好衣物,离开了密室。
管理者粗暴地拖起路静,将她押回宿舍,脚步虚浮,像是行走在一条通往深渊的路上。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双手被反绑的麻绳勒得伤口一阵剧痛。
她的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了灵魂。
其他女孩围了过来,眼神中夹杂着恐惧、麻木和微弱的庆幸。
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咒骂:“操,你他妈还活着,算你命大。”她的语气尖刻,但眼底的恐惧暴露了她的不安。
林雯低声说:“路静,忍忍吧……我们都没得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
鲁淑晨叹了口气,疲惫地说:“活着就好,别想太多。”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声音如冰:“会长还等着你的训练,别拖后腿。”王苏依然沉默,但她的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路静被押回宿舍时,身体已如一具破碎的空壳。
三角木马的尖锐棱角在她小穴上留下的撕裂伤口火辣辣地疼,红肿不堪,鲜血和体液混杂,黏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后背血肉模糊,皮鞭的鞭痕深可见骨,血迹顺着脊椎干涸,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双手被反绑的麻绳勒得伤口渗血,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了灵魂,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涣散的眼神、撕裂的尖叫——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然而,客户对她的“表现”极为满意,离开密室前甚至向管理者额外支付了一笔赏金。
消息传到会长耳中,他破天荒地展现了一丝“慈悲”。
次日清晨,路静被两个黑衣管理者押送到会所的诊疗室,通知她将接受两周的治疗,期间免除接客任务。
管理者冷冷地警告:“会长这是给你机会,别以为能偷懒。治疗期间,你每天必须继续练习口交,双手绑在床架上,别耍花样。”
诊疗室的门在身后关上,发出低沉的金属碰撞声。
房间比密室明亮,但依然冰冷而压抑。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医疗器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药膏的刺鼻气味。
一张窄小的病床摆在房间中央,床头和床尾焊着铁质床架,旁边是一张金属桌,上面摆放着针筒、纱布和几根粗大的仿真阳具,表面布满凸点,散发着橡胶的酸涩味道。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会长的“慈悲”不过是另一种折磨的延续,她的反抗念头早已被宋雪的惨死和木马的痛苦碾得粉碎,只剩麻木的顺从。
诊疗室的医生是个瘦削的中年女人,穿着白大褂,眼神冷漠如机器。
她解开路静手上的麻绳,露出的手腕布满深红的勒痕和干涸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