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的“仁慈”不是怜悯,而是为了延长她的痛苦;会长的谄媚不是关怀,而是为了讨好金主;闺蜜的沉默不是结束,而是酝酿更恶毒的计划。
路静躺在诊疗室的病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王少的巴掌,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她试图寻找一丝希望,却只感到无尽的绝望。
她的身体恢复了,但灵魂已被会所的黑暗彻底吞噬。
她低声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泪水滑落,滴在粗糙的床单上,无人听见。
治疗结束后,路静被拖回宿舍,双手仍被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隐隐作痛。
她的纱裙换了一件新的,却依然单薄破旧,遮不住愈合的疤痕和结痂的伤口。
宿舍的铁门关上,舍友们的冷漠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欧倩薇靠在墙角,冷哼一声:“哟,贱奴还活着?命真硬。”林雯低头整理床铺,语气疲惫:“路静,别再惹事,活着就不错了。”鲁淑晨缩在角落,低声说:“别拖我们下水,会长盯着呢。”李君筠冷笑:“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王苏沉默,目光落在路静的疤痕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无奈。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身体的恢复让她感到一丝讽刺。
她知道,这不是救赎,而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闺蜜的冷笑、王少的复仇、会长的谄媚,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预感到,闺蜜不会就此罢休,那些针刺和盐水只是她恶毒游戏的开端;王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的“治好”只是为了让她承受更深的痛苦。
她想起女奴时间表的严苛,公开羞辱的奴隶宣言,密室的血腥刑具,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几乎窒息。
路静的身体在诊疗室的治疗下勉强恢复,但她的灵魂早已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
针刺的伤痕、盐水的灼痛、闺蜜的冷笑、王少的复仇,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困在绝望的深渊。
她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等待新一轮的酷刑。
她知道,治疗只是为了让她承受更残酷的惩罚,王少的“仁慈”不过是延长她痛苦的工具。
这天清晨,会长带着谄媚的笑走进宿舍,身后跟着两名冷面助手。
他瞥了路静一眼,语气戏谑:“路小姐,恢复得不错嘛。王少说了,你这贱奴还得好好‘伺候’他和他的女朋友。今天我给你安排了个特别的活动,保证让你终生难忘。”路静的身体瘫软如泥,双手被粗棕绳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隐隐作痛,眼神麻木而空洞,早已没有了咒骂的力气。
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求你……放过我吧……”但会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助手:“带走,别浪费时间。”
路静被粗暴地拖出宿舍,双手反绑的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毛刺刺入皮肤,带来熟悉的刺痛。
她的纱裙单薄破旧,遮不住愈合的鞭痕和针孔疤痕,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每一步拖拽都让伤口抽痛。
她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只能任由助手拖行。
她的内心一片死灰,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公开道歉的屈辱,悔恨和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
助手将路静拖到一间陌生的房间,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房间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台诡异的装置——一辆改装的“电驴”,鞍座上固定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软刺,金属电极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墙壁上挂着铁链和刑具,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影子。
路静的呼吸急促,恐惧让她身体颤抖,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她抬起头,眼神充满哀求,喉咙沙哑地挤出一丝声音,试图游说:“会长……求您,饶了我吧……我已经认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求您别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带着最后的卑微希望。
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闺蜜的冷笑,知道反抗无用,只能寄希望于会长的怜悯。
会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冰冷:“饶了你?路小姐,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敢求情?你配吗?”他缓步走近,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目光在她布满疤痕的身体上扫视,带着病态的满足:“王少说了,要你活着受罪。你这点小聪明,还是留着去讨好王少和他的女朋友吧。”他松开手,冷笑一声,猛地抓住路静的纱裙,用力一扯。
薄纱在撕裂声中化为碎片,露出她满是鞭痕和针孔疤痕的身体,赤裸的羞辱让她低声呜咽,泪水滑落,滴在地板上。
路静的身体因屈辱而颤抖,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每一丝触碰都异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