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哀求:“会长……我错了……求您……”但会长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错了?晚了。贱奴就该光着身子受罚,省得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挥手示意助手:“把她绑上去,让她好好享受。”
会长缓步走到电驴旁,拍了拍鞍座,语气中透着病态的兴奋:“路小姐,这可是我们会所的‘招牌’设备,专门为不听话的贱奴准备的。”他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假阳具开始缓缓旋转,软刺在灯光下微微颤动,电极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他戏谑地说:“这宝贝可不简单。插进去后,它会自动变粗,填满你的阴道,360度旋转,震动频率随机变化。那些软刺虽然不会割破皮肤,但足够让你‘舒服’到哭。至于电击嘛,非致命,但滋味……啧啧,你自己体会吧。”
路静的眼神充满恐惧,赤裸的身体因寒冷和羞辱而颤抖,催情药的敏感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折磨感到本能的抗拒。
她低声呜咽:“不……求您……”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会长的冷笑。
助手粗暴地将她推到电驴旁,按在鞍座上。
假阳具冷冰冰地抵住她的阴道,软刺的触感如针刺,带来冰冷而尖锐的恐惧。
助手将她的双腿分开,用铁铐锁在电驴两侧的踏板上,双脚无法动弹。
一条细长的铁链锁住她的脖子,链子另一端固定在电驴的扶手上,迫使她保持半直的姿势。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粗棕绳勒紧手腕和上臂,毛刺刺入皮肤,鲜血渗出,滴在鞍座上。
路静的身体被完全固定,假阳具的软刺微微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挣扎着想摆脱,但铁铐和链子让她动弹不得,喉咙沙哑地哀求:“求您……我受不了……”会长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假阳具开始缓缓插入,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剧痛和屈辱让她泪水滑落。
假阳具在插入后迅速膨胀,填满她的阴道,软刺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会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设置到最大档,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十二小时,够她受的。”
会长和助手转身离开,关上房间的灯,黑暗如潮水般吞噬了路静。
铁门重重关上,会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戏谑:“路小姐,好好享受,晚上见。”房间陷入死寂,只剩电驴的低沉嗡嗡声和路静的呜咽。
假阳具开始不规则地旋转和震动,软刺刮擦着她的阴道内壁,每一次震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电极时不时释放微弱的电流,电击如针刺入她的神经,催情药将疼痛和敏感放大十倍,路静的身体因剧痛而痉挛,尖叫变成沙哑的呜咽。
黑暗中,路静的赤裸身体被铁铐和铁链牢牢固定,冰冷的金属勒得她脚踝和脖子渗血,双手反绑的绳子刺入皮肤,鲜血顺着手腕滑落,滴在鞍座上。
假阳具的膨胀让她感到阴道被撕裂,软刺的刮擦如无数根针刺入,电击的刺痛让她身体抽搐,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脑海中闪过这几个月的遭遇:广播室的傲慢、闺蜜的背叛、针刺的酷刑、盐水的灼痛、公开道歉的屈辱。
她的心早已死去,但身体的痛苦却像一把尖刀,提醒她仍在地狱中苟延残喘。
她试图挣扎,扭动身体想减轻假阳具的压迫,但铁链勒紧脖子,让她呼吸困难,铁铐磨破脚踝,鲜血混杂汗水,滴在地板上。
假阳具的旋转和震动毫无规律,时而缓慢如磨,时而剧烈如刺,软刺和电击交替折磨着她的身体。
她的阴道因持续的刺激而肿胀,软刺的刮擦带来烧灼般的刺痛,电击让她肌肉痉挛,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
催情药的敏感将每一种痛苦放大,她的神经像是被烈焰焚烧,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路静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预示她的结局;想起会长的冷酷,撕下她衣服的羞辱;想起舍友的冷漠,欧倩薇的咒骂、林雯的疲惫、王苏的沉默。
她痛恨闺蜜的阴狠,痛恨王少的复仇,痛恨自己的愚蠢,但这些恨意在黑暗中无处发泄,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
她低声呢喃:“我错了……放过我……”但她的声音被电驴的嗡嗡声吞没,无人听见。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每一秒都像是永恒。
路静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模糊,身体因失血、疲惫和剧痛而颤抖,泪水干涸在脸颊,汗水和鲜血混杂,滴在鞍座上,形成一滩刺鼻的血泊。
她的赤裸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铁链和铁铐的冰冷提醒她无处可逃。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还能撑多久?
但这呐喊无人回应,只有电驴的嗡嗡声和假阳具的旋转,像是地狱的丧钟,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她的眼神渐渐麻木,认命的心态如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