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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7页)

不过这都等下再说吧。

因为谭霏玉瘾又犯了:“……师傅我又想和你接吻了。”

石含章耳郭红红,靠过去和他亲亲。

之后谭霏玉发出十分满足的喟叹:“唉,谁懂。”

但很快又有点沮丧:“我那么黏你,等我走了我怎么办啊。”

石含章沉默了一下:“别走了,我也不想走了,私奔吧。”

谭霏玉:“走,去沙漠里挖个洞,开始过我们的穴居生活。”

石含章从背后抱紧谭霏玉,不说话了。

“干吗呀,”谭霏玉反手揉他脑袋,“我开玩笑的。”

“我理解了你说不想刚恋爱就异地恋了,现在很后悔……不知道自己在装什么,虽然这段时间天天在一起,但感觉还是很不一样,不知道怎么说这种不一样。”石含章学谭霏玉说话,“我那么黏你,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谭霏玉摸摸他脸:“石师傅,你好可爱。”

石含章听起来不是太满意:“你比较可爱吧。”

谭霏玉:“好了好了,先不想了,饿死了,吃饭!”

石含章:“好的哥哥。”

谭霏玉脸皱起来,瞪了石含章一眼。

如果是之前,谭霏玉对这个称呼应该无所谓,本来也比他大几个月。关键是石含章从来没叫过他一声哥,直到昨晚,失心疯一样故意这么喊他,而且说的都是些奇怪的话。

虽然他也挺爱听的。

但在日常情景下特意强调这个称呼也蔫坏了点。

吃过饭带着小狗出门闲逛了一圈,昨天市区内该去的景点都去了,倒也没特定的去处,再加上谭霏玉的确有些疲惫,散散步之后回去。

晚上看了部电影,睡前两个人挤一个被窝,谭霏玉先看了一下之前发的那视频底下的战况,视频热度还在往上走,只是较昨天走势平稳许多,吵架的人还是有,这无法避免,不过现在谭霏玉心情不错,看见糟心评论也无动于衷。

接着处理了一些信息,之前他拿选题报了几个社,按说也不到递交增补选题的时候,肯定没那么快有结果的,然而有个编辑突然来戳他,说应该可以保证选题能过,如果想趁着有热度尽快出的话他们可以插队一下,但是要尽早签合同,管理费五万。

谭霏玉回他:哈哈,我不着急。

心里想,你是傻子还是觉得我是傻子,现在这本书终于稍微进入一下大众视野了,没什么意外的话以后只会有更多想合作的,变成卖方市场了还想跟我要五万吗?

回完信息把手机放一边充电,谭霏玉说:“其实我感觉还挺矛盾的。”

“怎么说?”

谭霏玉道:“一方面觉得好起来了,另一方面开始对这些后来涌过来的人有点厌烦了,会觉得不管是找孟亦说想签下版权的,还是急着找我定下合同的,感觉他们也不是真的喜欢这本书,当然我知道商业合作喜不喜欢不重要,我也还是始终觉得大家都是为了找口饭吃而已,都没错,可就是别扭,没热度的时候全世界都不给我和孟亦好脸色看,明明是同一本书。

“而且现在是有一点点热度,他们会表现得很着急让你觉得他们压根没了解过作品,如果是那种长期无人问津的小作者乍有热度真的会不管不顾地有人来问就签了。但是我敢说等到了热度真的起来的时候,这些人全部会开始调查作者的各种背景,写非常详尽的对作品的分析和准备各种精彩绝伦的方案,来让你感受到他们的真诚,可这种真诚也是为了在竞价中脱颖而出……虽然这本孟亦已经签给我了,不会再有什么竞价了,就是这么一说,有这种现象。”

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石含章沉吟一阵,说:“关于这点,我确实可能有一点发言权。”

“请讲。”谭霏玉翻了个身侧躺,和石含章面对面。

“我以前很在乎‘纯粹性’,一开始去夜这星打鼓是因为认同贝斯手的音乐理念,很欣赏他做的歌,虽然乐队一直不温不火但对我来说完全无所谓,说句冷漠一点的话,我能理解贝斯手因为不受认可而产生的焦虑,但我共情不了,我压根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就想做喜欢的音乐,”石含章说,“所以后来他开始做些更讨好听众的歌时,我觉得受到了背叛,说了很难听的话,和朋友们大吵一架。”

“然后呢?”

“一开始我后悔,但后悔不到点上,总觉得自己是单纯在懊恼不应该说些伤人的话,很久以后才回过味来,其实就像水至清则无鱼一样,太追求纯粹,反而会把事情搞砸的,”石含章往谭霏玉身边又靠了一点,环住他的腰,“我们乐队的歌后来不是被俞沅一个人唱红了吗?我看有些乐迷在讨论唱的都是一样的歌,编曲之类的也没做太大改动,顶多是主唱唱功进步了,为什么热度会差那么大。”

石含章说:“其实非常简单,俞沅签了公司,走的是商业化的路线,即使唱的歌没变,包装和推广方式却都换了套流程,面向的受众也更广,这里先不讨论换条路线和成功之间是否有什么必然联系,只说他选择了‘不纯粹’。他在唱这方面没迎合,但其他部分都是往讨人喜欢的方向去做的。

“正是因为他走了这样的路,通过努力把知名度抬到一个我们以前不敢想的高度,才给我们专门搞创作的贝斯手争取到最大的自由。

“再说句傲慢一点的,他们现在这个热度,李萤心不用再担心他的个人创作和市场偏好有冲突,他就算随便编一首让俞沅去唱都会有一堆固定受众去听,就算做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自有大儒为他辩经——当然我不是说他会这么做,他还是在很认真写歌,我就是举个例子。

“所以你说的这件事也是一样的,就算来的人目的不纯粹又如何?话语权在你们手上,你们才有更多自由。而且,你们争取到的自由,也正是为了把书更原汁原味地、尽可能广地递到真正有可能喜欢它的那些受众上,如果没有这些目的不纯的人做桥梁,还未必能达成你们想要的效果。”

谭霏玉想了一会儿:“好的,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其实我也没有纯粹到哪儿去,就是别扭一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所以我说你这方面比我强,没我那么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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