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淋湿了他的下腹,也洒落在地板上,发出“哗啦”的水声。
王二喜却没有停下,像是完全不知疲倦,腰部继续用力地挺动,阳物在她湿滑的阴道内快速进出,发出更为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淫水的声音,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姜洛璃身体的疼痛已经被快感淹没,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不住地浪叫:“啊……别……嗯啊…。。别再来了……呃啊……我受不了了……唔…。。唔……”她的声音像是某种邀请,让他更加疯狂地冲刺。
他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已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迹。
他的呼吸粗重,像是拉风箱般急促,嘴里低吼着:“我要你……我要射在你里面……给我生娃……。。”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呃啊……嗯……嗯…二狗子……射……射给我……啊…。。”
王二喜的阳物在她体内快速摩擦,她的小穴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的内壁被他一次次撞击,泛起一片麻木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双腿几乎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腰间,任由他肆意侵占。
她的呻吟声变得柔弱而无力,似在崩溃的边缘:“慢点……啊……我真的不行了……”
终于,在王二喜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后,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像潮水退去前最后的回涌,一下、一下,深而缓,带着难以抑制的颤动。
姜洛璃娇喘连连,泪眼迷离,整个人软得像水般挂在他身上,几乎没了知觉。
就在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体内骤然爆发,如浪潮般汹涌着灌入深处,一路汹涌直抵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轻轻颤抖着,连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烫得哽住,仿佛那一点点灼意,是从身体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姜洛璃终于像是被海浪卷上岸的溺水者一样,狠狠喘了口气。刚才那阵仿佛要把她整个身子撕碎的狂暴冲撞,终于——终于要停了。
可下一瞬,少年的腰忽然再次猛然一沉,像野兽蓄力后的最后一扑,下一记撞击如雷霆劈落,狠狠将她整个人顶得贴地弓起,连骨头都仿佛被震麻了。
“啊——你、你又来?!”她尖叫出声,声音破碎得像被撕开的布,“你疯啦……嗯……你有病啊……!”
她被吓得手忙脚乱,急得眼角泛红,双手一把攥住他腰侧的肉,指尖死命一拧,几乎咬牙切齿:“我、我又没说不给你……你先……嗯……。嗯…。。给我停下——!”
可身下那具炽热的身体,像压根没听见,反而因为她的话,撞得更狠了几分。
姜洛璃气得几乎崩溃,可更多的是一种羞耻到极致的窒息感:早知道就不该给他吃药,这下好了,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了。
他不顾一切地冲撞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地板里,一寸寸地剜进骨髓。
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胸口,试图从这场狂乱中挣脱出一丝喘息,可就在眼神无意间掠过两人交缠的那处,整个人却忽地僵住了。
竟然,是血。
姜洛璃呼吸猛地一滞,脸色瞬间苍白——那不是她的血,是他的。
她脑子嗡地一下,心跳乱到极点: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把自己干出血了……还不肯停下?
那热烫的红,沾湿了她最柔嫩的地方,顺着腿缝染满了雪白的臀瓣,触目惊心地蔓延开来,像极了葵水来潮时最狼狈、最羞耻的模样。
她脑袋一空,连呼吸都在瞬间被抽走,身体本能地一颤,痉挛般夹紧了他。
“疯子……你都流血了还不停……”她气得眼眶泛红,声音又急又慌,带着点破碎的颤抖,“你是想……想死在我身上吗?”
他的喘息太沉,火热的撞击一下一下,像野兽一样没了理智。
“你快说话啊……”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语气里分不清是怒是怕,还是……羞,“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清醒了……你、你就是故意的,嗯……你根本就是想欺负我……”
“欺负你?”他嗓音低哑,唇贴着她的脖子,笑得像是在咬她的神经,“那你下边还夹得这么紧,嗯?死死咬着我不放。”
他猛地一顶,带着狠劲儿撞进她最深处,咬着牙说:“比嘴还诚实的,是你这下面——你告诉我,今晚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她瞪着他,羞得脸颊滚烫,刚要骂出口,却被下一记冲撞撞得颤了一下,指尖死死扣住地面。
“你混蛋……你还……还顶…”
话音未落,她脖子猛地被他一只手掐住,呼吸被骤然扼住的同时,腰下那根灼烫的东西还在毫不留情地撞入,每一次都像要将她从身体到灵魂彻底贯穿,撞得她指尖一阵阵发麻,连地面都快被她抓出血痕。
姜洛璃死死瞪着他,鲜血混着滚烫的白浊,还在一股股地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每一分渗出都像在狠狠提醒她:她现在正被他压在身下,连反抗都无力。
可她却怎么都不肯认输:“你、你别自己贪得像头发情的狗……就赖我……”
“呵……”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舌尖故意在她耳后舔了一圈,低哑的声音像火一样钻进她骨缝,“你不是自己说你是母狗吗?”
他声音一顿,凑得更近,几乎贴着她颤抖的呼吸:“府里还能找出第二只像你这么贱的?”
“本姑娘乐意!……要是知道你这样,我……我就不来了……”她气得快哭出来,可话还没说完,又被他一记重顶顶得整个人撞在地上,脊背发颤,连唇齿都软了:“你……你就是个疯子……唔……别、别那么……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