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骂我,我就越想干你。”王二喜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喃,像是野兽咬着猎物,狠戾中带着灼热,“你骂我疯子,可你自己……连腿都攀上来了……是怕我不够深?……。你就是个填不饱的骚货”
“你……呃……你闭嘴……”她羞得脸颊通红,声音都颤了。
“不肯承认?那我现在就拔出来,看你还能忍多久……”说着,火热的阴茎缓缓抽离,像是故意惩罚似的,一点一点地滑出她体内,拉扯着她每一寸已经被他撑得发烫的内壁——那种贴着她敏感内壁缓缓离开的感觉,几乎比贯穿还要残忍。
她整个人被撩得猛地一颤,连指尖都哆嗦了下,眼尾瞬间泛了红。
“不要——”她声音低低地溢出,带着羞耻到极致的颤抖,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色更是红得像火烧,连脖子都染上绯色。
王二喜就等她这句话,唇角一勾,忽然毫无预兆地整根猛地贯入,那一下深得再次破开她的子宫口,带着从脊椎涌上的酥麻炸裂开来。
姜洛璃“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颤了一下,下身几乎本能地狠狠一缩,将他死死锁住,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身体里。
她羞愤欲死,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小穴,早已又软又热,湿得一塌糊涂,每当他退出一分,她的身体就像抓狂了一样地往里吸;每当他猛地撞进来,她又本能地夹得更紧,甚至连腰都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像是渴望他更狠、更深地贯入。
王二喜整个人再次压了下来,汗湿的胸膛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
“快点说。你是我王二喜的女人,亲自送上门来让我操、让我射在你身体里、给我王家留种,为我王家传宗接代!”
他话音压得极低,贴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像一簇火,故意一下一下往她心口烧去,“你那骚穴夹得我都快断了,嗯?还在这儿给我装矜持?”
“不要……”姜洛璃羞红着脸,偏过头去,声音软软的,却带着倔强,“我是阿黄的娘子……我只给它生小阿黄……”
她知道这话一出口肯定会惹怒他,可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羞耻与抵触,终究让她没能忍住。
果然,下一瞬,头顶那炙热的气息猛地一沉,王二喜狠狠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下撞得更深。
一只手猛地扼住她的下巴,迫她重新对上他的视线。
他咬着牙,眼里欲火和怒火交织:“贱母狗!你想给狗生?那你现在躺在我身下干什么,嗯?刚刚还被我操哭了,你的嘴和你下面一样不诚实。”
他边说,腰间的动作更凶了些,像是要用每一下强势的插入把她的话碾碎。
姜洛璃被他撞得眼角泛红,唇间止不住地轻喘,小腿本能地缠紧他的腰,嘴上却还在倔:“嗯……。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啊……我,我不行的……母狗只。…。。只能生小狗…”
王二喜整个人几乎贴进她身体里:“我都快变女人了,你让我找谁去?”
话音落下,他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压住她腰肢往上抬,那被湿意包裹的窄处猛地收紧,像是本能地回应他的质问。
“你不会变女人的!”姜洛璃连忙抬手抱住他脖子,声音又软又喘:“嗯……那…。。那只是颗糖丸,姐姐逗你玩儿的……”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身体一僵。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抽身而出,狠狠掰开她还紧缠着他的腿。
“别——!”姜洛璃惊叫,腰一软,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撕得发颤,小穴本能地一缩一缩,像在无声哀求。
她仰躺着,眼角泛红,双腿微张,身下早就一片狼藉,湿意潋滟,那被他撞开的花口微微颤抖着血迹斑斑,像是仍不甘地在渴求他的温度。
而王二喜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性器,眼里翻滚的欲望,被恨意与剧痛狠狠吞没。
他嗓音沙哑低哑,又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姜洛璃手边的瓷瓶“既然不会变女人,这瓷瓶里是什么?”
她睫毛剧颤,唇瓣动了几下,最终像泄了气的气球,低低地、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
“春……春药……”
王二喜身子一震。
“好啊,姐姐,你可真行啊……”他俯身靠近,眼神一点点逼紧,“一步套一步,环环相扣——先骗我,说我会变女人,拿这个吓我心神不宁;再喂我药,看我发情像狗;最后再抬着屁股躺这儿,把自己送上来?”
他忽地一把攥住她的下巴,指尖力道带着恨意和震颤,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到头来,我还得谢你一声恩情?说你是为我着想?背地里说我蠢,笑话我!”
姜洛璃羞愤交加,却还是嘴硬地道:“我哪有……我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用身子赔!……饭桌上你还撩我、笑得那么欠揍,明明是你先笑话我……”
“我笑话你?”王二喜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努力克制那股想把她撕碎的冲动:“你知道我听到‘变女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那不是天塌,是……是我整个人都崩了!”
“我信你,我连你眼神一变都会心乱……可你呢?你就在旁边看我笑,看我乱,看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你疯。”他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破碎的沙哑,咬着牙,却连声音都颤。
“你觉得我那是在笑话你?我是在害怕,怕你根本就不拿我当回事,怕你只是玩玩我——所以才笑……笑得那么难看……那么的自以为是!!!”
姜洛璃怔住了,眼神倏地一滞,心脏狠狠一跳,她张了张嘴,声音却轻得像蚊子:“我……我不是说让你别心软吗……”
“我怎么可能不心软?”王二喜歇斯底里叫着“你给我一颗糖,又拿刀来捅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