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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你喜不喜欢他(第1页)

烟尘四起,王旗招展。

马蹄踏踏声中,一队玄甲骑兵率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祁让一身戎装端坐于乌骓马上,身姿挺拔,气势冷冽,翻飞的玄色披风裹挟着沙场的肃杀之气,满面风尘都难掩他刚毅俊美的容貌。

两年的边关岁月,将他打磨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双凤眸比以往更加深邃,带着刀光剑影淬炼出的沉稳与威压,一个不经意的扫视,便足以令人心折。

人群先是出奇的静默,随即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男女老少挥动着手臂大声喊着恭。。。。。。

叮铃??

叮铃??

叮铃??

那声音比往日更清越了些,像是被春风洗过,又似有谁在远处轻轻拨动心弦。晚芜立于梅树之下,指尖仍残留着花瓣的温意,铜铃轻晃,余音袅袅。她望着那枚悬于枝头的小铃,忽然记起这是陆沉幼时亲手所制,曾挂在他们兄妹共读的书房檐角。那时他总说:“风会替我们记住话,铃声就是它的回音。”

阿阮踮脚去碰那铃铛,却被晚芜轻轻拦住。“别碰它,”她柔声道,“有些东西,碰了就碎了。”

小姑娘仰头看她,眼里盛着不解:“可它明明好好的呀。”

“正因为好好的,才更要小心。”晚芜蹲下身,将阿阮揽入怀中,“就像人心里的记忆,看着无形无迹,其实比金石还重。一不小心,就会压垮一个人;好好捧着,却能照亮一条路。”

阿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而咧嘴一笑:“那我以后也要写很多很多字,把所有人的故事都记下来!等我长大了,我要当‘持鉴者’第二!”

晚芜忍不住笑出声来,眼角微湿。她抬手揉了揉阿阮的发髻,低语:“你早就是了。”

晨光渐盛,山雾散去,铃屋前的小径上踏来一串沉稳脚步。程砚披着旧黑袍,手中提着一只青布包裹的匣子,神色凝重如临大敌。他在梅树前驻足,目光扫过那枚铜铃,喉结微动,终是未语。

“怎么了?”晚芜起身相迎。

程砚递上木匣:“昨夜三更,明鉴堂地窖警铃骤响。守夜弟子发现藏书室第三层暗格被人开启,但门窗未破,禁制未动,唯有这匣子摆在案上,封泥完好,却不是官印样式。”他顿了顿,“是裴家私纹。”

晚芜眉心一跳,接过匣子置于石桌之上。阿阮好奇凑近,却被程砚不动声色挡在身后。他抽出腰间短刃,挑开封泥,缓缓掀开盖子。

里面没有血书,没有毒针,只有一卷泛黄的绢帛,边缘焦黑,似经火焚后抢救而出。晚芜屏息展开,瞳孔骤缩??

那是半幅《贞元实录?正卷》残页,记载的正是她出生当日的天象异变。然而与宫中典藏不同,这一版赫然写着:

>“永昌三年冬月廿七,帝梦黑龙吞日,惊觉而起。召监天台卜之,得卦‘坤为地’,爻辞曰:‘履霜坚冰至’。裴相进言:‘此女降世,必乱社稷。’帝犹豫未决,太后泣求保全性命,愿以己寿换其存活。遂秘养长乐别宫,不得见天日。”

晚芜的手指微微颤抖。她记得母亲曾在病榻上断续提起那一夜:“我听见你说第一声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对的。”

可这残卷之后,尚附一页小笺,字迹潦草癫狂,墨色斑驳如泪痕:

>**“我不是为了权,也不是为了恨。我只是怕??怕她像她娘一样,用一双眼睛看穿所有人。婉儿当年就是这样看着我的,她说:‘裴卿,你心里有鬼。’……我不该听她的话放走南诏密使,不该让她查到地脉图谱……可我真的以为,只要抹掉一切,就能回到从前。对不起,晚芜。你本该是个普通女孩,在院子里捉蝴蝶、数星星……是我把你推进了深渊。”**

落款无名,唯有一个歪斜的“裴”字,几乎力透纸背。

良久,晚芜合上绢帛,声音平静得令人心悸:“他终于肯说了。”

程砚低声道:“地下冰牢昨夜温度突升三度,守卫称裴世衡整夜喃喃自语,反复念着一句话:‘她该恨我的,可她为什么不恨?’今晨去看,人已陷入昏睡,脉搏微弱,医官说……撑不过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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