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更深更猛烈的进攻。
"唔"唐娜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能感觉到马库斯的巨物在她咽喉深处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有种快要呕吐的冲动,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马库斯喉头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那声音不大,却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李怀义和黄俊杰的心口上。
他低下头,墨色的眼眸里是全然的掌控和一丝戏谑的欣赏,看着在自己胯下尽心尽力侍奉的唐娜。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几缕调皮的发丝沾上了她自己嘴角溢出的津液,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构成一幅淫靡又惊心动魄的画面。
他的一只手,毫不温柔地穿过唐娜柔软的发丝,猛地攥住了她的发根,将她的头皮向后拉扯。
这个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迫使唐娜的脖颈形成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小巧的下巴被迫高高仰起。
这个姿势让她本就艰难的吞咽变得更加窒息,口腔被那巨物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一旁的李怀义和黄俊杰目睹着这一切,二人彻底石化,大脑因眼前过于震撼的画面而陷入一片空白,心中翻腾着难以言喻的惊骇与自惭形秽。
那是一幅原始而狂野的交合预演,雄性的绝对力量具象化为一根硕大无朋的黑色巨物,正对女性的柔弱进行着最彻底的征服。
如此狂野的画面让他们目瞪口呆,那完全挺立的黑色巨物,粗大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其粗壮的轮廓和骇人的尺寸,无情地碾碎了他们身为男性的全部尊严。
与这根象征着原始生命力的黑暗图腾相比,他们胯下那引以为傲的黄种人阴茎,显得如此细短、纤细、白嫩、充满了令人羞耻的无力感。
李怀义惊恐地发现自己硬得发胀的阴茎只有黑人的二分之一粗,黄俊杰低头看着足足短了快一半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正可怜兮兮地渗着透明液体,与眼前黝黑的凶器对比,就像初春的嫩笋与千年古树的树根。
两人不约而同并拢大腿,试图遮掩胯下那在黑人巨根对比下仿佛未发育的性器。
“嗯……就这样!”马库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的沙哑,他刻意挺动了一下胯部,那狰狞的巨物便又向她喉咙深处推进了一寸。
“呃……嗯……”唐娜的眼角瞬间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口交了,这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征服。
她感觉自己的喉管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了进来,每一次脉动都带着灼热的、仿佛要将她撑裂的痛楚。
然而,就是这种极致的痛苦,却诡异地催生出一种更为强烈的、让她浑身战栗的兴奋。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为这种被彻底占有、被推向极限的感觉而疯狂叫嚣。
马库斯欣赏着她脸上痛苦与迷醉交织的神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的目光越过唐娜的头顶,精准地落在了不远处站着的李怀义和黄俊杰身上。
那两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的身体僵硬地站着,然而,最让他们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即使在这样被公开处刑的场景下,他们那不争气的下体,竟然还坚硬地挺立着,尴尬地在垮下支楞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被眼前这一幕勾起的卑微欲望。
“喂,你们两个小鸡巴国男。”马库斯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命令的口吻,“看清楚了。这才是真男人该有的东西,这才是女人真正渴望的东西。你们那两根牙签,连给我的暖场的资格都不配。”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攥着唐娜头发的手,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了一场缓慢而极具侮辱性的“教学”。
他强迫着唐娜的口腔,以一种几乎要让她呕吐的深度和频率进行吞吐。
每一次巨物顶到最深处,唐娜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下,而每一次抽出,那被津液和唾液包裹得晶亮湿滑的紫黑色龟头,都会在灯光下反射出淫荡的光泽。
“咕……噗嗤……哈啊……”
清晰的水声,混合着唐娜压抑的喘息和干呕声,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回响,像是一曲专门为羞辱李怀义和黄俊杰而谱写的乐章。
马库斯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黄俊杰和李怀义的快感,他故意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地将巨物在唐娜的喉咙里抽送,每一次都故意顶到最深处,然后猛地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唐娜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只能凭着本能,努力地配合着马库斯的动作。
“看清楚了吗?”马库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这就是征服的快感。让一个女人臣服在你的脚下,让她为你哭泣,让她为你疯狂,这就是男人最大的成就。”
他猛地将巨物从唐娜的口中拔出,唐娜的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和粘稠的液体,看上去异常淫靡。
她大口地喘息着,像是濒死的鱼一样,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马库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蔑视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