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经累了,要休息下,轮到你们了。”他将目光转向李怀义和黄俊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也只有你们这两根牙签,能让她放松下了!”
李怀义和黄俊杰站在原地,像是被钉住了脚,动弹不得。
马库斯的嘲讽像一把钝刀,慢条斯理地割在他们早已脆弱不堪的自尊上。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屈辱,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兴奋情绪。
黄俊杰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指节发白,可他低头一看,自己那不争气的下体依旧硬得发烫,像是对马库斯的话做出了最诚实的回应。
他咬紧牙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马库斯站起身,那根巨物依然挺立,毫不掩饰地展示着它的威慑力。
他走到李怀义和黄俊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怎么,羡慕了?还是嫉妒了?”
“你!”李怀义气得脸都扭曲了,可话到嘴边却卡住了。
他想骂回去,想找回点男人的尊严,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只能干瞪着眼,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火,烧得他喘不过气。
马库斯冷笑一声,转身回到唐娜身边,蹲下来,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他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脸上轻轻划过,动作温柔得诡异,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看,宝贝,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他们?不过是两只没断奶的小狗,汪汪叫几声,就觉得自己是头狼了。”
唐娜的眼神微微闪烁,像是被他的话触动了什么,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她站起身,拉着马库斯,走到李怀义和黄俊杰身边。
唐娜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对李怀义和黄俊杰说:“怎么样,两位『小奶狗』,有认识到自己的尺寸差距吗?”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两人之间炸开。
李怀义的脸涨得通红,羞愤交加,却又不敢直视唐娜的眼睛。
黄俊杰则死死地盯着唐娜,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欲望,有愤怒,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马库斯哈哈大笑,搂着唐娜的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唐娜听后,脸上的笑容更甚,她走到黄俊杰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了黄俊杰因紧张而绷紧的胸肌上。
那根手指沿着他肌肉的轮廓缓缓下滑,划过他壁垒分明的腹肌。
指尖的触感轻柔得像羽毛,却在他的皮肤上燃起了一片燎原的烈火。
她的手掌顺着他的人鱼线继续下探,动作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就在黄俊杰以为她会继续这般撩拨时,她的手腕猛地一翻,五指收拢,向下疾探而去。
她精准而用力地攥住了他早已在屈辱与兴奋中昂扬的肉棒,他的鸡巴在她掌心不安地跳动着,像一只被捕获后仍在徒劳挣扎的麻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拇指的指腹在他龟头的冠状沟上轻轻地、带有审视意味地摩挲着,那动作不带任何情欲,纯粹得像是在鉴定一块成色不足的玉石,又像是在把玩一件不值钱的小玩具。
“你看,小奶狗也很兴奋嘛。”唐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的纤手灵巧地揉捏着黄俊杰那在屈辱与兴奋中搏动的肉棒,指尖的动作轻盈却精准,随后她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马库斯那大了一倍的黑色巨根,她故意将两人的性器并排抵在一起,黄俊杰那根泛着粉白的完全勃起的肉棒才勉强够到马库斯布满暴凸血管的黑粗巨棒中段,一根细小而嫩白,一根粗壮而黝黑,形成了鲜明而令人绝望的对比。
她微微侧身,让灯光更清晰地照亮两人性器的对比,黄俊杰那根粉白的肉棒影子在马库斯巨根的阴影下显得越发可怜,在头顶水晶吊灯洒落的光辉下,这种尺寸上的差异被无限放大,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穿了黄俊杰那所剩无几的自尊,构成了一副极具羞辱意味的画面。
“你看你这根,一只手就握住了,只露出来一个龟头和这么点棒身,跟马库斯比起来,可真不是一个量级的,他这根……三只手都握不住呢。”
她最后那句话是冲着马库斯说的,尾音拖得又长又媚。马库斯发出一声低沉的、表示赞同的笑声,像一头雄狮在宣告自己的领地。
他低下头,目光终于落在了黄俊杰的脸上,那眼神轻蔑得如同在看一只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虫子。
然后,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唐娜握着黄俊杰鸡巴的那只手上。
“你看,这小玩意在发抖。”马库斯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语气说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在黄俊杰的脑海中炸响。
他当然知道答案。
那剧烈的颤抖,既来自于被当众羞辱的恐惧和愤怒,也来自于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更不敢承认的、病态的兴奋。
唐娜的手法太专业了,她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轻拢慢捻,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屈辱和快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交织在一起,在他的下腹部汇成一股灼热的、不断翻涌的岩浆。
站在一旁的李怀义,感觉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