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地看着黄俊杰被唐娜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他最好的兄弟脸上那种屈辱、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迷茫的神情,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
他想冲上去,想把唐娜那只该死的手打开,想一拳砸在马库斯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可他的手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更让他感到绝望和自我厌恶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同样可耻的反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一直昂首挺立,硬得发胀。
他所看到的这一幕,这极致的羞辱场景,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纯粹的愤怒,反而像一种最猛烈的春药,点燃了他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黑暗欲望。
唐娜的手指像一条狡猾的蛇,在黄俊杰的肉棒上缠绕、收紧,那力道精准得仿佛经过千百次的计算,刚好卡在让他既痛苦又无法摆脱快感的临界点上。
“你看,连它自己都给出答案了。”唐娜轻笑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像无数根细针扎在黄俊杰的心上。
她抬起眼,妩媚的目光在黄俊杰和马库斯之间流转,最终还是落回黄俊杰那张涨得通红、满是汗水的脸上。
“小奶狗的身体,可比他的嘴巴诚实多了。是不是啊,马库斯?”马库斯发出一声满足的喉音,他伸出一只大手,覆盖在了唐娜握着他自己巨根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唐娜那只纤细白皙的手形成了又一重鲜明的对比。
唐娜加大了对黄俊杰肉棒的揉弄力度,指甲甚至不经意地划过他敏感的顶端,激得他浑身一颤,险些就这么泄了出来。
“别这么快嘛,小奶狗。”唐娜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黄俊杰的耳廓上,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私语,“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能这么早就退场了。”
“好戏?”马库斯大笑地重复着唐娜的话,他并没有看黄俊杰,而是缓缓地转向了一旁的李怀义。
“真正的好戏,从来都不是独角戏。”
李怀义浑身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你看看你的朋友,”马库斯的声音不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李怀义的神经上,“他现在很难受。作为他最好的兄弟,你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吗?”
“我……”李怀义的喉咙像是被沙子堵住了一样,他能说什么?
他该做什么?
冲上去跟马库斯拼命?
他看了一眼马库斯这个眼神不善的黑人球员,理智告诉他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看,你的短小玩意也很兴奋,不是吗?”马库斯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向下移动,落在了李怀义同样高高挺起的鸡巴上。
“你的身体,跟你朋友一样诚实。可是尺寸也是一样小的可怜,别害羞,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看到同类被强大的异族支配和羞辱,要么激起你的反抗欲,要么……激起你的服从欲。看来,你属于后者。”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怀义的声音干涩而颤抖,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他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马库斯的眼神像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地抓住了他。
李怀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没关系,不用否认。”说着,马库斯转头看向唐娜,眼中充满了戏谑。
“马库斯,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唐娜娇笑着说道,她的指尖带着挑逗意味,轻柔地划过李怀义的脸颊,感受着他帅气的脸庞。
紧接着,她的手开始在李怀义的身上饱满的肌肉游走,她的指尖划过他宽阔的肩膀,感受着肌肉的轮廓,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他结实的胸膛,轻柔地按压着,激起一阵颤栗。
她的手继续向下,滑过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揉捏着,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李怀义发出压抑的呻吟,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
唐娜的手向下移动,很快就抓住了李怀义的肉棒。
李怀义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只手刚刚还抚摸过他引以为傲的胸肌和腹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欣赏,可现在,那份欣赏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带着恶意的评判。
她的拇指和食指轻松圈住了李怀义勃起的肉棒,然后用一种近乎于科学研究般的精准和冷漠,将他的肉棒与旁边那根属于马库斯的、庞大到恐怖的巨物并排到了一起。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李怀义的肉棒,动作轻柔却充满掌控力,如同把玩一件易碎的玩具。
那根国男肉棒在黑人巨物的对比下,在她掌心显得格外娇小,粉嫩的色泽在灯光下泛着羞怯的光晕,与马库斯那庞然大物形成鲜明反差。
“你看,啧啧啧”唐娜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她甚至没有去看李怀义那张已经羞愧到发红的脸,而是抬头,像个献宝的孩子一样对马库斯邀功,“真的好mini可爱,不是吗?像个害羞的小蘑菇,躲在你的这棵参天大树旁边。真想摘下来,放在嘴里尝一尝。”
这句比喻充满了色情和羞辱的意味,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印在李怀义的自尊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