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江暻年都快被暖公主气哭了吗!
女生们嬉笑着推搡离开。陈嘉榕走出教室门,走廊已经空空荡荡,刚才站在门口的丰宥佳已经不见踪影。
陈嘉榕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教室里的俊男靓女一站一坐,对视的画面美好得像青春电影的其中一帧。
除了岁暖,江暻年似乎从来没有给过其他女生这样足以遐想的距离。
丰宥佳既然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也该知难而退了。
教室里只剩岁暖和江暻年。
岁暖眨眨眼睛:“那个……很难受吗?我替你摘掉吧?”
“不用,我一会儿去卫生间自己摘。”
江暻年站起来,高大的影子将她笼住,一下子就变得很有压迫感,他把手里的错题本不轻不重地摔在她面前。
“嘭”一声,岁暖的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
江暻年声线冰冷:“和你之前模拟卷做错的同类型的题,我都把题号标好了,一道一道去翻卷子做完,不做完别回家。”
岁暖迟疑地翻开,瞬间眼前一黑。她欲哭无泪地拉住正和她错身而过的江暻年的袖角:“不是,这也太多了吧?我今天排练回来得本来就晚。”
他“呵”地冷笑一声:“抽不出时间是吗?那以后就别找我补了。”
岁暖:“……”
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江暻年我发现你这人特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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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第一节上课前,趁午休出去租表演服饰的陈嘉榕一行人回来了。
岁暖在C化学教室门口碰上了陈嘉榕。
对方一脸沧桑地靠过来跟她倒苦水:“那家店的老板好没商业精神,我们明明提前跟他定了那件白色的,结果中午过去的时候他说那件裙子被租走了。唉,最后挑了半天,只有一件黄色的还看得过去。”
“太过分了吧!”岁暖蹙起眉,手指按着唇,“等等,我想一下……”
陈嘉榕呆了呆:“暖公主,你该不会有什么我的市监局局长叔叔一类的吧?”
眼见岁暖愣了一下,像是真的陷入了某种沉思,陈嘉榕连忙摆手:“哎哎,不用这么麻烦,老板给我们抹了零头,就不跟他计较了。”
“噢,我前面其实是在想……”岁暖朝她眨眨眼,唇角轻翘,“我有一条很好看的白舞裙,几乎没穿过,要不我找人送过来给郑婧穿吧?”
庄珈丽很喜欢跳舞,那条裙子是她在巴黎看完舞台剧后买给岁暖的,上面缀满了施华洛世奇的水晶。
陈嘉榕眼睛一亮,又有些犹豫:“你的裙子应该很贵吧……我怕给你弄坏了。”
岁暖轻快地摆摆手:“没事啦,压箱底的一条而已。”
……
下午第三节下课后,岁暖拿出手机,看到不久前消息的发件人,神色有些意外。
她和陈嘉榕、席露晴一起去校门口取衣服。
保时捷的车门从里推开,男人长腿跨下,剪裁精良的西裤熨帖笔直。
江清晏提着装了裙子的纸袋走过来,长臂越过打卡机朝岁暖递出,温煦地微笑:“应该来得及吧,泱泱?”
“来得及,谢谢大哥。”岁暖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麻烦你特地跑一趟了。”
“没事,我正好出门碰上査管家,顺路就捎过来了。”
江清晏把另一只袋子递给岁暖,看向她身后的两个女孩,朝她们颔首笑了笑:“我叫秘书送了泡芙过来,你们分着吃吧。泱泱不常来上课,有什么不熟悉的地方,还要你们多多帮忙。”
正值周五放学时间,离校的学生视线都被他们吸引过来,江清晏也没多待,最后又叮嘱岁暖晚上放学注意安全。
江清晏走了,岁暖回头看到陈嘉榕和席露晴面红耳赤的表情:“……”
几人一起往礼堂走,陈嘉榕和她打听:“是你哥哥吗?哇,你们家的基因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