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不是找茬就是发癫。
奉弥也真是厉害,天天伺候这么贱的老板还能笑得出来。
我模仿奉弥,露出一个向日葵的微笑,“亲,是哪里让您觉得我冷漠了呢,亲可不可以说得详细一点呢?”
他不着寸缕,只有披下来勉强遮身的黑发,“你少阴阳怪气。”
我,“……”
“那他妈怎么才叫不冷漠?我要不停的夸你厉害?这你就不觉得是阴阳怪气了?”
大片的裸露削减了理智,让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你和其他男人……也是这样的?”
我懵了几秒,随后笑出猪叫,“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你是想打探我的秘密然后好要挟我是吧!”
伏不厌,“。”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胸口里像是塞了团棉花,“你的事不知道有多肮脏龌龊,我才不稀罕听。”
“总之,两件事,查清闹鬼一事,平定逆军。”
我:“那你说的什么有需要……”
他稍微低头,一点点在自己身体上搜寻,除了丑陋的伤口,上面没有任何暧昧痕迹,彼此的心照不宣犹如泡影。
做了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周妧却只当是应付差事,碰一下都不肯。
他眼底亮了簇火苗,跳跃在一片湿冷的怨恨上,鬼气森森的,“是三件。”
他强调,“三件,行了吧。”
“有人在我身上种了蛊,目前我还不知道它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发作,所以在我蛊毒发作的时候,我需要你过来,帮我……。”
伏不厌不想在往下说下去。
周妧没立刻说话,眼尾拉长,笑了好一会儿。
在他缓慢觉出尴尬、快要忍不住发怒前,她脱下外衣罩在他身上,唇像阵温暖的风在他头顶擦过。
“下次心里想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伏不厌的心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
“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跟我撒娇,尊主的绝色姿容……”
“会让我心动的。”
——
我就知道,秦玦一定会赢。
但是,房知弗说那鬼已经盯上我了,不解决掉它回到秦玦身边也是个麻烦,倒不如先答应了伏不厌的条件,还能在北冥获得个合法身份。
况且老天都已经把帮手给我送进家门了。
我揣着四个韭菜包子回到奉弥的小院,“宝贝,我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消失许久的奉弥占用了我摆在正屋门旁特意用来晒太阳的板凳上,他翘着二郎腿,悬空的脚晃晃悠悠。
“跑哪儿去了。”
“不会是上外头偷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