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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刁民来犯(第1页)

几人说说笑笑,气氛十分融洽,很快便从做生意的话题转到了沈聿怀的终身大事上。

此时的江舒棠还不知道,沈聿怀竟然跟收养四丫的夫妻认识,依旧满心担忧,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因为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她最近都得去帮忙。

别的店员在卖货,江舒棠跟秦小柔则在柜台坐着对账,要是以后有电脑就好了,直接买个系统录入,省得还得天天这么算,累死个人。

就在这时,店门口突然传来乱哄哄的脚步声。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

腊八粥的香气在屋内缓缓流转,像一条温暖的河,将所有人轻轻包裹。窗外雪落如絮,院中那棵老槐树披上了厚厚的白袍,枝头压着沉甸甸的霜花,偶尔“咔”地一声轻响,是积雪承受不住重量的叹息。炉火跳动,映在每个人脸上,像是给岁月镀了一层柔光。

石头捧着空碗坐在角落,指尖还沾着一点黏稠的米粒。他没急着起身,而是低头看着碗底残留的一圈糖渍??那是林姨特地加进去的红糖,她说:“冬天要补血,尤其是走山路回来的人。”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被记得。

小芸悄悄坐到他旁边,手里捏着一只烤得焦黄的红薯。“给你留的,炭火煨了两个钟头。”她把红薯塞进他掌心,热意顺着皮肤渗进去,“你那天晚上翻过鹰嘴崖的时候,想过回不来吗?”

石头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头:“想过摔下去,但没想过回不来。”他抬眼看向厨房中央那口大铁锅,锅底余温未散,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心,“我知道有人等着我回来吃饭。”

这句话飘出去很轻,却让不远处正收拾灶台的烧伤女工手指顿住了。她慢慢转过身,望着这个曾经连话都不敢说的少年,忽然开口:“你叫石小川,是吧?”

“嗯。”石头点头。

“我叫苏婉。”她说出名字时声音微颤,像是从一口深井里捞上来的回音,“以前在纺织厂做挡车工,火灾那天,我为了抢出三卷布料……错过了逃生时间。”她抬起手,缓缓摘下围巾,整张脸暴露在炉火之下??右半边脸颊凹陷扭曲,耳朵只剩一小截残根,可她的左眼依然明亮,像雪地里不灭的星。

“十年了,没人叫我名字。”她低声说,“他们都叫我‘那个烧糊的脸’。”

屋里安静下来。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石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苏姐,明天我想试一道新菜??干煸四季豆。林姨说这道菜火候最难拿捏,太生有腥气,太老又失脆嫩。我没把握一次成功,能不能……请你帮我尝味道?”

苏婉怔住。

“你是第一个。”石头补充道,“我想让你知道,你的舌头,和别人一样金贵。”

一滴泪滑下来,在她疤痕纵横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清亮的痕迹。她用力点头,嗓音哽咽:“好。”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透,厨房已亮起灯火。石头早早来了,站在案板前反复练习切豆角的手法。他的刀速比从前稳了许多,每一根都长短一致,粗细均匀。林溪倚门而立,没有打扰,只是默默翻开《味觉档案馆》,写下新的一行:

>**石小川**:主动邀请苏婉参与菜品调试,首次提出“共味计划”构想??愿以食物为桥,让伤者不再回避人群。

>注:他说,“吃得下饭的人,才有力气活下去;被人请吃饭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值得活。”

太阳升起时,干煸四季豆出锅了。油亮翠绿,撒上一点点野山椒碎末,香气扑鼻。石头亲自端到苏婉面前,双手微微颤抖:“您……试试?”

苏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夹起一筷子送入口中。牙齿咬断豆角的脆响清晰可闻,辣意随之泛起,却不灼人,恰到好处地点醒了味蕾。

“咸淡合适。”她睁开眼,笑了,“就是……有点辣,我喜欢。”

石头咧开嘴,像得了天下最大的奖赏。

从那天起,厨房多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道新菜推出前,必须由一位“最不敢尝”的学员来试味。有人怕烫,有人怕呛,有人一听到油爆声就缩肩发抖??但他们都来了。因为他们发现,这里不怕“不一样”,反而珍视那些带着裂痕的舌尖。

周振国看在眼里,某日抽空找到林溪:“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孩子不只是学做饭?他们在重新学做人。”

林溪搅着手中的面糊,轻笑:“他们本来就是人,只是被人忘了太久。”

年关将近,一场罕见的大雪封山半月有余。外界消息断绝,村里储备粮渐少,但心音厨房依旧每日开灶。林溪带着大家用窖藏萝卜、风干白菜、腌制酸菜变着花样熬汤煮粥。有一晚停电,众人围坐炉边,靠炭火取暖,小芸提议讲“最难忘的一顿饭”。

张老师先说:“我下乡插队那年,饿得啃树皮,邻居大娘偷偷塞给我半个窝头。那味道,糙得刮嗓子,可我觉得比蜜甜。”

李长根拄拐接话:“我腿废之前,最爱吃老婆包的韭菜饺子。后来她走了,我就再没吃过热乎的。直到这儿??你们知道吗?第一次吃到小芸擀的皮儿,我背过身去哭了。”

古丽娜不会说话,便用笔写道:“地震后我在废墟里埋了三天,救我的解放军喂我喝了一口小米粥。那口粥进了肚子,我才相信自己还活着。”

轮到苏婉时,她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白:“火灾那天早上,我妈给我煮了碗阳春面,说‘上班小心点’。那是我最后一顿家常饭。”

空气凝滞片刻。

石头低头搓着围裙角,忽然开口:“我小时候,妈总嫌我丑、驼背、话少,说我是‘赔钱货’。有次发烧四十度,她把我锁门外,说‘别传染家里人’。我在雪地里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隔壁王奶奶敲开门,抱我进去,煮了碗姜糖水。她边吹边喂我,说‘娃啊,你不脏,也不贱,你是老天爷不小心捏歪了个泥人,可心里是暖的’。”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那碗水很烫,我喝了好久才喝完。但我记了一辈子。”

林溪静静听着,眼眶发热。她起身走进储物间,取出一个蒙尘的陶罐。打开盖子,一股浓郁酱香弥漫开来??是去年秋天腌下的豆瓣酱,用的是阿木尔寄来的高原辣椒与本地黄豆,发酵整整一百八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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