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恒钢表现得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幸运的是,他也没有封闭自己或疏远我。
相反,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善变,一会儿粗鲁一会儿友好。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种解脱。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没有改变当下的关系,但昨晚对我意义重大。
如果知道这对他也意义重大,那就太好了。
可他不会承认,从他的行为也无法看出这一点。
我们像往常一样度过一天,我一直在等他说点什么,提起这件事,告诉我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之类的。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临睡前,我一直在心里争论该怎么做,但我无法得出任何有意识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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