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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折辱清冷夫君后 > 第31章(第2页)

第31章(第2页)

腰肢绵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筋骨好似也随着一并酥了,她目不能视,对每一处的反应都比素日敏。感。。

她攥着他的手腕,落在腰下,挑开系带,再度小声催促:“快些。”

离了那层轻薄的布料,她愈发觉着与他紧贴的那处,温度灼烫得骇人。

腰被单手抬起寸许,沈卿尘将锦枕垫在她腰后,重俯身。

有药效,又吻了那般久,还丁点不顺利。

他试了几回,终是撤开了寸许,音调低哑着:“不成。”

江鹤雪瞧不见,也并无个概念,只是难捱地并了并双膝:“那你换个法子。”

他们二人到这般年岁,都不该懵懂青涩了,沈卿尘寡欲,又并非真削发做了古僧。

何况新婚夜她都收了送来的图册,沈卿尘那处,不至没有吧?

她这般想着,却被一激,立时偏头,恰透过帷帐,隐约瞧见屋内的屏风。

沈卿尘为她寻得都是极精美也合她心意的物什,她记着这扇屏风是难寻的双面绣,绣的却并非风雅的梅兰竹菊,而是颇灵动的野兔食果。

早春,低矮的灌丛枝叶已繁盛,缀着颗粉红的果,野兔以舌轻舔舐品尝,许是因着是独一颗,极为耐心,牙尖细细地碾磨。

间或难免贪婪,又以舌去拨枝叶,及至春日无矩的雨落,才收敛退开。

江鹤雪蜷着脚趾去踢沈卿尘,嗓音抖得厉害:“讨厌。我哪有叫你这般。”

“你原想的是哪般?”沈卿尘以手背拭去唇角津液,问。

她舒服了些,秀眉舒展开,系着的绢帕被泪洇湿得几许透明,唇瓣比盛放的红梅更艳。

江鹤雪含含糊糊地哼了声,不回答,开口调子娇又黏:“现下呢?”

“……放松些。”沈卿尘指尖不轻不重地揉她的腰窝,哑声。

江鹤雪一听便知是还不成了,可怜巴巴地攥住他的手,话却是这般说的:“都赖你,方才不依我的。还让我多累一回。”

“嗯,赖我。”沈卿尘干脆与她右手十指相扣住,左手依她所想去做。

温凉坚硬的触感落下的瞬间,江鹤雪不适地扭了扭身:“你的扳指。”

“抱歉。”沈卿尘意识到自己疏忽,抽离了手,将无名指上的白玉扳指取下。

江鹤雪不知他是出于何种心思,竟未寻着别处搁置,倒将之套在了她手指上。

她无可不可,只是忽然又想起,而今境况的始因,是青原。

她未去过青原,却在逃难时去过蒙州。

蒙州亦是游牧民族的故乡,草原连片,却也是有树要栽的。

林木比草更需水,通常栽在水泽更丰沛的河谷内,且青原落雨的时日不多,栽树便更需技巧。

要先寻着河谷处最柔软湿润的洼地,再以河水浸得更润些,不至让栽树时龟裂。

但仍不可直接栽,那处过分娇贵脆弱,容不得半点大意。

须得用瘦长的树枝,以最为合适的力度预先为树干做准备,将那处狭小的洼地扩大些。

偏这回的植夫才疏学浅,技巧生涩,只用一根树枝,还做不得宜。

只好又添一根,两厢配合着来。

不过植夫虽技巧生疏,却极善学,又好耐性,揣度着分寸,一点点将洼地扩大开来。

来回间自是用树枝去河中沾了不少水来辅助,洼地中央最柔软湿润的泥土被树枝细细捣着,愈深,愈宜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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