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实施展自己绝佳的口才,绘声绘色讲起了屠夫和寡妇的故事,香艳至极,她讲得口干舌燥。
她听见了身后少年身上传来的那令她心口发麻的摩擦声。
“如何?”
她讲得很好。
那屠夫精壮粗鄙,可他自己这孱弱的身体……
伶舟慈瞬间意兴阑珊,始终不得解脱,不得舒缓的疼痛,让他怀疑若是再久一点就不能用了。
他忽然生出了割了它的冲动,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为此烦恼了?
伶舟慈心生厌恶,太肮脏了,像是冲动的野兽,分明他身体弱得站都无法站起,还要靠轮椅出行,那里却如野兽一般不受控制。
“不行。”伶舟慈闭紧双眸。
始终,始终差一点。
他想……他想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忽地,他想起令扶楹的手指,曾经二人不慎摔倒,她的柔软细腻的手按在他的胸口。
不设防的他,像是被动地打开了什么开关,伶舟慈身体一颤,耳边一阵嗡鸣。
……
伶舟慈瘫软在轮椅上,脑中那阵白光挥之不去。
意识渐渐回归,他失神地看着成千上万的镜面中照映出的他迷醉的脸。
他动了动颤抖的手指。
原来大家趋之如骛之事是这样的滋味。
昏倒前,他想。
令扶楹没再听见身后的动静。
一转身,却见他脸色酡红,但双眸紧闭,已然陷入昏迷。
她瞠目结舌。
爽爽。昏了?——
作者有话说:以后昏不了,昏了下一秒就能醒来继续埋头苦干[星星眼]
妈呀我真的好变态,我超喜欢那种虚得不行还要努力证明自己,虚脱了悄悄喝药也要继续,勤勤恳恳交粮,甚至吐血倒地也要继续伺候妹宝的顶级服务精神,虚才有意思啊,大家不这么觉得么?[爆哭][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