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吸取了大量缚情丝的沈覆雪是否是和她现在类似的感受。
若当真如此,那也太辛苦了。
令扶楹暗暗下定决心,出去就对沈覆雪好一点,毕竟那玩意儿是她给他下的。
她指尖发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解开自己的衣裳,将自己贴在冰雪地面,缓解身体的腾腾热意,那抹冰冷终于唤回了她的几分理智。
大约坚持了一刻钟的时间,令扶楹听见伶舟慈颤抖地说:“我……我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难道他这幅身体还能做什么不成。
令扶楹若是去看伶舟慈,就能发现他已经到了极限,他紧紧抓住轮椅扶手才不至于跌落。
“你,你再坚持一下啊!”令扶楹也难熬极了。
再坚持,他可能会就地爆体而亡。
昨夜口中的触感瞬间击溃他的防线,他张了张唇,眼里湿润一片。
又想……又想吃甜粽了。
伶舟慈去看远离他的惊云姑娘,她的脸忽然变成了令扶楹的模样,他紧闭双眸不语。
“你……你要实在忍不住,那你自己动手。”令扶楹嗓音发颤地说。
她见识过沈覆雪自给自足,伶舟慈想来也是可以的。
她没有听见伶舟慈的回答,但有窸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令扶楹捂住耳朵,根本不敢去想象他在做什么。
只是那画面自动往她脑子里钻,根本不受控制。
令扶楹现在宛若色中饿鬼,恨不得立即将伶舟慈扑倒,总归,总归他无法反抗。
身后少年的低喘声越来越急促。
“不行。”伶舟慈有些颓废地放手,他的手心生疼,体力也在快速流失。
他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疼痛。
令扶楹迷茫。
不行是什么意思?
她听见了轮椅滚动的声音,朝她越来越近,令扶楹惊恐,她死也不要和坐轮椅的昔日情敌!
这……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伶舟慈喜欢她老公,而她和喜欢她老公的男人……这样那样,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最重要的是,万一,中途他死在她身上了怎么办?
那会给她留下终生的阴影,再也不敢碰男人。
不能碰男人的人生想想就痛苦。
沈覆雪给她带来的体验还是很好的,只要不结婚不给出承诺,不生孩子,一切都很美妙。
“你先冷静冷静!”令扶楹大声唤回他的理智。
“为……为什么不行?”令扶楹硬着头皮询问。
伶舟慈满脸颓丧,“出不来。”
现在的他显然已经自暴自弃,等出去就让人抹除她的记忆,这样就无人知晓了。
出不来?令扶楹碰上了陌生词汇。
她想到了沈覆雪,他好像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还是借她之手。
令扶楹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不行不行,她对仿佛随时会断气的伶舟慈下不了手。
像是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伸出魔掌。
她思来想去,磕磕绊绊对伶舟慈道:“我给你讲,讲点故事再试试?”
令扶楹想到了绘本上的高僧和妖精,不对,这不能讲,她又想到那屠夫和寡妇,这个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