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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金丹第三关坎离水火(第1页)

陈乾六赶到万羽山的时候,朱凰已经化为流光,狠狠撞上了万羽山的禁制,把他吓的六神皆冒。

朱凰撞的万羽山轰然响动,山中的妖气升腾,至少六七道不输给朱凰,另有十余道也差之不远,陈乾六脑门都冒白烟,心道。。。

海风咸涩,拂过礁石嶙峋的岸线。晨光初透云层,洒在渔村斑驳的屋檐上,炊烟袅袅升起,如同人间未曾断绝的呼吸。老渔民蹲坐在门槛前修补渔网,手指粗粝却灵巧,网眼间穿梭的不只是麻绳,还有岁月沉淀下的静谧与守望。他孙女赤脚跑来,手中紧攥着那片桃瓣,仰头问:“爷爷,归来是什么?”

“是等的人终于回来了。”老人轻声道,目光投向远方海平线,“也是答应的事,有人一直记得。”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青崖山巅,桃树花开正盛。粉白花瓣随风飘舞,落在井沿锈蚀的铜铃上,叮咚一声,清音悠远,仿佛自九渊深处传来回响。泥土微动,一株嫩芽悄然破土而出,叶片舒展之际,竟泛出淡淡玉色光泽??那是第八块玉髓碎片残留的气息,在春雨润泽下重新苏醒。

小白伏在陈三七昔日常坐的石台边,尾巴轻轻卷着一本泛黄的《玄微真解》。书页翻至最后一页,原本空白处已浮现一行墨迹未干的小字:

**“若我未归,请以心火续灯。”**

它抬头望天,双瞳映着流云变幻。“你说你会回来……可人心最怕的不是死别,而是遗忘。”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又带着某种执拗的笃定,“可只要这本书还在,故事就还没完。”

忽然,西北方向风云骤变。北冥冰原之上,一道裂谷轰然崩开,寒气冲霄,卷起千丈雪浪。一座埋于永冻层下的古老祭坛裸露出来,其上刻满扭曲符文,中央凹陷处空荡如眼窝??正是第三渊封印残骸所在。而就在昨夜,有牧民目睹一名白衣女子踏雪而来,足不沾尘,行至祭坛前跪拜三礼,随后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地底。

消息尚未传开,南方火山腹地亦生异象。沉寂数百年的熔岩湖突然沸腾,赤红岩浆翻涌成环,湖心浮现出半截焦黑石碑,碑面赫然写着两个古篆:**“悔誓”**。紧接着,雷泽深处电蛇狂舞,第九日连劈九道紫雷,将一座荒废庙宇劈成灰烬,唯独殿中供奉的一尊泥塑少女像安然无恙,眼角竟渗出血泪。

四渊同震,天地失衡。

与此同时,江湖各地悄然出现一批陌生旅人。他们衣着寻常,背负竹篓或油纸伞,胸前挂着一枚简朴木牌,上书“记述者”三字。他们在村落茶肆讲述西漠祭城往事,在山野驿站抄录《山语录》残章,甚至于官道旁设席施粥,只为换一句路人对旧事的记忆。

“你们是谁?”有人问。

“我们是忘了名字的人。”为首一名妇人答道,她曾是南岭某寨的巫祝,如今鬓发斑白,眼神却清明如镜,“但我们还记得该做的事。”

这些人的足迹所至,往往伴随奇迹:久旱之地突降甘霖,瘟疫村庄莫名痊愈,就连凶兽也避而不伤。朝廷派出密探追查,却发现这些人并无法力,仅凭口述与书写便能引动天地共鸣。更诡异的是,每当夜深人静,他们的影子会在月光下自行移动,仿佛体内另有魂魄行走。

而在天机阁旧址,那座焚毁星盘的高塔废墟中,一位盲眼老者独居五年。他每日以指代笔,在墙上刻画无形星图,口中喃喃自语:“乱序之源不在命轨之外……而在人心之内。”某夜雷雨交加,他忽而大笑三声,撕下蒙眼布条,眼中竟无瞳仁,只有一片流转银光。

“原来我看不见,是因为我一直不肯相信。”他踉跄走出废墟,朝着青崖山方向跪拜,“请让我也成为记述者。”

这一夜,天下无数人心有所感。孩童梦中听见桃树低语,老人临终前呢喃“守山”二字,连深宫贵妃也在绣帕上无意识勾勒出《山语录》开篇句??**“山非无情物,人岂无初心?”**

五日后,东海波涛突起,一艘破旧渔船被巨浪推上海滩。船上无人,唯有一盏长明不灭的油灯置于船头,灯焰青蓝,照见舱底压着一块青铜残片,上面铭文依稀可辨:**“承魄非祭,乃愿。”**

老渔民拾起残片,怔然良久。他认得这字迹??是他二十年前亲手刻在女儿墓碑上的遗言。而他的女儿,正是第一位自愿跳入井中的承魄者。

“阿柳……”他颤抖着念出这个名字,泪水坠入沙中,“你娘临死前说,你要回来的。”

话音落下,海面忽现奇景:万千鱼群跃出水面,排列成一条蜿蜒路径,直指西北方。天空乌云裂开一线,月光倾泻而下,映照出一条由水雾凝结而成的虹桥,横跨汪洋。

小白猛然抬头,浑身毛发竖立。“这是……‘忆途’!只有当千万人共同思念一人时,天地才会开启归路!”它疾奔至桃树下,用爪子刨开树根旁泥土,取出那只布袋??八块玉髓碎片仍在,但其中一块已微微发烫,似在回应某种召唤。

“他还活着!”小白低吼,“他在第九渊留下了执念,而人间的思念正在拉他回来!”

就在此刻,青崖山脚下传来脚步声。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披着褪色蓑衣,背着竹筐,看不清面容。但他每走一步,井中铜铃便响一次,桃树便落一片花。

村民纷纷驻足观望,却无人敢上前。直到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熟悉又苍老的脸??眉间仍有当年倔强,眼角却添了风霜沟壑。

“我回来了。”陈三七说。

众人愣住,继而跪倒一片。不是因他是救世之人,而是因为他回来了,就像春天总会回来一样自然,却又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走进村子,发现家宅已被修缮完好,院中种满了药草,墙角还摆着一把旧斧头,斧刃朝下插在土里,象征放下杀伐。屋内桌上摆着一碗凉透的茶,旁边放着一封信,署名是“南岭樵夫”。

信中写道:“你走后第七年,我病重将死。临终前烧了所有柴刀,只求山林少一道伤痕。若有来世,愿做一棵树,听孩子读书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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