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不可控的联想到秦司令张罗上校的大事,有alpha会提前追求新来的omega,优秀的omega比同级别的alpha更稀缺。
“今年有三个omega,一个女孩,两个男的,女孩叫……”
谢浔及时打住:“没这个意思,”
谢浔坐姿和端正扯不上,他找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一靠,“如果需要举荐,随时可以告诉我,不用忌讳。”
俞承倒茶的身形一顿,扭头,不确定地看向谢浔,上校一向不管这些事。
兵是他带的,无论abo三种性别和阶级,俞承只希望他们在军部能有个好结果,而不是omega一定要去后勤部,能来军部的omega都非常优秀。
“谢谢上校。”
谢浔接过温水,注意到脚边一团黏糊糊的黑色物质,像他们初见一样。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鞋带努力往上爬。谢浔挑的位置很好,半边身子隐于黑暗,双腿交换姿势把水母遮住。
“有多余的抑制剂吗?”谢浔问起。
俞承上次在医生那里拿得多,alpha易感期一年一次,他自己用不完。
算算时间上校的易感期就在最近:“有的上校。”俞承转身去找。
黑色的水母迟疑片刻,顺着谢浔的裤腿钻进去。
黏糊糊类似章鱼触足摇晃地往上,拟态吸盘紧紧吸附,攀附的凉意像游蛇。
谢浔的小腿立马紧绷,他的眼皮抖了抖,手不自觉握紧,指尖泛白。
凉意逐渐往上游走,停在大腿处,小触手没有依附,胡乱地抓来抓去。
大腿抽动往后躲,杯里的水不稳地晃动,谢浔使劲搓裤子,尝试把水母的触手挤出去。
爬那么高干什么!
触手反而移到腿下,谢浔躲不过,霍然站起身,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以前没觉得水母这么凉。
故意的,死水母,还咬人。
“上校,您还好吗?”俞承递过一盒抑制剂,看谢浔状态不好想伸手去扶,被止住。
俞承收了悬在半空中的手:“信息素紊乱吗?”
俞承处在易感期或多或少会影响到谢浔。
“不是,有点低血糖。”谢浔答的敷衍,接过抑制剂云淡风轻地晃了晃,“谢了。”
房门关上,谢浔伪装的表情碎的一塌糊涂,他气愤地按下电梯按钮,一句话没说。
悬浮车门重重关上,凉意在腿上刮过一层,缩在车角落里。
谢浔打开车顶灯,一把抓住逃窜的黑水母:“跑什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