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仪却不再说话了。
楚元河只能逐个试探,“是和李彻破镜重圆?还是……李衡?”
亦或者,还有别的,比他更好的选择?
赵清仪还是不说话。
这算默认吗?
楚元河不高兴,轻嗤一声,“你还挺贪心,要我一个不够,还想要别人?”
赵清仪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忽而感觉有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皱眉轻哼,“你干什么……”
楚元河昳丽的眉眼染上墨色,“要我,你就不能再要别的男人。”
他在说什么呀?
赵清仪醉得迷迷糊糊的,只有两只手还在不安的动弹着。
“李彻废了,你与他破镜不能重圆。”楚元河低头,抓住她胡乱摩挲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衣襟处。
醉醺醺的赵清仪不负期望,果然顺着微敞的领口探了进去。
这次不再隔着衣衫,真真切切摸到了,肌肉紧实,沟壑分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流连起来。
这大抵是女人的本能,反正她绝不承认,自己对这具肉。体存了非分之想。
楚元河还没忘记先前的话题,“至于李衡……也算了吧。”
他继续劝赵清仪打消念头,附耳轻喘,“你喜欢摸的这些……他都没有。”
大手掌着她的腰,再次用力,让两人的身躯贴得更近。
赵清仪疼到了,衣襟下的手也跟着用力,指甲在他肌肉上挠出几道红印子。
楚元河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她挠得疼,是别的地方疼。
不行,两个人的自制力都太差了,再僵持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楚元河把她的手撒开,她还揪着一颗小点不放,硬*是拉扯了一下才出来。
“……”
这下楚元河能肯定,赵清仪是真醉了。
她不满地哼唧两声,最后架不住醉意,倒在他臂弯里睡了过去,青玉缠枝烛台映着她酡红的面颊,半边藕荷色锦缎罩衫滑落,露出其下柔软的里衣。
……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么?
忍了又忍,楚元河才把她的衣衫拢紧,将人打横抱起放到软榻上,榻上没有衾被,他便将随身的玄狐大氅脱下,轻轻覆上她的肩头。
醉意朦胧的赵清仪翻了个身,褪去白日里的端庄架子,才显出她身为女子应有的娇憨媚态,很是诱人。
算起来,她还不到二十,风华正茂的年纪。
楚元河的视线笼罩住赵清仪,被撩起的火还熊熊燃烧着,俊美近妖的脸晦暗无比,是外人不曾见过的深沉。
仿佛蓄着风暴,随时要将她剥皮嗜骨,拆吃入腹。
情不自禁间,楚元河俯下身去,与睡梦中的女人呼吸交缠,浅淡的体香与果酒糅合,甜滋滋的。
他不禁发出一声极低的喟叹。
脑海中莫名闪现“肉色生香”“秀色可餐”几个字,越想,越觉腹胃烧得慌。
睡梦中的赵清仪只感觉一股灼热的,难以忽视的气息,将她裹得密不透风,与她紧紧缠覆,挣脱不开。
燥热得很。
她微微颦眉,又翻个身,卷起一阵香风,薄红的耳尖拂过楚元河的薄唇,令他一瞬清醒。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后脑勺,喉结滚动,终是坐直了身,没再继续。
良久,才咬牙,“……朕早晚报复回来。”嗓音沙哑得厉害。
楚元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把两个婢子叫回来伺候。
檀月有些为难,“这时辰不早了,若奶奶没回去,只怕府里人又要饶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