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战奴走上高台,将从木枷里的女俘虏们解放出来拖到一旁,而旬女的螓首则被一剑斩下扔进木桶里,她的无头艳尸用长矛穿刺好后摆到高台前展示——昨天还在俘虏围栏内安慰同伴们要乐观的战奴就这样变成了感恩处决的首个牺牲者,劳伦缇娜对自己能否活过这次处决更加悲观了。
“第二批!”当高台清理完毕后,第二批共十个女俘虏又在神奴的口令下被戴上陶罐押上高台参加处决。
……
“主人快来啊,主人快来赎买贱奴啊……”喃喃低语在身边响起,劳伦缇娜扭头看去,发现是昨天的那个魔奴,稚气未脱的俏脸已经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而站在魔奴旁边的那个丰腴如小奶牛的母畜却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轮奸大戏,俏脸染上了一层红霞,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左拎右扭地来回磨蹭着,蜜穴的肉缝中还隐隐渗出水光。
劳伦缇娜对母畜的发情不可置否,她也感到身体一阵发烫,小腹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四处游动,两条修长的玉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是在驯奴学院的调教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确保女奴对男性的侵犯能够很快进入状态,继而配合男性产生快感。
随着处决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祭品被选出,女俘虏们的美丽头颅把一个木桶又一个木桶填满,而高台前树起的穿刺艳尸也越来越多,渐渐组成了一面美丽又惊悚的尸墙。
在这过程中,一些女俘虏见到同伴们的惨状,吓得昏了过去,可这样对改善自己的处境毫无帮助,她们像被拖死狗一样照样拖到高台上,在陶罐套头灌入清水后被呛醒或浇醒,然后不得不为活命而努力挺动屁股,套弄那根侵犯自己蜜穴的肉棒,直至对方洒下生命的种子,帮自己敲碎陶罐,或者先一步溺死在陶罐内,弄男人骂骂咧咧的扫兴而归,又或者敲击陶罐后发现自己抽中死签,在绝望中被淹死。
这里成为祭品的倒霉蛋中包括了昨天小圈子谈话中的那个魔奴和小奶牛母畜,她们俩一纤细苗条一丰腴多肉的两具无头艳尸屁股并屁股地树立在高台前,嫣红的鲜血从贯穿进菊门的矛杆汩汩流下,使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雪白。
看着同伴的裸尸,劳伦缇娜的脑海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们终于不用担心自己被卖给不认识的主人了。
又过一会了,轮到劳伦缇娜这一批女俘虏被押上高台。劳伦缇娜被奥伦提亚军的战奴驱赶着被迫登上高台。
辅兵母畜们已经把高台清理干净,将地板上的陶罐碎片和被溺死的女俘虏喷出骚尿打扫掉了,将木枷重新打开。
“乖乖趴好。”伴随着战奴恶狠狠的命令,劳伦缇娜满脸无奈地趴在了面前的木枷里,盈盈一握的蛮腰压在有些湿润的木头上——木枷已经被之前锁在这里受刑的女俘虏渗出的香汗所浸透,双腿便被战奴拽着绑到地板上的两个凹槽里,迫使它们分开好在翘起大屁股的同时,也将保护其中的蜜穴暴露出来。
没等劳伦缇娜做好心理准备,一个陶罐就扣到她的螓首上,紧接着听到咔哒一声,颈脖处的罐口已经被活动板卡死封好。
此时劳伦缇娜目不视物,就连外面的声音也很难分辨。
没过一会,她就感觉到两只温暖的大手握住自己两片肥嫩的臀瓣,像揉面团一样轻轻揉捏起来,随后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阴蒂挤压点击。
这样温柔的爱抚令她渐渐感到花径发痒,蜜穴空虚。
而在那个男人的视角,他看见到两片洁白的臀瓣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菊蕾正一下接一下地收缩着,而两腿中间的那只肉蚌则已经微微张开蚌壳,一股清亮的泉水正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来。
然后他提枪挺腰,肉棒刚刚挤开蜜唇,劳伦缇娜不禁发出嗯的一声哼叫,雪白的大屁股也跟着向上一耸,主动地把男人的肉棒吞进花径,将这根烫人的可爱东西紧紧包裹住。
“嗯,好棒啊……”就在劳伦缇娜在陶罐里呻吟的时候,一股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淋湿了她的金发,提醒她不是躺在床上接受主人的宠幸,而是正在参加感恩处决。
“嗯、嗯、嗯、咕……”灌进陶罐内的清水越来越多,劳伦缇娜不得不拼命喝水,以免自己被溺死,没被戴上塞口球也方便许多——她曾经旁观的感恩处决,那些台上的祭品都是戴着塞口球来喝水的。
除了被溺死的恐惧以外,身后传来的快感也快让她的脑子爆炸。
那个男人明显技巧高超,他又长又硬的肉棒像是一根螺丝刀一般在她温暖湿润的花径里转着圈往里慢慢深处,不断一圈接一圈地刮擦着肉壁上的褶皱,同时腾出一只手在她紧缩的菊门里用手指反复插入又拔出。
如潮如浪的触电感沿着女奴的脊椎传递到她的大脑,使她那被锁在木枷里的健美娇躯配合着男人挺腰撞击的动作而颤栗,胸前的两团巨乳也跟着摇晃抖动。
要不是劳伦缇娜忙着喝水,一定忍不住发出悠长的鸣叫。
“咕、咕、咕……快喝不下了……咕……”强烈的快感让劳伦缇娜的神志阵阵模糊,但琼鼻呛水导致的窒息感又马上把她弄清醒,更糟糕的是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耐力持久,一直在干她却不射出来,而已经喝到肚子涨痛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罐子被砸碎的时候。
男人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继续挺腰,但劳伦缇娜已经在溺水了,被灌满的胃袋来不及吸收更多的水分,而持续灌入罐中的清水则呛进她的气管和肺部,在这痛苦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像脱水的泥鳅似的拼命扭动。
啊,不行了……要淹死了……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在缺氧中渐渐丧失意识的劳伦缇娜满心绝望,她想过自己活不过这次感恩处决,却没想到仅仅不是因为抽中死签。
这时候她身后的男人脸上却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双手抱着女奴的大屁股,十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深深地陷进柔软的臀肉之中,然后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压抑已久的生命之种从马眼喷薄而出,狠狠地浇在女奴的花心上。
神志不清的劳伦缇娜就感觉子宫口一烫,娇躯陡然一僵,紧接着听见当的一声脆响,眼前的黑暗被刺眼的阳光取代,而笼罩着她俏脸的水团跟着片片碎瓦掉落到地上。
“咳、咳、咳……”嗽出了肺部的水后,涌进琼鼻的新鲜空气和被生命之种灌得又暖又满的子宫令劳伦缇娜明白自己活下来了,在心中由衷感谢赎罪女神的眷顾之余,想要扭头回望身后给予她恩幸与救命之恩的男人,却看到一张失去生机的俏脸。
那是被锁在她旁边木枷上的女俘虏,是个外来奴,茶色的眼眸半闭着,螓首侧着低垂,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拖到地板上,显然她抽到了活签,但没能撑到陶罐被打碎。
随着咔哒一声,锁着这个黑发女奴的木枷被打开了,可她立即软软地跌倒在地上,被两个辅兵母畜各拽着一条腿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