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劳伦缇娜的木枷也被打开了,辅兵母畜按着她的香肩把她扶起。
见到救下自己的那个男人,她由衷地垂首感谢:“感谢您救下贱奴,赎罪女神永远祝福您。”
“举手之劳,你又长了一具不错的身子。”男人伸手捏了劳伦缇娜的俏脸,就转身朝高台的楼梯走去。
劳伦缇娜突然福至心灵,猛然一抖肩从辅兵母畜手中挣脱,猛然冲这个男人跪下,连连磕头道:“请主人买下贱奴吧,贱奴愿毕生为您服务!”
那个男人也被吓了一跳,明显没见过类似的阵仗,但作为奥伦提亚军的男性军官,手握主导权。
他摇头道:“抱歉,我只喜欢黑发的女奴,你的头发颜色不行。”
“啊?为、为什么……”劳伦缇娜怔住了,没想到自己璀璨漂亮的金发反而成为被拒绝的原因,就失魂落魄的被辅兵母畜押回到台上观看她剩余的女俘虏登台受刑。
当最后一组女俘虏也选出了祭品后,仪式现场就没有女俘虏们什么事了,这些成功从感恩处决中活下来的可怜女奴在天黑前被赶回了俘虏围栏,奥伦提亚军也终于给她们派饭:先是搬来好几个给军马喂食的大木槽,往里面灌满用面包碎、麦粒、稻米、豆子和洋葱炖煮而成的粥。
至于碗、勺子、餐碟什么的,不好意思,一概没有,反而女俘虏们还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状态,给了餐具也用不了,直接趴到木槽里喝粥就好了。
但对于被饿被渴了两天的女俘虏们来说,她们也不在乎有没有餐具,反正平时也没少被主人捆绑起来,像狗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饭,她们害怕是木槽里的粥会不会不够分。
于是数以百计的雪白肉体围着几个大木槽乱挤乱拥,女俘虏们互相用自己的裸肩、翘臀、巨乳和大长腿推挤着别人,以求抢到个进食的好位置。
这壮观的一幕也引得给女俘虏送饭的战奴哈哈大笑。
等抢食大战结束,女俘虏们也消停了,俏脸上带着食物的残渣,身子粘着在抢食大战中蹭到的泥土,与相熟的同伴互相倚靠着进入睡眠。
但对于劳伦缇娜来说,经过这一场,她的左腿的伤势似乎在与同伴抢食的推挤加深了,大片紫色的淤斑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太阳再次升起,俘虏围栏再次打开,奥伦提亚军的辅兵母畜搬来一桶桶清水,既是让女俘虏们饮水解渴,也是给她们清洁洗刷身体。
接着劳伦缇娜见到战败被俘的那天被奥伦提亚军用马车接走的自方大人物挨个走了进来,不仅有军团长杜朗伯爵和许多男性军官,就连千媛长南妮、军团参谋芙兰等担任重要军职的女奴也来了。
这些大人物虽然失去了盔甲和武器,却没有被捆绑,在奥伦提亚军的战奴陪同下,巡视着带着一脸希冀的表情盯着他们看的女俘虏们,不时抬手指向某个女俘虏,随后奥伦提亚军的战奴就走过去,将那个女俘虏身上的绳子解开并带着她走出围栏。
这样的阵势让女俘虏们明白到己方的大人物已经交过赎金或付出什么条件,换取到自由,而现在他们是临走前再做点赎俘的举动。于是……
“艾伦汀大人,贱奴是朱妮莉百姬队正,第二大队最好的百姬队长,请您带走贱奴吧……”
“斯诺大人,您还记得大战前一天那个美好的夜晚吗?贱奴是那一夜为您侍寝的埃莉坦娜啊,请带贱奴回去吧……”
“玛伊娜大人,您最忠实的女奴梅瑞拉还活着,请让贱奴继续侍奉您,直到告别日的那一天到来吧……”
大人物们换得自由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那么他们能够赎买己方俘虏的资金是有限的,只能量力而行。
这个量力而行也往往按照先亲后疏的原则:首先赎买有血亲关系的人,其次是贴身的追随者,再次是同乡,最后还有余力才轮到同队伍的人。
因此女俘虏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去,呼喊着这些大人物的名字,绞尽脑汁地想要与这些大人物搭上关系,让他们赎买自己。
彼此之间互相推挤,只求自己更容易被大人物看到,毕竟她们当中随便一个增加了被赎买的机会,就意味着其他人成功被赎买的机会降低……万一没在这里被赎买,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很可能是公开拍卖,甚至可能更糟。
于是,前天她们还是并肩作战的同袍,昨天仍是共度困境的同伴,现在却成了互相竞争的对手。
“大人!大人!请您带走贱奴吧,贱奴只是脚崴了下,不会花费您多少治疗费的,贱奴可以当您的性奴,母马,甚至母狗也可以……呀!”脚伤未愈的劳伦缇娜自然也想要挤到前面,好希望被赶紧相中赎回。
但这样做也很困难,身上无伤的同伴实在太多,比她强壮的战奴也不少,很快把她这个伤在脚踝的倒霉蛋挤倒在地上。
“呀……不要踩贱奴啊,求求大家……”劳伦缇娜惊恐万状地在地上躲避着一条条在无意中朝她踩踏而来的玉腿粉足,并试图赶紧站起来,而旁边已经有一个母畜被踩得只有出气而没入气的份。
这场赎买很快在混乱中结束了,数十名女俘虏被奥伦提亚军解开了束缚,跟随那些重获自由的大人物坐上马车,驶出了奥伦提亚军的军营。
尽管她们只有奴隶三件套掩体遮羞,雪白的娇躯仍沾有这几天染上的血迹、灰尘,但精神面貌已一扫之前的颓丧。
而劳伦缇娜她们这些被留下的女俘虏望着离开的车队,心中升起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