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帮忙把三条母狗杀好的萝莎米娅摸出手帕拭去额头渗出的汗珠,呼出一口热气,正想着离开,去会计室领取为地下饲养场带回一条新母狗的奖励,却被厨奴喊住:“萝莎米娅,你是要去找会计吗?那正在把上一批处理好的母猪送去风干室。”
“等下,这不是贱奴的工作吧?”萝莎米娅看着那个厨奴将一个安装了滚轮、像是晾衣架的铁架子推到她面前,架子上面挂着四具已经掏空内脏、抹上了香料和盐粒的无头艳尸,她们如同被衣架撑起的衣服,在这架子上轻轻摇晃着。
“但你去会计室不是正好要经过风干室么,其他人还要帮贱奴打扫这里走不开啊。”厨奴指了指鲜血横流的地板。
“行吧,不过没有下次。”尽管心有不满,萝莎米娅还是推着架子走出了屠宰室。
风干室离屠宰室并不远,推开大门踏入其中,迎面而来的是一排排挂在架子上的无头艳尸,每一具都失去了前臂和不腿,身材却极为丰腴,乳房硕大挺拔,屁股肥嫩高翘,大腿圆润富有肉感,这些能够在交欢中为男人带来极乐的身体特征,同样可以在作为母猪香肉被端上餐桌时,为食客带来美妙的口福快乐。
她们生前都是被主人遗弃的母狗,被像萝莎米娅这样的“外勤员”发现并拐骗到这里,经过育肥后宰杀腌制成母猪香肉,至于这样被制作成母猪香肉被人吃掉,但在育肥的时间内能住进暖窝、天天吃得饱,还是当流浪狗朝不保夕,不知什么饿死病死,哪个更好些恐怕无人可以回答。
萝莎米娅推着架子从架子森林中间留出的通道走过,寻找着能够晾挂这四具母猪香肉的空位。
她的目光从每一个架子上扫过,也扫过悬挂在架子上的母猪香肉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凝脂,由蓝色墨水形成的纹身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但在饱满的巨乳上往往只有一个小狗纹身孤伶伶的陈躺着,不过想来也是如此。
毕竟不是正规的母猪饲养场,不存在来这里想以母猪身份被宰杀吃掉的抖M女奴,能够收集到的都是被主人遗弃的母狗——如果不是专门调教培养、不考虑作别的用途的母狗,又有多少主人舍得将其遗弃呢。
不过这也并不绝对,萝莎米娅这一路走过去,还是看到了十来具母猪香肉的巨乳上拥有多个技能纹身,其中一具香肉的阴埠上赫然刺有一个家族纹章,只能说萝莎米娅不懂有钱人的世界。
走到风干室的尽头,萝莎米娅终于找到了还有空位的架子,才把那四具母猪香肉挂了上去,临走前还用玉指弹了一下最后那具母猪香肉的棕色黑乳。
……………………
时近傍晚,拿着会计给的奖金好好玩耍了大半天的萝莎米娅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门口,却发现家门上的锁早已被打开,里面飘出晚饭的香气。
“诶?难道是姐姐长进了?居然懂得主动做晚饭了。”少女带着疑惑推开家门,顿时被那个坐在客厅长桌前的英俊中年男人吓了一跳:“请问大人是哪一位?”
萝莎米娅没有获得与战斗相关的技能纹身,也没有力奴的力气,要是被公民来个入室犯罪,她除了尖叫着逃跑以外,毫无办法。
“你好,请问你是比拉莫女士的女儿吗?我叫塞尔@马库拉,正受她的邀请来这里作客。”不料中年男人从椅子上直接起身,还有点破天荒地朝着这小女奴优雅地欠身一礼,“坐吧,你的母亲比拉莫女士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饭很快就好了。”
对方的礼貌与话语都令萝莎米娅产生了一种诡异感,仿佛她才是上门做客的一方。
“呃、嗯,好的,大人……”等到萝莎米娅坐到长桌前之后,她那变得有点迟钝的脑子才终于反应过来:不会吧?
母亲打算给自己找个主人?
她疯了吗?
与大陆诸国的风俗相似,一个女人主动带男人回家,如果她不是干半掩门生意的暗娼,那么她就是想嫁给这个男人。
而在贸易联盟这片怪异的地方,这种情况则要更加令人惊诧,由于女性生而为奴,她们一般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作为有生命的财物和会说话的牲口,她们有自由恋爱的权力,却只能由父亲或拥有她们的主人决定她们嫁给谁。
但这种无法把握自己的婚姻的情况也不是绝对的。
由于赎罪女神的赐福,贸易联盟的女性出生率实在太高了,加上种种行政管理等客观原因,产生许多没有自然人主人的公共女奴——拥有她们的政府机构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连她们的婚配问题都管起来,只要按月给她们发放粮食和薪金,提供部分住宿场地,让她们能够按时按需地提供服务就行了。
再说真要给她们找个丈夫,那么就意味着她们会变成某个公民的私有财产。
如果她们的丈夫觉得安排她们去做别的工作收益更高,那么减少了的人员而引发的劳动力缺口,还得通过专门拔款去奴隶市场重新买新的女奴回来再培训补充,所以政府机构的公务员们何苦给自己没事找事,能在工作中忙里偷闲找几个看对眼的公共女奴打一两场“友谊赛”就很好了,毕竟成熟的女奴要学会自己管理自己,“主人”可是很忙的,不管这主人是一个自然人还是一个机构。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共女奴们很多时候也不愿意出嫁,宁可一辈子独身,反正有需求了就去酒馆里找看对眼的男人上床过夜,或者找一间妓院干一两天短工。
怀上孩子了,想留下就生下来,不想要就打掉,只要不生出一个儿子,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
所以这也就是萝莎米娅对母亲疑似带个男人回家如此惊讶的原因:母亲要嫁人,给自己和她以及姐姐找个主人。
伴随一阵脚步声,穿着纯白比基尼、围裙裹身的比拉莫端着一口正冒着热气的汤锅从厨房走出。
“啊,萝莎米娅,你回来啦,你姐姐拉温妮娅呢?”
“贱奴不知道啊,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总是很晚才回来。”萝莎米娅讪讪地答道。
“唉,她今天记得回来吃晚饭就好了。”比拉莫将汤锅放到长桌上的木垫后,又转身返回厨房,依次端出水果沙拉、烤面包等菜肴,还翻出了一壶果酒。
比拉莫已经不年轻了,现年三十五岁,但在魔药的作用下,她仍旧容貌妩媚而身材丰满,跟萝莎米娅作比较,与其说是母女,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有点大的姐妹。
把晚饭摆好后,比拉莫坐到塞尔的旁边,与萝莎米娅隔桌相对,然后殷勤地为他盛上一碗肉汤,又帮他满上一杯果酒,看得她的小女儿目瞪口呆。
“啊,好香呢,妹妹,今晚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一阵带着慵懒意味的悦耳嗓声从门外传来,关上的家门被应声推开,一个穿着黑色比基尼的丰腴女奴走了进来,她就跟萝莎米娅在今天刚进门的时候一样,被塞尔@马库拉吓了一跳。
“拉温妮娅,快过来吃饭吧,你要是再晚一点回来,大家就不等你了喔。”比拉莫慈爱地对大女儿招手。
“嗯,好的,母亲。请问这位大人是?”
“塞尔@马库拉,你和萝莎米娅未来的继父和主人。”比拉莫说到继父一词时,洁若冰霜的俏脸浮现出一抹红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