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手艺未曾退步,做出来的饭菜仍是两姐妹最爱吃的,塞尔也很有风度,给两个小女奴有种录沐春风的感觉,而且没有用一种色迷迷的目光打量她们俩——在这个恐怕聚集了人族所有变态的国家里,一个男人别说让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继女和自己滚床单,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见得能逃过毒手。
但这些都不妨碍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把这顿饭吃得极为压抑,最后晚饭结束,比拉莫送塞尔出门,两个女儿留下收拾长桌。
待到夜里熄灯上床,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回到她们合住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妹妹辗转难眠,心中的某个想法越发强烈之际,听见旁边的单人床上传来了姐姐刻意压低的声音:“妹妹,你愿意让那个男人当我们的主人吗?”
“贱奴愿不愿意有什么用呢,这事是由母亲说了算啊。”萝莎米娅报以不甘心的回答。
“总不能在母亲带着我们嫁给那个男人之前,随便找另一个男人出嫁吧,贱奴想当自己的主人。”
“贱奴也是,为什么母亲突然晕头了想给大家找个主人啊。”黑暗中,拉温妮娅的语气也是满满的抱怨。
这两个少女的情况就如同某位先贤描述的那样: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奈何我曾经见到光明。
虽然身为女奴,但其实她们俩却是活的无比潇洒自在,再加上萝莎米娅还有份收入不凡的“工作”,所以这两姐妹其实活的比大陆上不少城市居民少女还要好。
轻则她那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小金库没了,重则她自己可能就要真的屁股上打上烙印,成为官方的重罪母猪了;就算没被继父发现,谁又能保证这个男人不会随意给她安排个丈夫,让她彻底和现在的自由生活说再见呢?
一想到这,萝莎米娅便如同被无数只蚂蚁趴在身上似的,反反复复也不能入睡。
忽然,萝莎米娅想到一个解决办法。“姐姐,贱奴想到一个办法了,只要母亲不嫁人,我们的生活就保持原样。”
“你有信心说服母亲吗?”
“没有。”萝莎米娅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有办法让她永远无法嫁人。”
“等一等,你的意思是?”萝莎米娅看不到姐姐此时的表情,但不难从声音判断出姐姐有些被吓到了。
“姐姐,你知道贱奴的‘工作’吧,只要母亲当了母猪,她就不能出嫁了。”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母亲对我们一直挺好啊。”拉温妮娅的声音显得更加害怕。
“过分?她无端端地想给我们找个继父当主人,难道这不过分吗?”萝莎米拉把心一横,如果拉温妮娅不帮忙配合,那就把她也变成母猪,“明天你帮不帮忙?”
“好吧……”
……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习惯早起的比拉莫已经做好了早餐,还把家里稍微打扫一遍。
作为在城外种植园里供职、负责管理园内的母畜的书奴,她每个月只能回来这个位于城镇里的家两三次,自从女儿们从驯奴学院里毕业后,就放任她们在家里自我管理。
毕竟公共女奴的管理层岗位也不是想有就有的,甚至连码头上那些被市政府戏称为“人肉卸货机”的力奴们的编制名额也是有限的。
幸好两个女儿不用通过她就自己找到了工作,能够自立生活,又没闯出什么祸事要她帮忙擦屁股。
非要说还有什么遗憾,那只有她现在年龄太大了,即使嫁给塞尔又幸运地能在次年生下一个儿子,也来不及参加首卖日。
比拉莫的手掌怜惜地抚摸一下自己平坦紧绷的小腹,希望前天塞尔洒进子宫的种子能够开花结果。
“母亲,今天你有事吗?”女儿的声音打断了她对未来的幻想与过去的回忆,书奴旋身看向完美继承了自己所有特征的小女儿:“没有呢,明天才回种植园。”
“一起上街逛逛吗?好久没和母亲一起出门了,有点想念。”萝莉米娅一边吃着手里母亲制作的慈母三文治,一边撒娇地贴上来。
比拉莫想了想,记忆中上次母女三人一起出门,好像是两年多之前了。“好呀,顺道给你和拉温妮娅买套新衣服。”
“新衣服就不用了,贱奴自己买得起,倒是母亲你可以不穿衣服吗?”
“诶?”比拉莫怔了怔,不明白小女儿为什么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萝莎米娅说是希望她的全裸上街,但女奴不是母畜,要是全裸出门,那肯定不止光着屁股那么简单。
“母亲,听妹妹一次可以吗?”这时拉温妮娅也凑了过来。
“好吧。”出于对女儿们有所亏欠的心情,比拉莫终于点头同意了。
她脱下了比基尼和首饰并把它们放入衣柜,只留下奴隶三件套后,就见到萝莎米娅拿着一条捆绑绳走过来,于是主动跪坐在地,双手背在身后。
见母亲如此配合,萝莎米娅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把捆绑绳贴到比拉莫的娇躯上开始飞线绳,“母亲,贱奴帮你打扮打扮。”
都是在驯奴学院完成必备课程的家生奴,萝莎米娅还是很轻松地在比拉莫身上捆绑出一个漂亮的后手交叠缚。
于是比拉莫想着站来,却被小女儿一根玉指按在丰润的艳唇上:“母亲,还漏了两个饰物呢。”
这时比拉莫看到拉温妮娅双手各拿着一副塞口球和一副眼罩过来。
“它们也要戴上?”年长的书奴有点不情愿。
“母亲,难得一起出门,就戴上吧。”大女儿拉温妮娅也趁机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