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会后拉蕾娜还要带着司务长和水兵们去找适合筑营的地方,这场“惩罚”得抓紧时间。
没有前戏,也没有挑逗,阿瓦哈一手扯下自己的鲨鱼皮裤衩,捧住妻子那两片腻滑又富有弹性的臀丘,一下捅进了她闭合的菊穴内。
“啊呀……”括约肌被粗暴撑开,没有进行润滑保护的直肠遭受到异物的入侵,哪怕拉蕾娜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尽管漂亮的黛眉紧紧皱成一团,可茶色的美眸却泛起丝丝春情,似乎丈夫的粗暴闯入对她这具久经开发的肉体来说,不仅是一种折磨。
而了解妻子肉体情况的阿瓦哈也没因听见拉蕾娜的痛苦呻吟就停下动作,反而像是一台功率被推至最大档的抽水机那样急速挺腰抽送着他引以自豪的巨根。
龟头的冠状结构被带动着开始激烈摩擦菊穴娇嫩的肠道内壁,而肉棒每一下都深深的捅进直肠的最深处,其凶猛的力道好像要将位于尽头的肉壁撞穿似的。
这样的激烈交欢,自然在拉蕾娜体内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与莫名销魂的快感。
“啊、啊……要死啦……嗯啊……肚子受不了……喔啊啊……受不了啊……”海量的快感与狂野的痛苦合成席卷神经的洪流,让拉蕾娜的大脑瞬间宏机,只能在本能的控制下大叫大喊起来。
而她肥美浑圆的翘臀随着丈夫的反复撞击与十指用力捏压而凝脂阵阵颤抖着外溢,仿佛不堪忍受当下的鲛人的压迫,却又被自身附着的肉体牢牢束缚而无法远遁,只能在阿瓦哈的指间耸动。
挨着操的拉蕾娜体内的欲火很快被唤醒,皱起的黛眉也因此舒服开来,俏脸上洋溢起来陶醉其中的春情,红艳的丰唇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
挺拔的硕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随着阿瓦哈挺腰撞击拉蕾娜的频率而非来回激荡,带着挂在乳环上的文官徽章在胸前画出一圈圈养眼但在当前角度下无人能够观赏到的乳浪。
“嗯喔……喔呵呵……屁股不行……咿咿咿咿……屁股真不行了……呀啊……夫君……哗……我的屁股……呀……快要坏掉了……”又一次化作纵欲母兽的拉蕾娜语无伦次地浪叫着,明明檀口说着不行受不了,可娇躯却主动撅着肥臀兴奋地撞击身后的丈夫的腰腹索求更多的快感,而在阿瓦哈的视线里,妻子饱满的菊门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深深贯入中间的肉洞,被她紧致的括约肌紧紧地包裹至不留半点空隙。
尽管阿瓦哈的体力还是很充沛,拉蕾娜离高潮也有一段距离,但是酋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觉得这“惩罚”该结束了,毕竟让客人久等有违待客之道。
于是,伴随着一声低吼,阿瓦哈在今天内第二次把自己的生命之种灌入妻子的体内,而拉蕾娜接受到这股烫人的热流,因大量分渗爱液而早已湿润泥泞的蜜穴径直喷出大出的阴精,溅得兽皮毯子和丈夫的大腿全是水斑——她潮吹了。
把这具因高潮而变得火热烫手的肉体侧躺放好,阿瓦哈再度穿戴起衣甲,拎着标枪出来:“我领男人们去森林打点小鸟小兽给今晚的宴会加点菜,那些外来人就由你先招待了。”
“明白了,夫君。”从兽皮毯子上爬起的拉蕾娜也逐渐恢复平常的端庄,用手巾擦拭掉蜜穴上渗出的爱液与菊穴外渗出的白浊后,便挺着挂在硕乳上的文官徽章踏出家门,前往沙滩与约好的司务长等人汇合。
……………………
迎着富有盐味但绝对清爽的海风,拉蕾娜手握法杖,右乳挂着文官徽章,迈着圆润修长的美腿,赤足行走在沙滩上,重新成为帝国公务员的她仿佛获得了无限的活力。
而她的身后是一大队肩挑背扛着各种筑营材资和工具的炎夏帝国海军士兵。
最后,带领着这支队伍的酋长夫人在沙滩与森林的交界处停下,如同一个热情的导游旋身向跟随在身后的同胞们介绍起来:“司务长大人,您看让部队在这里扎营休息怎样?这里没有毒虫毒蛇,获取薪柴和建筑材料也很方便,往北面再走五百米有一道溪流,是味道甘甜的淡水呢。”
为首的司务长也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觉得确实不错,便由衷地感激道:“真是太谢谢夫人了。小伙子们,卸下物资,原地休息。”
“遵命!”背着各种扎营用具的水兵们顿时四散开来,或瘫坐在地解开上衣给自己扇风乘凉,或拔掉水壶上的木塞灌酒解渴,不一而足。
“那么我回村子组织村民过来卖粮了,不过谷物可能没多少,我也是十年前才开始教导他们种野麦,本地的种子和农田都没开发好。”拉蕾娜满脸遗憾地给同胞们打预防针。
“能有新鲜蔬菜和水果就很满足了。”司务长一边回答一边招呼打下手的司务兵撬开一个个板条箱,露出装在里面还包裹着油布的炎夏式刀剑、锄头矿镐、一匹匹色彩鲜艳的丝绸和一叠叠由稻草包好的瓷器:“我们用铁器、丝绸和瓷器支付。要是夫人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恰好舰队又有的,我也可以为您取来。”
“您太慷慨了,那么我很快把村民们带过来。”拉蕾娜说完又给自己加持上一个熊之坚韧后,挺着大肚子往村寨方向跑去。
望着那个乌发飞扬、雪臀诱惑摇摆的背影渐跑渐远,有水兵用n与l分不清的炎夏南方口音好奇道:“大人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帝国通用语说得比我还字正腔圆。”
“听最先登陆的踏浪剑士的说法,好像是以前落难在这里的同胞,还是一位有正阶实力的元素法师,变成这副样子也怪可怜的。”
“同胞啊,我还以为她是被那些海族蛮夷捡到养大的女奴,那她为什么不穿衣服呢?还戴着项圈,把文官徽章挂在乳环上。”
“对啊,真不是从贸易联盟流转出来的女奴吗?她的屁股上明明还有没消散的指痕,啧啧啧,怕不是在给我们领路之前,让她的主人疼爱过。”
拉蕾娜在出门前将渗到体外的白浊和爱液都擦拭干净了,可是丈夫在进出她的菊穴时为了借力而捏住了她的翘臀所留下的指痕掌印却还没消散。
她又一丝不挂地在走队伍最前面带路,这疑似不久前交欢留下的痕迹,被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谁知道呢,再说她不穿衣服不是更对你们胃口么。”司务长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对着司务兵们的脑袋一通呼过去,在劈哩啪啦地给所有人各赏了一个爆栗后,叉腰训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在人家带路的时候不是一直盯着人家的屁股和奶子看么,没见过女人是吧?大着肚子的都能有想法,真是恶心。”
事实上,在一个女性都没有的远洋航行中,要不是帝国海军的纪律本来就不错,加上舰上的军法官盯得紧,恐怕早就发生左右为男、强人锁男、男上加男等等糟糕事件。
“好了,大美女的屁股看够了,那么你们的屁股就都动起来,天黑前没修好营地,老子打折你们的腿。”
“那个,大人,护国相索格灵阁下早就颁布了不得无故虐待士兵的条例啊,您这是滥用私刑啊。”
“还贫嘴。”司务长笑骂着轻踢那个司务兵屁股一下,“赶紧干活,不然打折你们的腿后我再去找军法官领罚。”
在帝国海军特色上下级友善交流中,一队抱着装满蔬菜水果的箩筐的鲛人在一个黑发大肚裸女带领下回来了,拉蕾娜再次充当翻译转述双方的讨价还价。
铁器是钦休鲛人所无法自行生产、只通过打捞沉船获得的贵重物资,而且也无法修复,只能越使用越损坏,而丝绸别说对于海族很难得到,哪怕放在大陆上也是能够当金子花的奢侈品,瓷器是钦休鲛人在沉船里打捞出来最不容易损失的资源了,尽管用途与他们自己制作的木器和拉蕾娜传授给他们的陶器一样,但精美程度远胜后两者,最关键的是他们做不出来又买不到。
现在这三种对于钦休鲛人来说有价无市的珍贵东西,几乎是敞开了随便买,简直让他们当场疯掉。
而水兵们也对鲛人村民搬来的新鲜蔬菜和热带水果非常满意——在出海一个多月后,船上的绿叶菜早就吃光了,只靠柠檬汁、发豆芽和洋葱补维生素预防坏血病,已经吃到两眼发绿,因此双方都对交易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