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钦休部落的鲛人们的文明水平实在过于落后,连通用语都没人懂,只能由在部落里住了十年并学会鲛人的母语踏浪语的拉蕾娜来充当翻译,这样酋长阿瓦哈和炎夏人才能有效地进行闭门商谈,并且取得了初步共识——主要是鲛人们无法武力赶走到访的炎夏人,而炎夏人自出海以来总算找到第一批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话的海族,也格外珍惜。
招抚海族部落这事主要由宣慰官来谈,但克里夫作为陆战团的最高指挥官也可以列席其中。
不过他的视线所聚焦既然不是抢走了拉蕾娜十年的鲛人酋长阿瓦哈,也不在坐在炎夏人与钦休鲛人之间担任翻译的拉蕾娜,而是那个坐在鲛人酋长身后的鲛人少女。
她看起来像是只有十岁左右,四肢虽覆盖着与阿瓦哈一样金光闪闪的鱼鳞,却比其他鲛人的鳞片要稀疏许多,而没被鱼鳞覆盖的肌肤则白如牛奶,头发也乌黑而柔顺,像是带上了部分鲛人特征的小女孩版拉蕾娜。
想来也是,拉蕾娜已经在钦休部落里生活了十年,还结婚嫁人了,怎么可能直到最近才成功怀孕准备生下第一胎呢……直到这时,克里夫才不禁在心中嘲笑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天真。
感觉到指挥官的视线,鲛人少女也回望过去,迎上克里夫的目光,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却让后者主动扭头避开她的视线。
这些小小的互动自然没影响正在进行的商谈。
“赞美知识女士,很高兴我们能达成识。”完成商谈的宣慰官伸出右手递给阿瓦哈,而阿瓦哈困惑地盯着这只手,转脸看向自己的妻子。
拉蕾娜随即解释:“夫君,只要握住他的手掌就好了。”
酋长迟疑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一只光滑无毛的手掌与一只长有蹼膜、覆盖着金色鱼鳞的手掌重重地握在一起。
随后宣慰官看向拉蕾娜,露出一副外交官常见的使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拉蕾娜@法玛特女士,你本是帝国子民,又是获得过当官资格的候补生,说明你是有足够能力成为一位官吏,无论将来炎龙旗能否在洪都拉岛上飘扬,帝国也需要一位了解当地民情的联络员在当地维持与帝国本土的联系,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职务吗?”
“咦?”拉蕾娜怔了怔,今天的意外惊讶还真不是一般的多,本以为有机会返回祖国、将来送孩子们回国接受更好的教育是已经命运女神的垂青,没想到还能重新回到帝国的体制内当公务员。
“不愿意吗?”看着眼前发呆的大肚裸女,宣慰官首次有点拿不住是自己开出的价码太低了,还是这个戴上了珊瑚项圈的女同胞已经对帝国的权势失去了兴趣。
“不是的,宣慰官大人,我只是一时太激动了,没反应过来。我很乐意接下这个光荣的职务。”边远殖民地的联络员只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不入流吏员,但跟十年前拉蕾娜得到的文官候补生相比,可是正式的编制岗位啊。
“那真是太好了。”宣慰官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书记官随即打开随身的公文包,摸出一卷用丝带、穗花装裱起来的空白锦绸,前者接过后拿起羽毛笔刷刷刷地当场写出一张委任状,还盖上章,连同一枚与联络员职级相符的崭新的文官徽章递给拉蕾娜,“欢迎回归炎龙旗之下。”
“感谢大人赏识。”拉蕾娜激动地接过委任状,然后在一屋炎夏人错愕的目光中将那枚文官徽章系到自己右乳的铜环上。
感觉到众人的注视后,她困惑地抬起螓首,捏了捏自己的硕乳,让挂在乳环上的徽章微微晃动了几下:“唔……请问我的胸部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有。”宣慰官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将话题强行岔开:“只想遗憾地告诉你,女士,从今天起将来三个月的职务薪金呆会由司务长用等价的丝绸预支,但是舰队存放备用文官法袍的舱室在上次水贼袭击时被摧毁了,现在我手上没有合适的文官法袍配发你,只能先打个欠条,以后有机会再补偿。”
“啊,没关系的,能得到文官徽章就已经很满足了。”笑颜如花的拉蕾娜报以毫不作伪的回答,又抬手托了托自己右乳,让乳环上的徽章再次晃动。
揭过这个可能破坏气氛的小细节后,宣慰官起身告辞:“那么,酋长阁下,法玛特女士,我还要回到船上向远在祖龙城的枢密院汇报工作进度,先失陪了。”
“我也回去安排部队的任务,不然他们可能给你的村子搞出什么破坏来。”克里夫也起身走向屋门口,临走前表情复杂地再看了拉蕾娜那挂着文官徽章的硕乳一眼。
“帮忙物色筑营地点的事就交给你了。”
“嗯,晚上的宴会再见。”拉蕾娜郑重地点点头,看向最后一个正要离开的司务长。
“夫人,我先去集合我的小伙子们了,很快过来与你汇合。”说着司务长望向三艘战舰停泊的方向:“希望那帮混小子已经把扎营要用的东西都给卸下来了。”
“好的,呆会见,司务长大人。”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阿瓦哈指着妻子挂在乳环上的文官徽章“挂在乳头上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啊?那么高兴的?”
在许多文明程度还在部落时代的鲛人族群里,成年女性在三点上穿上铜环来告诉其他人她已嫁作人妇,但她们从没有谁会喜欢在这环上再挂点什么东西,这样做太过影响游泳了。
“这可是帝国的文官徽章啊,是我当上了联络员的一种身份证明。”拉蕾娜拿起那个陪伴了她十年、已经蒙上一层锈的候补生徽章,展示给丈夫看:“比它更高级,还可以每个月领取帝国政府发放的薪金,啊,刚才都忘了问宣慰官大人,我的联络员薪金是按照什么标准发放的呢。”
阿瓦哈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他知道那个已经生锈的候补生徽章是妻子非常珍视的宝物,现在那些访客换了一个更好的宝物给她,还会每个月定期给妻子一些东西。
听起来的确不错,只是……
“你当了这个联络员的话,会不会就要天天和那些人住在一起了?”酋长说着看了看拉蕾娜那因为兴奋而流出一条银丝的蜜穴,毕竟岛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兼肉玩具一天到晚的不回家,而是跟那些外来人混在一起,特别是那些外来人里面有一两个还是妻子的旧识。
“不会这样的啦。”拉蕾娜轻晃着螓首为丈夫解释文明世界里官僚系统的一些运作方式,“公务员是白天去官署上班,晚上回家休息的,嗯,有时候会需要在官署里值守一夜,不过也是所有人轮流来的。”
阿瓦哈放下心来的同时,女儿拉蕾则凑上来说出她的疑问:“妈妈,那个叫克里夫的叔叔是你以前的丈夫吗?他看你的眼神跟其他几个叔叔看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喔。”
“才不是呢……”拉蕾娜给了女儿一记爆栗,又马上露出有些伤感的表情,“唉,如果不是十年前那场水贼袭击,我就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你和拉杰弟弟,还有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哇哦,听上去似乎挺浪漫的喔。”对于母亲的这段过去恋爱史,拉蕾一时间听得眼睛闪闪发亮。
“好啦,拉蕾,妈妈今天吩咐你的活还没做完吧,赶紧去,晚上的宴会可要烧掉很多柴枝的。”阿瓦哈把女儿往屋门方向推去,然后看着自己的妻子:“虽然事发突然,但你把我和渔夫猎人们都叫回来了,令今天的捕鱼行动全泡汤了,必须接受惩罚。”
“我知错了,夫君。”拉蕾娜闻言随即双膝跪地,螓首低垂,双手捧着系在自己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高举过头。
“哗,爸爸妈妈,你们刚起床的时候已经搞过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白……白日什么淫。”拉蕾说出一句从母亲那里学来、但记得不太清楚的炎夏古语。
“羡慕的话就快点带个优秀的小伙子回来见我们。”已经被丈夫拽着海带绳牵往主人房卧室的拉蕾娜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便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由于怀胎八月,能使用的姿势很有限,拉蕾娜便主动往兽皮毯子上一趴,像一条等待着被后入的母狗那样翘起圆润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