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大量血液而更显洁白的身体仍旧保持着后手祈祷缚,串在长枪上而导致双脚离地轻轻晃悠着,绳子托起勒过的胸乳昂然傲挺着,仿佛这些曲线曼妙的胴体仍未失去生命。
希蒂还是个刚从驯奴学院毕业的萌新女奴的时候,看到告别日和被这样摆放的女尸,感到的是恐惧与害怕,然而经过这些年,尤其是亲生母亲多洛蕾丝等长辈亲人的“示范”,她又有了另一种感觉,在恍惚中眼前其中一具被长矛穿刺展示的无头艳尸便是她自己,被捆成后手祈祷缚的她挺着两颗丰满的巨乳,被鲜血染红的枪头从她的断颈上伸出,肌肉结实的大长腿无力地凌空微微晃悠着,部分鲜血从被穿刺的菊门渗出,顺着枪杆缓缓流淌到地上,而阴埠处由亮绿色墨水刺成的闪光冠军名号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该死,我在乱想什么啊……希蒂连忙摇头把这幻觉从脑海中驱散,随后询问其他一起摆尸的战奴们:“……这些尸体不打算掩埋吗?”当年她亲眼目睹珊德拉在告别日上被斩首和摆尸,但没打听后来那些尸体是怎样处理的。
“这位姐妹肯定是第一次干这活吧。”一个战奴笑着解释道:“这些姐妹的尸体会在这展示一天,之后送到神殿塑化处理再归还给她们的主人,至于是留着自己使用,还是卖掉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到时候应该是另一批女奴来干这活了。好啦,除了负责看守的人留下,其它人原地解散,想归队的就跟贱奴归队,想再欣赏一会就留下来慢慢欣赏吧。”
战奴们一下子走了大半,而围观告别日仪式的民众也散了不少,为自己的生活忙碌去了,只有想近距离欣赏裸尸的人靠了过来。
希蒂注意到杰克和碧翠丝带着孩子们过来了汇合,其英俊的脸庞上充斥着淡淡的悲伤。
毕竟他与其它联盟的公民不同,是被莎伦教育过正常的母子关系的人,而且与莎伦还有种超出母子亲情的爱,哪怕他接受了莎伦去履行告别日,又同意了由希蒂操刀送别的,但不代表莎伦真正离开后能够做到完全不伤心。
夫妻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比起闷闷不乐的杰克,他的儿子迪恩就兴奋极了,也许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要理解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有些费劲。
他一路小跑来到一具裸尸面前,伸出汗津津的小手,探进被开阴环扩开的蜜穴,扣弄花径内的嫩肉,又捏了几下阴蒂。
希蒂连忙喝止道:“住手,小主人,请尊重死者。”
“有什么关系嘛。”迪恩偏着小脑袋,不解地辩解道:“她可是我奶奶,又不是外人。”
夫妻三人齐齐一怔,希蒂问:“你怎么认为这是奶奶的身体?”
“奶奶的身材我认得啊,她有什么纹身图案都记得清清楚楚。”迪恩说着指了指刺在尸体阴埠上的文字,“还有这里有她的名号呢。”
希蒂闻言突然感到无语:一个生于联盟本土的孩子,在这么小时候就能通过身材和纹身辨认女奴的身份,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其它无头裸尸被观围的情况来看,她们的亲人也很快通过类似的方式辨认出来,例如围在蜜娜的裸尸面前的五个小女奴,她们都长着与老师相似的容貌和一模一样的发色,恐怕真的是老师生下的女儿们。
那五个小女奴动作温柔地擦去裸尸上沾到的血迹,把几个做工精致的铜环戴到蜜娜尸体的乳头和阴蒂上,又把一根黄铜质地的假阳具塞进裸尸的蜜穴内,仿佛在为死者梳妆打扮。
这种有亵渎尸体嫌疑的行为令希蒂相当困惑:“他们在做什么?”
杰克简明扼要地解释道:“馈赠品,多数是女奴生前最喜爱的装饰品,给死者在这一天的展览里看起来更漂亮,也算是给神殿为尸体塑化进行的费用,当然这不是强制的。”
希蒂顿时恍然大悟。
想起参加告别日的女奴住在监狱里那段时间内,是不许携带任何私人物品的。
“对了,主人,母亲大人的尸体你要留下吗?”
“当然,你不愿意吗?”杰克反问道。
“这……”希蒂一时语塞,虽说不少基尔德的实权领主的城堡底下,便是他们安葬先人的家族墓室,可人家也没夸张到直接把亲人的遗骇大大方方地摆在家里,与自己朝夕相处啊——真要这样做,会被其他人怀疑是不是被亡灵感染了,然后招来圣堂骑士查户口的。
碧翠丝见状问道“希蒂姐姐对尸娼制品还是很抵触吗?哪怕是母亲大人的尸体制成的?”
“贱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蒂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纠结。
“那么,在姐姐能够接受之前,母亲大人接回来后先摆在贱奴的房间里吧。”碧翠丝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杰克,“等到姐姐可以了,再摆到主人的房间里,与我们共度每一夜,主人觉得怎样?”
“这样也不错。”杰克见希蒂不反应便同意了,他也希望更容易看见莎伦,哪怕她已经变成了尸娼。
小迪恩很快又转移到别处上:“母亲大人,你送走奶奶的那一剑好厉害啊,我也可以这么厉害吗?”
“当然可以,小主人,您是贱奴与父亲大人生下来的,只要上课专心听,用功苦练,一直坚持,你有一天会比我们两个更强呢。”希蒂摸摸迪恩的头顶,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每个父母都会有朴素愿望。
“真的真的?那么,将来母亲大人参加告别日,由我来送别母亲大人。”
“呃……贱奴可没说要参加告别日呢。”希蒂闻言一怔,回忆起自己台上斩首莎伦的一幕,不禁打了个寒颤。
“诶?为什么不参加呢?女奴不是都该在四十五岁上台砍头吗?哎哟……”童言无忌的迪恩被杰克赏了一记爆栗:“皮痒了是吗?居然想着砍自己母亲的头。”
“唔……”迪恩扭头看向碧翠丝:“那小母亲大人呢?”
“咦?贱奴吗?”碧翠丝微笑着摸了摸自己被宝石金黄项圈束缚着的粉颈,“请小主人放心,贱奴是一定会参加告别日的。不过小主人没办法在告别日上砍贱奴的头,行刑者必须是女奴,你的姐姐凯瑟琳倒有这机会。”
“咦?”凯瑟琳眼前一亮,追问起来:“贱奴可以?”
“可以啊,你有十九年时间拿一个剑盾纹身,到时候让父亲大人打点一下。”碧翠丝算了算自己的年龄,告诉凯瑟琳一个确切的数字,有希蒂和杰克的教导,凯瑟琳要成一个合格的战奴并不困难。
有莎伦珠玉在前,碧翠丝也觉得未来轮到自己参加告别日的时候,由他们三人的孩子来送别自己很不错,算作一种仪式的传承。
看见希蒂的脸色越发奇怪,也受够了奴妾和子女们的蠢话,杰克有点不爽地打断道:“好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