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你的儿子和孙子,为什么要表现得跟一个不负责的二流子那样?”
“贱奴不是不负责,只是在享受作一个女奴的生活,哪怕母猪母畜也当过,没有任何遗憾了。”
“哪怕为此而死?”这种为了“玩”而连命都不要的想法,希蒂还是难以理解。
“当然。”莎伦明白这位儿媳妇指的是告别日,“‘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听见莎伦说出炎夏帝国某位道学家的名言后,希蒂才终于想起这位与自己一样金发碧瞳的婆婆是一个炎夏人。
“对不起,母亲大人,贱奴是基尔德人。”
“可你现在是贸易联盟的女奴,在这里主人便是女奴的君主,享受作为一个女奴的人生吧,将来我们在带枷女士的欢愉宫再见。”
“……”
就在希蒂和莎伦在高台上打着眼语,进行婆媳之间最后一次的交心而谈时,杰克的视线也落在莎伦身上。
这个老女奴已到四十五岁,但脸容看上去如同仍在三十岁出头的少妇,身材也如少妇般的丰满,肌肉发达的四肢不能看出其主人久经锻炼,肚子上四块隐隐可见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都证明她是个强大的女战士。
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呈八字型地在胸前分开,两颗圆圆的、尖尖的棕褐色乳头分别向两边突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的娇躯和一双藕臂被绳子捆成高手后祈祷缚,厚厚的红唇含住一个同样是红色的塞口球。
她顺从地跪在那里,挺起腰肢,岔开双腿,向台下看热闹的人们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看着自己的母亲,杰克的眼前不可抑制地回放着母子两人过去共同经历的岁月:莎伦甩着奶子、扭着屁股与自己对打喂招;莎伦跪在地上手把手教导自己如何捆绑女奴;莎伦躺在床上搂着自己的后背承受着他的冲刺;莎伦拽着钢管在舞台为自己表演曼妙性感的舞蹈……不管是哪一幕,莎伦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裸模样。
但不管怎样,杰克明白再过一会,这个他此生唯三最爱的老女奴就要与他天人永隔。
祭司的号令声再次响起,希蒂再次挥剑,剑身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掠过莎伦的脖颈。
令人奇怪的莎伦的头颅并没有跟大家想象的那样随着剑光向前飞去,仿佛她这一剑完全是打了空气,莎伦的脖子上竟看不到有任何的变化。
但原本表情平静的莎伦在寒光闪过的时候,双眸一瞪,嘴巴微微一张,好像突然间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似的。
随后一圈红色的“线”出现在莎伦的脖子上,随着“线”的体积慢慢变大,一丝丝的鲜血慢慢地从“线”中渗出,然后一条条地向下流。
那她跪得直直的身体也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来,当她的表情由惊讶转变成满足时,这丰满健美的身躯才向前扑倒地上,高耸的两块臀瓣高高地厥了起来,当她的胸部触地的时候,头颅才离开了粉颈,骨碌碌的向前滚去,体内的鲜血从齐口切断的脖腔中喷出,迸射到一米以外。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希蒂挥剑时,莎伦的脖子就已经被砍断了,只是由于她出手速度极快又懂得使用巧劲,被切断的脖子之间仍然粘在一起,直到莎伦身体倒地后,头颅才掉了出来。
扑倒的无头艳尸在抽搐着,一股股的鲜血仍旧从脖腔处射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同青蛙一般踢着蹬着,甚至把自己弄得仰面翻了过来。
那对巨乳由于被那双反绑在后背部的手顶着的缘故,被迫向上高高地挺着,正伴随着抽搐的身躯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晃动,其晃动幅度之大让人觉得那两团凝脂快要从胸膛上甩出来了。
充当助手的战奴卷起草席,把莎伦的尸体扛着下去了,希蒂也单手捏住莎伦的后脑勺,将这颗美丽的头颅高高举起,宛如一位了不起的艺术家在向观众展示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
母亲大人,这样的结局您满意了吗……希蒂在心中如此想着时,刚刚的那场婆媳对话没能让她认同莎伦这种“找死”,但就跟面对亲生母亲多洛蕾丝坚决参加告别日的那一次一样,她最终选择了尊重长辈的选择。
这时,希蒂终于有空闲在围观的人群寻找亲人们的身影,凭着多年实战锻炼出来的敏锐视力,她很快找到了杰克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回以一个无奈的苦笑——由于戴着铁面具,她的笑容也不可能被杰克看到,但她觉得杰克能猜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毕竟,一个儿媳妇举着刚刚从婆婆身上砍下的头颅朝四周展示,这样的画面就已经很离谱了,要是儿媳妇还露出什么代表正面情绪的表情,恐怕只可能是儿媳妇与婆婆有什么不死不休的大仇。
远处的杰克看着自己的奴妻高举着自己母亲的头颅,心中也仿佛破了一个大洞,这时一双温暖的藕臂将他搂住,随着一阵芬芳的花香钻入鼻腔,碧翠丝柔软的娇躯贴到他的身上,“主人,母亲大人先前往带枷女士的欢愉宫了,可您还有贱奴和希蒂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杰克轻拍自己的首席奴妾的裸肩几下,柔声告诉她自己并没有那么脆弱。
当展示结束后,希蒂把莎伦的头颅,连同之前砍下的包括蜜娜老师在内的五个头颅木盒交给了过来交接的神奴,正想前往杰克订下房间的那间酒馆时,被一个战奴拉住。
那个战奴告诉希蒂:“这位姐妹,你要去哪?收尾工作还没结束呢。”
“摆尸吗?”希蒂看了一眼高台后方那几辆装满无头艳尸的马车,回想起从驯奴学院毕业那一年首次看到的告别日,女奴砍头结束后,她们的尸体就会被串到长枪上,然后树立在高台前展示。
把她训练成合格女奴的调教师珊德拉的无头艳尸被串在长枪上的那一幕,还刻印在她的脑海里。
以及在参加黑帆舰队的出征服役时,她也为阵亡的战奴做过穿刺摆尸。
“对啊,快过来吧。”对方拉起希蒂的手,把她带到停尸车旁边,所有参加今天告别日仪式工作的战奴也围了过来,彼此分发着两米多的长枪,把车上那些余温尚在的女奴裸体一具接一具搬回下来。
希蒂接过一杆长枪,一具十分丰腴的裸尸体就被塞进她怀中,从身材和上面的纹身来看,似乎是蜜娜的尸体。
老师,请原谅我的冒犯……希蒂在心中致歉一句之后,一手握着长枪,一手掰开蜜娜那腻滑如脂的两片臀瓣,把枪尖戳进裸体的菊门,贯穿全身后,让染血而变得鲜红的枪头从断颈处钻出。
其它的战奴也用分发的长枪从无头艳尸的菊门捅入把尸体串好,然后它们树立在高台前。
很快的,一排身材诱人却无头惊悚的穿刺裸尸就出现在广场上,莎伦的无头艳尸也在其中,毕竟阴埠上的金狮名号让她在群尸之中极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