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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鬼寻人作头主(第2页)

淡棂:“……”

现在的场面谈不上友好,甚至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淡棂躺在棺材里,双手交叠放置胸口宛若一具新鲜尸体,年轻人盯着他看足足有半刻钟。

透过眼帘可以看出这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身着墨竹纹样鸦青色的刻丝袍子,许是为了方便行动,据边被他塞在腰带里,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年轻人的腰上挂了两只巴掌大小的稻草娃娃,其中一只脸颊涂抹了胭脂,头上扎了对冲天小揪揪,应该是女娃娃。

右手持着根骨鞭杆,像是某种长尾动物的骨头制成的,手柄往尖端的骨头越来越小,上面零落挂着碎破布,活似一根哭丧棒。

方才他就是凭借这根东西,两鞭把那对童男童女打烂的?不知是何方神圣,诸家年轻一辈,且使骨鞭杆的他想不出有谁,倒是腰上的两只草娃娃,可能和惯纵傀儡的偃师盟有点干系。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年轻人突然伸手准备把遮住上半张脸的眼帘揭开。眼见装不下去,淡棂勾脚直踹悬在尾部的棺盖,棺木纵力朝年轻人门面直劈过去,瞬息之间,淡棂飞身跳出棺,棺盖落地顷刻碎作千万木茬。

这动静闹得极大,惊散林间栖息的鸟,夜风自西向东吹散漫天尘土,淡棂朝尘土中看去,对上了一双漆黑的、闪着黯淡紫光的瞳眸。

淡棂噙着淡淡笑意,语气颇为温柔:“孩子,你的老师没有告诉你,不要轻易破坏规则吗?”

在棺木落地的一刻,年轻人往后闪了三四个身位,落在两颗树之间,身下压着一根银质锁链。

仔细看,那锁链的一端近似人类的五根指骨,指尖深深地抠进树身,年轻人侧卧在锁链上,左手支着脑袋:“废道令而行,游九流之外,不拜天地君亲师,无规矩便规矩。”

“晚辈只知,一山不容二虎。”不知何时,他的右手持了把金色铁扇,“铮”地展开挡住半张脸,裸丨露出来的眼睛锋利而摄人。

来去匆匆,淡棂未能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闻言得知是不入流的弟子便也没过多责怪:“既是不入流的小辈,这茧房让与你便是,告辞。”

淡棂离开之际,年轻人以肉眼难及的速度出现在面前,虚空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将时间的指针掐住,淡棂迈出的脚顿在半空,就是他也没能反应过来,面帘已经被人撩开,异色瞳孔暴露在空气中。

除却薄纱,淡棂将面前之人的脸看得更加清楚,年轻人端然立于光影交界处,月光斜切过这张惊为天人的面庞,半边面颊浮在光影里,将眼眸沁得透亮,半边脸沉在柔和的阴影之中,鼻梁高挺线条清晰,直如刀刻,而下颌的轮廓收束得利落又柔和。

与这张脸截然不同的是他的眼,似利刃迫人呼吸又似潭渊引人自溺,眼睑下缘那道极其淡的浅红,如精心晕染的胭脂,无端为这块冷玉添上几分难以言喻的的韵味。

“相逢即是有缘,前辈不留下姓名,也不问我叫什么吗?”年轻人摩挲着挂在指节的半块布料,抬手放在鼻尖轻嗅。

淡棂不想惹麻烦,只得顺着他:“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谁想年轻人大手一挥:“姓名不重要,但看在前辈真心发问的份上,前辈可以唤我阿衣。”

“我知道,你放手。”淡棂默默往回抽手。

阿衣紧追不放:“前辈不好奇我来这儿有什么目的吗?”

淡棂噙笑,眉头微蹙:“你说。”

“实不相瞒,晚辈曾经有位挚爱,与我乃竹马之交两小无猜,周岁抓阄抓到的就是妻子的手啊!可是他和隔壁老王跑了!还为了那个野男人捅了我一刀!”阿衣抹去眼尾不存在的泪水,双手紧紧握住淡棂的手,“前辈你能懂吗?这种被相好抛下的痛。”

淡棂尴尬地移开视线:“所以你……?”

“是的没错,我有个未婚妻,但他跑了,我来寻妻!”阿衣义正言辞地拍了拍胸脯。

淡棂一丝不苟的面具出现了皲裂,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官惟的叫喊声由远及近传来,越过阿衣的肩膀向后看去,官惟正追着一黑衣人朝他们跑来:“师父!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请柬!”

“谁?”淡棂被转移了注意力,暂时忘记趁人不注意逃跑这件事。

“在下?”黑衣人笑声爽朗,逃跑之余还能接他的话,“区区薄名,若能得美人挂齿岂非三生有幸,在下宥山,宥世宥德的宥,山止川行的山。”

“好啊,你叫宥山是吧,我明儿就去衙内报官抓你。”官惟折下树枝朝宥山砸去,地上的石头,人高的芦苇,凡是能顺手拿到的,无所不用其极,统统砸向了宥山。

“欸~闪避,闪避。”宥山游刃有余地躲开,二人如秦王绕柱般围着淡棂阿衣你追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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