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陈凡月最后一丝理智。
她那空洞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无尽的悲愤和屈辱所取代。
她心中哀嚎,想到自己此刻喷洒出的淫水和乳水,竟然要成为烹煮福宝尸体的“灵泉”,想到自己还要在福宝的尸体前,被这两个禽兽无数次地肏弄到高潮喷水……
一种极致的悲愤与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淫水和乳水还在狂喷,但她的内心,却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
她恨,她恨这两个禽兽,她恨自己,她更恨这让她无法摆脱的身体!
五星岛花满楼中,此刻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熟肉香气,混合着焚烧的灵香、酒肉的醇厚、以及无数肉体交织的汗液和淫靡的骚味,扑鼻而来,令人沉醉。
大厅内人声鼎沸,无数修士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大厅中央,那里,几名修士正围着一个赤裸的肉体,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哄笑。
他们谈论着接下来要与花满楼的哪位女奴修共度春宵,言语间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而在人群中央,那具被无数淫欲目光聚焦的肉体,正是陈凡月。
她如今浑身赤裸,被几名粗壮的修士压在身下,那宽阔的胯骨被掰开,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
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痴痴地发出呜咽的声音,而她的骚穴里,更是被两三根肉棒轮番肏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啊……哈……哈……”一个练气修士猛地抽动腰肢,将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了陈凡月的骚穴深处。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用手粗暴地拉扯起陈凡月那湿漉漉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猛地拽起,强迫她面对周围的修士们。
“瞧瞧!瞧瞧这贱货!被操到高潮的贱脸!”修士们哄笑着,指着陈凡月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嘴唇微张、目光涣散,却又带着一丝痴傻淫荡笑容的脸。
她的双颊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血丝,那双眼睛虽然空洞,却又隐隐透着一种被肏弄到极致的迷离和痴狂。
她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颤抖,乳头依旧红肿发硬,不时渗出几滴乳汁。
此刻,花廋夫人已经在花满楼的门口,亲自送别王牧马和丹娘。
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冲着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今日的收获和安排都非常满意。
而丹娘,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红润,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
随着王牧马和丹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花廋夫人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悬着的担忧终于彻底落下。
星岛的事情算是彻底了结,妖丹也如愿给了王牧马,而陈凡月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王牧马也嫌弃她如今修为尽失,灵根断裂,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便大方地“不要了”,美其名曰让在场的道友们“开开心”。
花廋夫人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此刻的陈凡月,在极度的悲痛和极致的高潮双重折磨下,已经彻底被摧毁,变成了一个废人。
在高潮中被香炉所控制的识海,如今也变得一片混沌,就连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
除了当一具任人淫玩的肉便器,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作用了。
花廋夫人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进人群之中。
她来到陈凡月的面前,只见陈凡月此刻正痴痴地含着一根男阳,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那肥美的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机械性地抖动着,活脱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媚态尽显。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双美艳的凤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刺入陈凡月那混沌的识海:“从今往后,你就在我花满楼当畜奴,以后就叫你……月奴吧。”
花廋夫人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喧嚣的大厅中清晰地回荡。
“月奴……”
陈凡月,不,现在是月奴了,她那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微微一动,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痴傻的空洞。
她身下的男人还在用力地肏弄着她,那根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搅动,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修士留下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
花廋夫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便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压过了大厅的淫声浪语,吸引了所有修士的目光。
“诸位道友,”花廋夫人娇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今日,我花满楼又添一名新的畜奴。为了让新来的道友们明白规矩,也为了让这贱货认清自己的身份,妾身在此,便将我花满楼畜奴的规矩,再说上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月奴那因为不断被肏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硕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