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畜奴,是我花满楼最低贱的奴修,是比凡间的娼妓还要下贱万分的玩物。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诸位道友最原始的欲望。”
“第二,畜奴无权赎买自己。一旦沦为畜奴,便永世不得翻身。”
“第三,畜奴必须接受一切花满楼修士的需求。无论是被肏,被干,被当成脚凳,还是被当成痰盂,都不得有丝毫反抗。”
“第四,畜奴终身为花满楼服务,至死方休。她们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属于花满楼。”
花廋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每说一条,便引得在场的修士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淫笑。
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月奴那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上来回扫荡。
“第五,”花廋夫人的目光变得锐利,“畜奴在花满楼中,只可用犬式爬行,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她们是畜生,不是人!”
“第六,畜奴没有任何灵石俸禄。能被诸位道友肏弄,便是她们唯一的赏赐。”
“最后一条,畜奴的一切都属于花满楼,所以,她们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自己。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花廋夫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在月奴体内驰骋的修士。
那修士会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月奴的子宫深处,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从月奴那红肿的骚穴中流淌出来。
“好了,月奴,”花廋夫人用脚尖踢了踢她那肥硕的屁股,“听到规矩了吗?现在,给本夫人像狗一样趴好!”
月奴那痴傻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抽搐。
她嘴里那根肉棒的主人也已经射完,粗鲁地将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涎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滑落。
花廋夫人见她不动,冷哼一声,手中灵光一闪,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出现在手中。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月奴那雪白的脊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剧烈的疼痛让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似乎终于听懂了指令,迟缓地、笨拙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挪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弯下腰,双手和双膝都触碰到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
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因为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
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被无数男人肏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穴和菊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很好,”花廋夫人满意地笑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条狗了。”花廋夫人拽了拽铁链,月奴便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身不由己地向前爬行。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每爬一步,都像是在用身体丈量自己的屈辱。
周围的修士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有人伸出脚去踢她的屁股,有人弯下腰,粗鲁地抓一把她那垂落的巨乳,还有人直接将杯中的残酒浇在她的背上。
月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麻木地、痴傻地向前爬行着,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是为她谱写的一曲悲歌。
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混合着酒水、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屈辱的痕迹。
她的未来,就如同这条冰冷的铁链,将她牢牢锁死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淫虐之中,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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