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了个空隙喘息,刚纳入一口灼热的温泉水汽,又被他堵上。
戎肆结实的臂膀从她身后环过,撑着她身子,也牢牢地握住了她另一只手,阻拦她遮挡的动作。
虞绾音被捏着手腕,磨着手腕内侧的芯子,被他打开。
由着温热水流层层跌宕没过锁骨之下,遮掩着他的恶劣行径,“杳杳有点太关心他了。”
戎肆想起过年时常吃的粉白馒头。
松软香甜,捏成什么样都能充满掌心。
有时会在馒头上塞一粒红枣,吃进口中便是无法言喻的软糯香甜。
花糕同样,剥开便能看到花糕上的枣芯,顺着枣芯找到缝隙,分成两半。
捅入深处,“想楚御了?”
虞绾音身子一麻。
这些东西见水都会有一个通病。
变得软烂。
性情恶意之人,只会更想要摧残。
将其折磨得一塌糊涂。
周围柔软的花糕刚拨开深入几分,又被水压拥挤簇上。
将他围堵在深处。
戎肆抓到了她的反应,“有多想他?”
虞绾音扶着他的肩膀。
不堪盈握的手臂和男人结实的臂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没有。”
戎肆只是轻轻勾了下指节,那挂在她小臂上的水珠便颤抖着蜿蜒而下,坠到了他的臂弯之中,“告诉我你有多想他。”
肌肉虬结的臂弯接住掉下来的水珠,滴滴点点形成一汪小水洼。
她埋在他的肩窝,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指腹薄茧带过的地方都升起难以言喻的麻。
他大肆作恶,探寻每一寸缝隙之处。
他在找东西。
虞绾音伏在他肩头,看到不远处温泉口,“我,我不想他……”
虞绾音终是没压住上扬的尾音语调。
被他找到了那能让温
泉口疏通开的地方。
轻轻一撬,就有泱泱泉水顺流而下。
戎肆观察着她的反应,与她调转了位置,紧接着虞绾音眼前的光线就被他的身形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