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线条优美的上半身,被同样繁复而严酷的绳索禁锢。
两腕被高高吊起,反剪至脖颈后方,冰冷的绳索如毒蛇般缠绕,在纤细的手腕、紧实的小臂中段、乃至绷紧的手肘关节处,分别勒下数道深陷的绳圈,将两条玉臂死死并拢、捆扎成一根动弹不得的硬棍,牢牢固定在脊背之上。
这仅仅是开始。
紧接着,绳索横向游走,如同冷酷的银蟒,在凭虚子饱满的胸脯上方、下方与纤细的腰肢下方,各缠绕出四道紧密的绳圈。
这些绳圈并非孤立,它们凶狠地箍住被并拢的双臂与紧致的躯干,然后被大力拉紧、系死,将凭虚子的巨乳勒的圆涨,腰部挤压得纤细。
每一次收紧,绳索都深深嵌入皮肉,令凭虚子被迫挺起胸膛,整个上半身在那极致后折的姿态下,被牢牢束缚成一个紧绷而屈辱的“后手观音”之形,再无半分挣扎余地。
至于她的双腿,鬼母似乎有意留了几分“余地”,却更显羞辱。
脚腕处仅用一段短绳相连,限制了步幅。
然而膝盖上下、以及大腿根部那丰腴与力量交汇之处,却被毫不留情地各自套上了四圈坚韧的绳箍。
最后,绳索在膝盖与大腿根之间残忍地收紧、系死,如同给猛禽套上了精钢的脚环,虽未完全剥夺其站立的姿态,却彻底锁死了她赖以腾挪闪转、施展绝世轻功的可能。
凌尘子身上的绳索依旧是同样绑法,只是此刻,她已无寸缕遮掩,如雪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刺目。
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将她娇小的胸脯勒得更为隆起,如同雪峰受迫,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颤的脆弱弧度。而最令人窒息的,是她此刻的姿态——
一条粗粝的绳索自她背后的绳结延伸而出,死死勒住后心要害,将她整个人向上吊起!
她纤细的身体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唯有右足赤裸,绷紧的足尖堪堪点着冰冷的地面,脚背弓起如弦月,承受着全身大半的重量,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平衡。
她的左腿则被残忍地折叠起来。
绳索紧紧缠绕着膝盖窝,将小腿死死压向大腿后侧。
随后,绳索从膝弯处向上延伸,如同一条冰冷的蟒尾,将这条被强行折叠的腿高高拉起、吊悬。
这扭曲的姿势,不仅彻底剥夺了她任何移动的可能,更将一种极致的屈辱与痛苦,凝固在她那失去神采的灰蓝眼眸之中。
“别说老妖婆不给你们机会,”阴魂鬼母轻笑着将两根木棒塞入凭虚子下身,“这思欲蛊啊,效用强大,可控人心智,但需暖蛊一个时辰,才能发挥半个时辰的效用,半个时辰后蛊虫自灭——但是会留下余毒,刺激宿主肉体,使之欲火焚身,以防暖蛊期间有人逃脱。”
“所以呢,老妖婆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暖蛊时间,一个时辰之内若是你们能逃脱绑缚,老妖婆绝不做阻拦——不过你师傅的欲火,得由你来解。”
“老妖婆,”凭虚子咬牙切齿,“你何必如此折辱我们?”
“哦?这是折辱?”阴魂鬼母故作惊讶状,“五绝谁人不知你们师徒在天山最为‘逍遥’,日日夜夜行着苟且之事?老妖婆最看不惯有情人不成眷属,给你们破镜重圆的机会,你竟是如此看待?”
“罢了罢了,”阴魂鬼母摇摇手,启动了木棒的机括,“三日之后神谷幽亲临金鳞城,在那之前,我有很多时间享受你们这堆相恋的淫荡师徒,现在我先去暖蛊,等给你们一人补一只思欲蛊,让你们当我三天的绳奴,岂不是美事一件?”
待到阴魂鬼母离开暖蛊,凭虚子忍受着木棒的侵袭,从床榻上站起身来,灵活地跳到被片足吊的凌尘子旁,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师傅的脸,轻轻唤到:“前辈,前辈……”
“啊……”凌尘子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第一眼印入脑海的便是被赤裸捆绑的凭虚子,随即感受了下自身,果然已被紧缚感充斥。
凌尘子遂扭动挣扎起来,凭虚子见状立马制止:“前辈不要乱动,这黑蛇缚魂锁会随着挣扎不松脱反而勒紧,刚刚晚辈挣扎尝试了一通,已是被收紧,要想脱缚还要另寻他法。”
凌尘子闻言,灰蓝的眸中满是愧疚:“英儿,是晴雨累你至此。”
“前辈说哪里话,”凭虚子爽朗一笑,却见凌尘子雪肤之上逐渐染上一丝绯红,立马暗道一声:“不好,前辈你身上的余毒发作了!”
言毕,便低下身子,探出香舌欲伸向凌尘子的蜜穴,却被凌尘子折叠捆绑的左腿敲击脑袋而作罢,凌尘子颤巍巍地问:“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前辈中那老妖婆思欲蛊蛊毒,现在蛊虫已死留下的遗毒发作,晚辈因此,特来为您泻火。”
“你你你…你走开!”凌尘子闻言身子扭动起来,在余毒作用下身体愈来愈热,却不让凭虚子靠近,“我不要你来给我泻火!我……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什么血寒宫宫主!我只要我的徒儿来为我泻火。”
“前辈这是说什么话!”凭虚子一阵气结,“都这个时候了居然在意这个!难道五绝之一的冰肤玉骨要任由邪火肆虐,将自己烧成傻子不成?这要传出去中原武林怎么想,天下人怎么想!”
“我不要你管!”凌尘子倔强道,“再说了你那日击我七七四十九掌,难道天下人眼前这样很有面子吗?”
“前辈果然是认识晚辈的。”凭虚子莞尔一笑,凌尘子又羞又恼:“油嘴滑舌,走开!登徒子,不要靠近我!!!”
“师傅……”凭虚子遂换了称呼,“徒儿为您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