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凌尘子一顿,但还是用折叠的左腿横扫,身子摇晃起来,“你我师徒缘尽,天下皆知!我不要你救!”
“诶……”凭虚子重重地叹息一声,略带恼怒但强制自己冷静,闭上了眼。
半晌,重新张开眼皮,一双红瞳亦如多年前般温润如水,含情脉脉地看向凌尘子,用她无比熟悉但空灵的声音道:
“晴雨……”
凌尘子身子一僵,回过神来,便看到凭虚子低眉顺眼的这一幕。
“英儿,来帮你排解寂寞了。”
两滴清泪自凌尘子眼眶中滑落,她轻轻点点头,任由凭虚子靠近自己的腿间,伸出香舌在泛滥的蜜穴中轻轻搅动、舔舐。
故人重逢的感动,又是身陷囹圄的紧张,外加余毒的影响,凌尘子的身子很快在凭虚子熟练的舌技上浑身一颤,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直接喷在了凭虚子的俏脸上。
凭虚子抬起头,兴奋地说:“前辈你看,老妖婆绳艺不精,捆绑之中竟有暗门,晚辈已解开两个绳结,不消多时就可以脱缚……唔嗯?!!!”
一双素手,从凭虚子身前伸出,环抱住她的身子,手指捏住她在背后解绳的双掌与十指;凌尘子的脸也瞬间拉近,香唇快速吻上凭虚子的小嘴,一条小舌撬开牙关,随后一股液体从凌尘子的嘴中注入凭虚子口腔,进入体内。
“是余毒!”凭虚子心里一惊,但更没想到的是毒液经由口腔入体、为经脉所吸收后,竟与之前凌尘子一掌留下的寒冰内力相合,两者交汇,竟是给自己浑身经脉内力上了一把无形的大锁,使得一身内力无法调用!
“呜呜,唔嗯!!!”被强吻的凭虚子挣扎着,双手自由的凌尘子却飞速解下自己身上的黑绳,在凭虚子背后整理成几团。
良久,两人唇分,凌尘子媚笑着看着被蛊毒折磨下意识扭动,而被黑绳捆得更紧的凭虚子,开口笑道:
“英儿,你的手,慢了。”
“师……师傅,”凭虚子扭动着向后慢慢退去,一屁股慢慢坐到了床榻上,满脸通红地看着逼近自己的凌尘子,“师傅是与老妖婆设局抓我,是不是?”
“现在才发觉,不觉得晚了吗?”凌尘子轻轻一推,把凭虚子推倒在床上,顺势跨坐在她腰上,用解下的绑绳在凭虚子身上肆意游走、加固,把凭虚子后手观音捆绑的双腕略微松成W形交叉绑在脖颈下,随后十字形加固捆绑,再以细绳张开勒住十指,使凭虚子无法利用手指合作解缚;凭虚子双腿被解开,随后左右腿分别折叠捆绑,使得剑心朝上绑在腰肢两侧;之后凌尘子看了看凭虚子挺立的巨乳,伸手揉捏把玩几下使凭虚子媚声不止,便满意地停手,在两个肉圆子上各自绑了个×字,绞住胸前蓓蕾勒住乳肉。
躯干上捆绑加固后,凌尘子看着牢房中剩余的绳索,遂从凭虚子身上黑绳打结牵引、绕床结网,将凭虚子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榻上。
“师……师傅,”凭虚子身子欲火越来越热,胯下两棒的刺激竟不够满足,她全身只剩脖子与脑袋、脚趾还可以轻微动弹,此刻已如陷入蛛网的飞蝶,惊恐地看着眼前欲“吃掉”自己的“蜘蛛”,颤巍巍地求饶,“求师傅,放过徒儿……”
“放过你?”凌尘子再度跨坐上来,拔掉凭虚子身下两根木棒,“你可知我寻你将近四年,心中有多苦痛?今日师傅定要在爱徒身上好好讨教回来!”
“何况……”凌尘子手指轻轻探入凭虚子身下蜜洞,感受着熟悉的手感,与凭虚子熟悉的颤动,“你就喜欢这样,被无助、不可逃脱的捆绑束缚,再被人强取豪夺肆意凌辱……晴雨说的对吗,英儿???”
欲火之下,紧缚缠身,又是心上人所施为,凭虚子再难自持,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的师傅在自己身上予取予夺。
凌尘子亦无法再忍,欺身而上,再一次吻住了自己的徒儿,不过这次要温柔上许多——也仅仅是比刚刚输入媚毒,温润而已。
牢房之外,一处密林中,浣纱与赵明月站在一粗壮树枝上,各持一西洋小型望远镜,透过牢房小窗将牢房内一切尽收眼底。
赵明月满脸通红,嘴唇轻颤,不住地小声向浣纱问道:
“原来师傅与她的师傅竟是如此关系吗?这这……竟在倭寇营中,行鱼水之欢???”
“呵,宫主自血寒宫成以后时常令三宫为其绑缚取乐,也得就是怀念她师傅与自己在天山的日子,”浣纱淡淡地说,“不过这是宫主与三宫的秘密,你可不要跟其他门人说。”
话毕,浣纱将望远镜调向其他方向,赵明月仍在注视牢房内淫靡场景,忍不住地问:
“你说,师傅她能从师祖手上逃掉吗?”
“不能,所以我们在这儿。”浣纱干脆了当地回答,随后收起望远镜,从树枝上站起身,“还没看够?该干正事了。”
“五绝两人已被宫主亲身拖住一人,”浣纱整理了下身上护具,“还剩阴魂鬼母实际上不知敌友,我们得见机行事——”
赵明月也收起望远镜,轻抚身上白羽弓与箭袋,应声坚定地回答:
“取那东剑道军师、风间顺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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