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两种信息素纠缠缠绕着不分彼此,其实Omega第一次发情时,信息素会随着风传到很远的地方,控制不好还会引发规模性的Alpha骚乱。
但此刻如果能具象化的话,Omega的信息素被Alpha的信息素从里到外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完全杜绝了哪怕一丝一毫流露出去的可能。
除了他,没任何人能闻到沈扶的味道。
盛渊亲昵地用削挺的鼻梁去蹭沈扶的,嘴唇要碰不碰的:“是鸢芙花么?”
一种开在高寒之地的紫色花朵,花瓣宛若鸢鸟展翅时纤长飘逸的尾翼,花期只有一到两个月,味淡而香。
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沈扶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盛渊笑了笑,大掌慢慢地揉着、捏着、掐着沈扶的腰。
那动作里的暗示意味如此明显,但盛渊的手也仅仅是停在他的腰上没再往下了。
空气中鸢芙花香与烈酒越缠越紧,几乎融为一体。
盛渊用力地抱了抱他,深吸一口气放开,向后退了几步。
出口的语气干涩还带着未消的欲念,他克制着不去做出格的动作:
“你还太小了,而且都还没有过过明面,无论你有没有答应我,我都不能在这个时候…”
他的话戛然而止了,因为沈扶搭上了他的手。
手指那么纤细白皙,和他骨节分明青筋遒结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我愿意的…”
……,……
后面怎么发展的沈扶已经忘了,他只记得当时盛渊像是突然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无比亢奋,一把直接把他掀得翻了个面。
身体背对着再次被按回墙上,沈扶从来不知道Alpha和Omega之间的体力差距可以大道那种地步。
盛渊那么按着他,他几乎连稍稍调整一下姿势都做不到。
炙热危险的气息贴近他的后背,他能感受到盛渊正把他耳后的长发拨到一边,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抚过他的后颈时,沈扶下意识地身体一颤。
Alpha尖锐的犬齿贴近了他的那小块皮肤,齿尖已经抵住了他最嫩最隐秘的那一点。
沈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种被大型肉食猛兽盯上捕获到,下一秒就要被拆解吞吃入腹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那一刻生理本能压倒了理智,他做出了所有被标记时Omega都会做的事——
逃。
但他的腰身只向上纵了一下就被重新抓回来,力度比一开始还更重更狠。
沈扶唇失声地张开,然而下一瞬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尖利的齿尖毫不留情地刺进Omega的腺体里,与此同时狂暴凶烈的极优S级Alpha信息素完全、彻底、毫无保留地注射进去。
针扎般的疼痛和快感剧烈鞭笞着他的身体,沈扶瞳孔收缩颤抖地都不能聚焦。
纤长五指绷力绷得太紧,以至于形成了一个怪异扭曲的角度。
下一瞬一只宽大有力的手覆上来,一根一根,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里。
沈扶浑身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雪白的皮肤水淋漓的香。
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如果不是盛渊抱着他,也许他会立刻瘫软到地上也不一定。
标记还在继续,明明只是一次临时标记,却漫长地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全身每根血管里都被灌满了,灌透了。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泪水顺着尖尖的下颌滴滴答答落下,水红色的唇张着根本合不上。
Alpha的信息素浸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
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盛渊的信息素会随着血管,彻底进入他的身体循环经久不散,向所有人宣告主权。
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