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动不得的钱,却为了表妹的事情挪用。
谢扶玉又要误会伤心了。
陆星沉盯向白萱,目光阴沉:都怪你。
白萱被他瞪得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摔我玉佩的是她弟弟,大嘴巴说出来的是她自己,你不怨他们,反倒怨我这个受害者?”
陆星沉还想发难,忽见一名弟子匆匆跑进来,一手拄着腿,一手冲他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陆、陆陆师兄!不好了不好了!你表弟他,他把慕云长老养了十八年的那株宝贝灵花给、给揪了!”
陆星沉:“……”
“啊?!”苏茵儿攥住陆星沉衣袖,慌道,“表哥,表哥,阿宝他不会的,是不是有人冤枉他呀?他一个孩子,被人冤枉了,也不懂得替自己分辩呀!”
陆星沉:“先问清楚再说。”
“嗯嗯!”苏茵儿慌乱点头,眼泪接连涌出,“表哥定要替他作主!”
二人跟着前来报信的弟子匆匆离去。
片刻静默。
白萱:“看看看,我说对了吧,这小孩,必定还要给他惹事!”
年长掌事:“啧啧啧,陆星沉他这是哪招来的倒霉亲戚?”
另一位掌事:“要不要赌一赌,慕云长老那里他得赔多少?”
扶玉紧紧抱住自己的乾坤袋。
她这破财咒,真是强得连她自己都害怕。
*
乌鹤找同门师弟换来疗伤丹药,然后带走了一千灵石。
他要去买些药材与丹药,配合那块定玉魂,给谢长老做一次唤醒治疗。
扶玉默默点头。
谢长老若是醒来,便能知道是谁伤了他。
谢扶玉的死说不定也可以找到答案。
告别乌鹤,扶玉回到自己住处,服下疗伤药,调息片刻,丹田里漫起暖意。
狗尾巴草精乖乖守在一旁。
“主人主人,好多了吗?”
“主人主人,你怎么又把铜钱掏出来啦?”
“主人又算姻缘啊?”
扶玉连掷数次,依旧连续是“大囍”。
她懒洋洋歪到靠枕上。
断缘,真是比破财难了一百倍。
她摇头叹气,将手里绑了红钱的铜钱闲闲往外一抛。
“叮,叮,嗑。”
“嗯?”扶玉眉尾微挑。
像她这样的老神棍,一听便知这一卦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