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红听到这消息,雷厉风行的洽谈完毕,给舒悦窈拿到了《我唱我心》决赛嘉宾的位置。
通知她事成的时候,齐红异常激动,“窈窈,我没想道,还是个自带资源的人!”
舒悦窈荡着阳台的秋千,悠悠回,“没有自带资源,大概就是前辈对后辈的提携吧。”
“行,所以你的《失算》,写完了吗?”齐红继续问。
舒悦窈凉凉讲,“你不聊工作,我们还能唠嗑。”
齐红冷漠无情的答,“除了工作,没别的聊,直接挂了吧。”
工作狂魔的自我修养,可以。
她百无聊赖的晃回客厅,发现晏柠橙消失了,自闭结束的飞快。
最终舒悦窈在画室里找到了正伏案板绘的桃子,额前还系了个头带。
她眯眼一看,好家伙
[努力画画]
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情情爱爱,先放一边。
打工要紧。
身边人都在努力,舒悦窈又重新坐回桌前开始写那份没写完的词。
窗外又开始飘起细雨,她咬着笔头自拍,发给江烬看,很不讲道理的说,“你看,我为了写你,绞尽脑汁,不值得一个亲亲吗?”
江烬隔了很久才回,“六天后见,给你补上十个吻。”
俱乐部的新教练就快如期入职了,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
舒悦窈提笔,在日历上画下一个大大的叉,距离13号上画着的笑脸,又少了一天呢。
人在有期待的情况下,干活儿都会速度许多,舒悦窈迅速在两天半的时间内完成了剩下一首半的词,往返于会场布置跟录音棚之间。
嘉宾名单早早定了下来,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提出会因故不能出席。
红磡体育馆可以容纳12500人,15、16日连开两场,票开售当日被秒售空。
欣喜之余又觉得害怕,怕自己配不上大家的期待和喜爱,舒悦窈最近的日子没多好过。
从前她是幕后填词的那位,至多是能关注到单曲的销量和播放量的如何,这类反馈是到不了她面前的。
而作品演唱会,她要直面观众,能看到每个人的表情,希望所有人都能满意,尽兴而归。
一直在为此不断的努力,舒悦窈莫名其妙的失眠了。
四点睡对于她来说算常态,但七点不睡就叫做失眠。
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来后给江烬打语音,听他嘶哑拿着勾人的气音问自己,“窈窈,出了什么事。”
然后轻声答,“你睡吧,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呼吸声就可以。”
江烬温润的念了句“窈窈”。
又道,“晚安。”
语音没有被挂断,舒悦窈却莫名其妙的安定了下来,她枕着江烬均匀的呼吸声闭上眼睛休息,青年再次出现在她的旖旎的梦境了。
似乎只要江烬这个人在,一切都可以很顺利的解决。
他们异常的有默契,舒悦窈常常在一种东西的同色系里纠结,并非不能all,只是要两个纸巾盒并无意义。
江烬每次都能替她选出她第一眼觉得中意的那款。
送礼物的时候会很坦白的讲,我要送你什么礼物,你不要买重样了哦。
有几个瞬间舒悦窈会觉得这样丧失掉了许多的惊喜,可转念有发觉,江烬不说出来的话,买重的东西无法处理。
又不是没次都是发夹,能像宋知非一样扎双马尾正好。
进来的日子过得恬淡没有什么起伏,工作忙碌却还算顺利,恋爱得甜心蜜意,家人相处和睦,写不出了就拎包来朋友家小住。
每一天都是新的,舒悦窈从江烬的表演赛后,就真的没再见过闻落行了。
若不是偶尔在刷微博或是b站时,大数据会不长眼的推送到他的名字,舒悦窈动动手指屏蔽词加的最够多,都快要忘记有这个人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