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历一天天的被划叉,终于到了13号这一天。
舒悦窈穿了身水蓝色的小旗袍,举着牌子在机场接江烬。
牌子上写:[失物招领。]
班机准点降落,江烬着绛紫色丝质衬衫,面容清俊,长身玉立,自带出街气场。
有女孩子拍他时候忘了关掉音效。
江烬侧目对视人,礼貌的说,“能麻烦您删掉吗?我女朋友正在那里等我,她会吃醋的。”
对方红着脸删完还给他看了看,连声抱歉。
舒悦窈的视线早早锁定了江烬,自没有放过他突然停下和别人说话这一幕。
“我领到了。”江烬眼尾一挑,嗓音清冽如水。
舒悦窈舔牙,“哦?我刚刚看到你跟别的女孩子讲话了,决定不给你领了。”
江烬扯唇角给她解释,然后说,“不给我领可不行。”
“就不。”舒悦窈撒娇喊。
下一瞬她的下颌被瘦长的手指捏住,江烬松手放开拉杆行李箱,抱住她,低头含住微启的粉唇。
他吻得突然,舒悦窈怔了半秒才记得回应。
柑橘调裹挟在全身,温热的体温透着腰传过来,谁都没闭眼,吮着对方的唇,又从对方的眼眸里找自己。
舒悦窈伸出手来反搂住江烬,想要占据上风,又被他的舌尖压下,呼吸绕在一起。
周遭的景物忽然被按了暂停,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大半个月的思念都交付在这样一个深长的热吻里面。
如果是平日里江烬来港城,舒悦窈可能会带他去兰桂坊喝酒,微醺后跑去维多利亚港吹风,乘船看夜景。
但是现在江烬过来,亲热完,就只能跟她回琴房练琴。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太多,但四手联弹必须有。
徐扣弦最近正在跟她爷爷殊死抵抗,坚决不去相亲,日子过得混混沌沌,她跟江烬同一天飞港城,来看舒悦窈的作品演唱会。
池家的琴房比舒家的通透性更高一些,母亲陆诗花养的菜,所以就喜欢看着花弹琴,她在花园里单独弄了一座阳光房放各色乐器,当然了,花园是家里专门雇人照料的,否则只能算秃园。
下午茶后舒悦窈跟江烬进琴房练琴,徐扣弦没什么事,跟着一起进琴房玩手机。
她们太熟络了,所以舒悦窈很敏锐的察觉到徐扣弦的神色突变,又瞬换会招牌式的浅笑。
舒悦窈扬手拉下百叶帘,体贴问道,“徐二,怎么了?”
徐扣弦摇头,指尖摸着琴面,“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你弹过琴了。”
“是很多年没弹过了。”舒悦窈长嘘气,算了算,“有八|九年没有正了八经弹过琴了,文艺表演不算。”
“我很开心。”徐扣弦粲然说,“能看到你继续弹琴。”
舒悦窈把玩着江烬骨节分明的手,在掌心描一个“喵”字,被江烬握住后没能挣开,笑盈盈的讲,“哈里森犯了法,他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的确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觉得从师不幸,却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不至于连琴都弹不了吧?”
我怕你有心理障碍啊,徐扣弦望着她,欲言又止,然后笑说,“快练琴吧,今天都几号了,还跟我秀恩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窈窈:好久没欺负桃了,我要欺负她一起哦!
桃子在专栏有预收《蜜桃成熟時》
傍晚双更嗷,今天更一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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