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迷信呢,他是万万不能沾上一丁点啊。
这话一出,池家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池糖蹙眉,“各位大夫,我们家人可能是吃坏什么东西了,齐齐着凉了,对不对?”
她引导着说道。
几个大夫立刻明白了池糖的意思,点头应声。
“是是是,家里这水可能落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池亦炀听大夫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
最后,几个大夫在池家人的身上各自扎了不少针,但却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
那扎针也不是好受的,池母早就受不了了,池糖也是心里戚戚,干脆将人赶走了。
可是,人这边算是走了,池家人身上的痛苦却是一点都没有消退。
而且,池亦炀虽然极力的反驳了大夫的话,可那话,还是在他们心上留下了痕迹。
等现在所有人都离开了,池家人坐在一个屋子里,却是面面相觑,都不敢开口说话似的。
最后还是池父挣扎着坐了起来。
“早晨我听到砰的一声,什么情况?”
说到这,池家人的脸色更是难看。
池亦炀开口。
“是楚山踹。”
池父愣了一下,然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什么?楚山踹的?”
池父咳的双颊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眼里还带着惊惧。
那可是小几百斤的大门啊。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池父喘息的声音。
“池鱼这次回来,变了太多,整个人奇奇怪怪的。”池亦炀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池亦炀对池鱼的忌惮高于那个楚山,虽然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楚山表现出来的力气,足以让池亦炀惊讶了。
池母思索了半天,突然开口。
“这哪是怪啊,是邪门啊,池鱼和那个什么叫楚山的,都太邪门了。我甚至好几次都觉得,那个人,不是池鱼啊。”
池母说着,身体打了一个颤栗,目光里也多了一些戚戚。
池糖眼里却是带着不屑。
“爸妈哥,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我感觉她没怎么变啊。”
池鱼自然还是那个自己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死死压制下去的存在。
虽然今天这个事情多少有点邪性,但是池鱼……池糖从未将她放在过眼里。
池父深吸一口气。
“你们还是离那个池鱼远一些。”
池母蹙着眉,心里有些不甘愿,但是一想到那邪性的感觉,又将心头的情绪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