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炀却是蹙着眉,尤其是池鱼或许是他想要往上爬的那条路上踏脚石,甚至因此放了她。
现在要让他就此放弃的话,池亦炀不甘心。
池糖更加不甘心。
她的想法和池亦炀也重合在了一起。
“爸,我觉得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意外,而且,池鱼毕竟是我妹妹,我们不能真的就就此和她拉远了关系。爸,你知道的,现在多少人盯着我,池鱼不在京北也就算了,现在到了京北,要是我们一家对她不闻不问的话,那又得被多少人攻讦。”
池亦炀很清楚池父在乎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一开口就将池父压制住了。
到最后,一家人都没有办法对今天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做下一个定论。
甚至是倒在地上的那扇大门,都没有人动得了分毫。
池父气的捶床,却连让楚山赔偿这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池糖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上还是那种像是被扇了无数个巴掌后的刺痛,但表面光洁,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不信邪的抬手想要碰一下,却疼的自己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好痛。
她烦躁的将手里的梳子砸在镜子上,镜片四分五裂,自己扑到床上,却因为碰到了脸颊,疼的惨叫一声,但是眼泪却是扑簌着掉了下来。
从出生到现在,池糖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可当这份委屈越发旺盛的时候,她的心里越是愤恨。
她不觉得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池鱼,那个废物能有什么本事。
可这并不影响她将现在的这笔账怪罪到池鱼的身上。
——
而另外一边,楚山骑着自行车回到家。
此时此刻已至下午,池鱼也醒了过来,坐在院子里的桌前,偏头看着楚天写字。
楚山刚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一大一小两张脸齐齐的抬头看他,让楚山的心暮然柔软了下来。
这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感,不身处其中的人,是真的很难感受得到的。
而金家兄妹早就被彻底的无视了。
池鱼懒洋洋开口。
“去哪了?”
“刚去见了一个老友。”
说完,走近池鱼,握住她的手,下一秒,掏出一块红布,慢慢展开后,里面是两只纯金的大镯子,抓过池鱼的手,左右各套了一个。
池鱼感觉自己的手腕顿时重了一下,想要去拿开,却被楚山给拦住。
“不许取下来。”
“不要,重。”池鱼十分的嫌弃。
“乖,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