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他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
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容怀忽然将一物扔给他。
陈泽远下意识接住,是一本书,是容怀之前没事就拿出来翻的那本男德手册。
他眼角抽抽,看向容怀,“什么意思?”
容怀唇角轻撩,嗤笑,“以往喝了酒也没见你这么冲动,见色起意就是见色起意,有何不敢承认的?”
陈泽远莫名尴尬,容怀又道:“多年朋友,也别说我不帮你,不过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否则,以后追妻火葬场的时候可别跟我哭。”
陈泽远疑惑,“追什么,什么场?”
他自然是听清了容怀的话,可他不能理解?
妻,是指妻子?
那火葬场又是指什么?
当然,如果从字面意义体会,陈泽远能体会到葬的意思。现下也的确有地方有风俗,人死后用火烧毁尸体,是以火葬。
可这话连在一起,他却是完全不能理解。
容怀也只是笑笑,“陈大人多看看书,自然就懂了。”
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明白,不再多说,转而说起正事,“再有两个时辰,本王便要同陛下随军离京……”
半个时辰后,陈泽远从留凤宫偏殿出来。
接过宫人手中的大氅披上,这才抬眸看向天边。
快天亮了,光芒隐隐,几欲穿透云层。
为了避免替子出现纰漏被人发现,容怀借口伤重未愈今日开始停早朝,只半月一次。
陈泽远自然也不用再留在宫里,可以回去休息了。
不过他转头看了看重新关闭的殿门,想了想容怀说的那什么追妻火葬场,还是从袖中抽出那本男德。
只是将书翻开,才看到第一页的第一行字他就铁青了脸色。
‘男德一:妻子为天,不得不尊!’
陈泽远,“?”
什么玩意儿!
他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怎能让妻子压在头顶为天!
陈泽远咬牙,很想将书扔回给殿中的容怀。
忍了忍才又将书重新放回袖中。
拿回去,当柴火烧!
于此同时,另一边马车上,正赶往军营的战贺也正在翻那本男德。
从礼部回去后他就开始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