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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第2页)

(25)翰林承旨:官名,位在诸学士之上,凡大诰令、大废置、重要政事,皆得专对。

(26)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唐代即宰相。

(27)瑕衅:指过失。

(28)无检:不检点,指不拘礼法,没有约束。

(29)公议:公众的议论。右:看重。

(30)武昌节度使:即鄂岳节度使,鄂岳治所在今湖北武昌,故称。

(31)在越时:即元稹担任越州刺史、浙东观察使期间。

(32)窦巩:字友封,元和二年(807)登进士第。元稹为浙东观察使时,奏窦巩为副使、检校秘书少监,兼御史中丞。大和四年(830)元稹任武昌节度使,窦巩又从之,仕终武昌观察副使,与元稹唱和尤多,长于七绝,当时称为“友封体”。传见本书卷四。

(33)镜湖:即鉴湖,在今浙江绍兴城区南至会稽山北麓。秦望:山名,在今浙江杭州南。

(34)符契:犹“符节”,形容两者完全相符吻合。

【译文】

元稹,字微之,河南人。九岁就工于写文章,十五岁明经及事。元稹一开始因为有那样的过失,言行举止比较轻浮浅薄,朝廷和民间都杂谈取笑他,没多久就被免了职。然而他素来不检点,名望不高,不被公共的议论所看重,出任武昌节度使,去世。在浙江时,征辟窦巩。窦巩工于写诗,每天酬唱,因此有关镜湖、秦望山的奇诗妙句传扬开来,时人称为“兰亭绝唱”。元稹与白居易关系最亲密,即使是骨肉至亲也没他们关系好,互相倾慕的情感,比金石都要牢固,即使相隔千里之远,也能精神交流,就像符节那么契合,唱和的作品之多,没有超过他们的。撰有《元氏长庆集》一百卷和《小集》十卷,流传至今。

○夫松柏饱风霜,而后胜梁栋之任;人必劳饿空乏,而后无充诎之态。誉早必气锐,气锐则志骄,志骄则敛怨。先达者未足喜,晚成者或可贺。况庆吊相望于门闾,不可测哉。人评元诗如李龟年说天宝遗事,貌悴而神不伤。况尤物移人,侈俗迁性,足见其举止斐薄丰茸,仍且不容胜己。至登庸成忝,贻笑于多士,其来尚矣。不矜细行,终累大德。岂不闻“言行君子之枢机、荣辱之主”邪?古人不耻能治而无位,耻有位而不能治也。

【注释】

1人必劳饿空乏:语本《孟子·告子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2充诎():得意忘形的样子。《礼记·儒行》:“儒有不陨获于贫贱,不充诎于富贵。”郑玄注:“充诎,欢喜失节之貌。”

3庆吊:庆贺和吊唁的事。门闾:门庭。

4李龟年:唐代宫廷乐师,安史乱前常出入宫廷,深得玄宗李隆基信任,作有《渭州曲》等;安史乱后,流落江南,杜甫有《江南逢李龟年》,李端有《赠李龟年》等。此句似错简,当归于论元稹诗歌部分。

5尤物:即特异之物,常指漂亮女子,也用以喻指珍奇的物品。

6斐薄:微薄浅陋。丰茸:茂盛美好。

7登庸:举用,一般指位登宰辅。忝:辱没。

8贻笑:犹见笑。多士:此指朝野众多士人。《诗经·大雅·文王》:“济济多士,文王以宁。”

9“不矜细行”两句:语出《尚书·旅獒》,意谓不谨慎对待自己细小的行为,终究会牵累自己的大节。大德,大节。

10言行君子之枢机、荣辱之主:语出《周易·系辞》。意谓言论和行动对君子是至关重要的,是荣辱的主宰,枢机,事物运动的关键。

【译文】

○松树和柏树只有饱经风霜,而后才能担当栋梁之任;人也必须经历劳累饥寒空乏其身的磨炼,而后才能避免得意忘形的失态。早有名誉必然心气锐利,心气锐利就会神志骄傲,神志骄傲就会聚敛怨恨。早早通达的人未必值得高兴,大器晚成的人或许可以庆贺。何况庆贺、吊慰相接于门庭,无法预测啊。人们评价元稹的诗歌就像李龟年说起天宝年间的旧事,容貌憔悴但心神没有损伤。况且美好的事物能够转移元稹的心,奢侈的习俗可以迁移他的人性,这些足以看出他的行为举止是鄙陋还是美好,尚且无法包容别人比自己厉害。等到举用为宰相却成为大辱,被众多的士人嘲笑,其中的原因由来已久。不谨慎对待自己的细小行为,终究会牵累自己的大节。难道没听过“言行是君子的关键,是获得荣耀或耻辱的主要原因”吗?古代人不因为自己有治理的能力却没有施展的职位而羞耻,而以有施展的职位却没有治理的能力为羞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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