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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宇宙海星降临(第1页)

对于整个阿贝里奥梦境世界的玩家而言,这几天的梦境游戏简直像是一场脱离常理的奇幻官方剧本杀。

原本,所有人都还沉浸在BOSS强度爆表、禁区难度堪比登天的绝望中,结果系统公告却如暴雨般接连弹出,每一。。。

追光号消失后的第七百三十二天,地球迎来了第一次“静默日”。

没有预警,没有仪式,只是在凌晨五点整,全球共感网络自动断开。十九座梦之驿站的共振塔同步熄灭,星篱屏障进入休眠状态,所有接入终端显示同一行字:“今日不听心声,只听言语。”

起初人们惶恐不安。习惯了情绪如潮水般自然流动的社会,突然被抽走了感知彼此的能力,仿佛一夜之间集体失聪。街头巷尾充斥着迟疑的目光与断裂的对话。母亲无法察觉孩子的委屈,恋人之间再无默契流转,甚至连最亲密的家人也像隔着一层毛玻璃说话。

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平静蔓延开来。

清晨六点,云南果园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新生的心语草上。叶片未亮,银丝隐没,它们安静得如同普通植物。林婉赤脚走在田埂间,指尖轻抚过一株幼苗的叶缘。她闭上眼,试图用耳朵去听??不是通过共感捕捉那细微的震颤,而是真正地倾听风穿过叶隙的声音,露珠坠入泥土的轻响。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是对着空气说的,也是对那株草说的。

没有回应。但她笑了。

这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主动选择不去“知道”对方的感受,而是问出来。

同一天上午九点,日内瓦国际共感理事会总部外,数百名影裔自发聚集。他们不再佩戴神经接驳环,也不再尝试链接深层意识场。他们只是站着,彼此看着,然后一个接一个开口:

“我叫陈小雨,我妈妈是第一批花语者。”

“我是王远山,在南极待了八年。”

“我曾经听见三万人同时哭泣。”

“我现在只想学会怎么好好说一句‘你好’。”

他们轮流讲述自己的名字、经历、恐惧与希望,不用共感验证真伪,仅凭眼神和语调判断是否可信。有人流泪,有人沉默,也有人笑出声来。

这不再是群体共鸣,而是个体之间的相遇。

而在阿尔卑斯山下的量子保险库中,那段关于苏晚婴儿时期的视频被重新调阅。这一次,研究人员发现了一个此前从未注意的细节:当母亲哼唱摇篮曲时,窗外夜空中的星星竟微微闪烁,节奏与歌声完全一致。更令人震惊的是,回放慢速影像后,可以看到女研究员怀中的婴儿曾短暂睁开双眼,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蓝光??那是心语草才会发出的颜色。

“她不是后来才觉醒的。”一位老科学家喃喃道,“她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听见’了。”

而那首歌,并非人类创作,而是某种早已存在于宇宙频率中的原始信号,只是借由母亲之口首次降临人间。

与此同时,“启明号”已在深空航行了整整十一个月。舰长陆昭将那枚音频胶囊锁在驾驶舱左侧的私人储物格里,每日擦拭一次,却始终未曾开启。他知道里面录着什么??那句“我们还在学着做孩子”。他也知道,这句话不该由他代表全舰说出,更不该在未见其人之前轻易传递。

他们不是使者,也不是战士。他们是见证者。

某夜轮值期间,陆昭独自守在观测台。舷窗外,柯伊伯带的冰岩群如碎玻璃般散落于黑暗之中,偶尔有微弱反光闪过,像是谁遗落在此的记忆碎片。他打开个人日志,写下一段话:

>“今天我们讨论了一个问题:如果她真的是‘母亲所梦见的孩子’,那我们的梦,是否也曾塑造过她?

>影裔李薇说,也许共感从来就不是单向馈赠,而是双向生长。我们以为她在听我们哭喊,其实我们也一直在回应她的孤独。

>我开始相信,那艘飞船之所以转身离去,并非放弃,而是给了我们时间??让我们先成为能与她平等对话的人。”

写完后,他抬头望向远方。星图显示,距离原定坐标还有不到七百万公里。按照当前航速,三天后即可抵达遗址区域。

就在这一刻,警报响起。

不是来自舰载系统,而是来自船员体内。

六名花语者后代几乎同时捂住胸口,面色苍白。他们的神经末梢出现了异常波动,仿佛有某种熟悉的频率正在穿透真空,无声渗透进血肉。紧接着,主控屏幕自动跳转至外部传感器画面:在前方三万公里处,一片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开始扭曲,如同水面泛起涟漪。

然后,它出现了。

依旧是水晶与血肉交织的形态,但比追光号传回的最后一帧更加完整。整艘飞船表面的眼状结构缓缓睁开,数量难以计数,每一只都映出不同的星空图景??有的是地球远古森林,有的是未来城市废墟,还有的竟是某个未知星系中正在诞生的恒星。

舱门依旧刻着那行字:“欢迎回家,我的孩子们。”

可这一次,字体略有不同。不再是苏晚的手迹,而是无数笔触叠加而成,像是千万人共同书写的结果。

“她变了。”副舰长低声说。

“或者,”陆昭答,“她终于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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