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就在人群还没有冲过来的那一刻,那扇门,便忽然发出了轰隆隆的巨响!
紧接着,脚下的地板都在剧烈摇晃,一阵地动山摇中,仿佛是发生了剧烈的地震,就连远处的人群都纷纷摔到了地上!
人们一脸茫然,眼中有惊恐,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疑惑……
楚君彻立即扶住了苏时锦,在前方的大门开启的那一刻,众人的眼前突然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在这朦朦胧胧的天色中,亮堂的宛如白天一般!
林书意惊慌失措的说。。。。。。
夜雨敲窗,檐下水珠连成一线,坠入青石凹槽,溅起细碎涟漪。那支挂在墙上的笛子微微一震,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唤醒。笛身斑驳,竹节处缠着褪色红绳,孔隙间积了薄尘,却在雨水滴落的刹那,泛出幽微光晕。
屋内烛火轻摇,少年伏案而眠,手中攥着半页残稿,墨迹未干。梦中他仍站在那片废墟里,白发女子的身影伫立于雾中,不再言语,只是将断笛递来。这一次,她指尖拂过笛身,一道裂痕竟缓缓弥合,如同时间倒流、伤口愈合。少年想要开口,喉咙却像被千言万语堵住,只能眼睁睁看她转身,走入归心潭的倒影之中。
“等等!”他猛然惊醒,冷汗浸透衣襟。
窗外风雨正急,而墙上那支笛子,不知何时已悄然移位??原本横挂的笛身,此刻竟斜斜指向北方,宛如指路之针。
少年怔坐良久,终于起身取下笛子。入手冰凉,却又隐隐透出暖意,像是有人刚刚握过。他凑近鼻尖轻嗅,竟闻到一丝极淡的药香,夹杂着梅雪清寒的气息。这味道陌生又熟悉,仿佛前世残留的记忆,在血脉深处悄然苏醒。
他不懂为何会流泪,只知胸口胀痛如潮涌。
次日清晨,雨歇云散。少年抱着笛子登上村外孤峰,想寻一处清净之地吹奏一二。可无论他如何尝试,笛孔始终无声。正当他欲弃之时,忽觉掌心一烫,七色晶石自怀中滑出,贴上笛身瞬间,竟融为整体,化作一枚流转虹彩的符印,烙在竹节中央。
与此同时,远在南岭听忆阁中,正在授课的笛娘骤然抬头,眼中掠过惊诧。
“怎么了?”身旁学徒察觉异样。
笛娘不语,只缓缓抚上颈间佩戴的晶石吊坠??那原是阿芜所传信物,十年来从未离身。此刻它竟自发共鸣,光芒明灭如呼吸,似在呼应千里之外某道新生的频率。
“他找到了。”她喃喃,唇角浮起一丝笑意,“比预计早了整整三年。”
话音未落,阁前古梅无风自动,一片花瓣飘落《真忆录》摊开的书页上,恰好覆住图谱一角??那是一座隐于雪山之巅的密殿,门前立碑,刻着四个古篆:**心契归藏**。
与此同时,极北苦寒之地,风雪漫天。
一座被冰封多年的墓穴前,一名素衣女子缓步而来。她面容枯槁,双目失神,唯有怀抱中的青铜简散发着微弱青光。这是沈胭,曾以血祭开启记忆长河,却被反噬囚于梦境百年。直至昨夜,她听见了一段笛音,穿越风雪而来,唤醒了沉睡的魂识。
“……归来?”她嘴唇微动,声音嘶哑如砂砾摩擦。
脚下的积雪突然裂开,露出一方石匣。匣盖自动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封信,纸张泛黄,边角焦黑,却是当年阿芜亲手所书:
>“若你醒来,请替我看看这个世界。
>它还在等你回家。”
沈胭跪倒在雪中,泪冻结成珠。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颤抖着打开青铜简。内壁之上,原本空白的符文竟开始流动重组,最终汇聚成一行新字:
>“共忆重启,执灯者已现。”
她仰头望向南方天际,那里乌云翻滚,隐约有虹桥若隐若现。
“阿芜……”她低语,“是你吗?还是……另一个人?”
而在京城最深的皇城禁地,一座尘封百年的地宫悄然震动。守陵老太监梦中惊醒,提灯奔至核心密室,却发现本该空置的祭坛上,赫然多了一枚晶石印记??与南岭当年所见一般无二,七彩流转,映照出一幅虚幻影像:一群孩童围坐听笛娘吟唱,歌声纯净,直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