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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求助信(第1页)

真味阁的朱漆门槛前,虞蓉正提着月白水袖往下迈。绣着缠枝莲的裙摆刚沾到青石板,街角就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一辆青漆马车稳稳停在五步开外。

车帘掀开时带起一阵松木香,徐清风弯腰下车,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车轮。

他伸手时腕间的墨玉串叮当轻响,掌心朝上虚托着:“当心台阶滑。”

说话间另一只手已护在虞蓉腰间,指尖离裙料半寸,却叫人觉得比实握还要郑重。

虞蓉搭着他掌心借力,忽然听见茶楼二楼“咔嗒”一声。

抬眼望去,周景深正立在雕花窗前,指间的翡翠扳指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楼下的徐清风似是察觉,护在腰间的手轻轻往前一带,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惊得虞蓉耳尖发烫。

“周公子今日也来吃茶?”徐清风转头时嘴角带笑,指尖在虞蓉腰后虚按两下,分明是世家公子最得体的姿态,落在周景深眼里却像根淬了毒的针。对方猛地转身,袖摆扫翻桌上茶盏,瓷器碎裂声混着柳絮飘了满地。

马车里熏着沉水香,虞蓉贴着车窗坐下,看徐清风撩起车帘时玉坠晃出半道银光。这车辕比寻常马车宽上两寸,车底垫着三层厚毡,便是过青石板路也听不见颠簸声,倒像是专为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准备着。

与此同时,城南徐府正闹得乌烟瘴气。

徐青柏斜倚在雕花拔步床上,怀里搂着个戴琉璃面纱的西域舞姬。

那女子腰肢细软如蛇,银铃缀满赤足,每踏一步就在红木地板上敲出细碎声响。案上三壶西域葡萄酒已空了两壶,酒液顺着桌沿滴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暗红的斑点。

钱秀秀扶着回廊朱柱,腹中七个月的胎儿忽然动了动。她望着屋内晃动的纱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虞蓉一个月前和离,这徐府就成了醉生梦死之地。原以为没了正妻,凭她腹中孩儿总能挣个嫡子的名分,谁知徐青柏日日往群芳楼搬人,连后宅账房都懒得过问。

“姨娘,姨娘!”二丫踩着小碎步跑来,鬓角的绢花歪得快掉下来,“门房递了封信,说是扬州来的!”

钱秀秀指尖一颤。信封上熟悉的瘦金体撞进眼帘。

“秀妹安好”四个字让她眼眶骤然发热。信里说他在扬州城外置了三进小院,雇了厨娘和车夫,如今在盐商家做西席,月俸足抵寻常人家半年用度。末了那句“庭前紫鹃已开,独缺赏花人”,墨迹比旁处重些,像是笔尖在纸上顿了又顿。

她心间微微一颤,这就是她一直爱慕的二哥,总是知道她心里的一分一毫。

“二丫,取狼毫来。”钱秀秀转身进了东厢房,砚台里的残墨还没干透。她握着笔杆发怔,窗外的海棠正落,一片花瓣恰好飘在信纸上,盖住“盼归”二字。

笔尖悬在宣纸许久,终究落下“二哥自重,今生缘浅”八个字,墨色晕开,倒像是泪渍。

刚要吹干湿字,前院突然传来王婆子的大嗓门:“钱姨娘!老爷在前厅发脾气呢,说要你立马过去!”

钱秀秀浑身一僵,笔杆“当啷”掉进砚台,墨汁溅在月白裙上,像朵开败的墨梅。她摸着隆起的小腹站起身,绣花鞋尖碾过飘落的海棠,忽然想起三年前在钱家花园,长煦哥也是这样替她捡花瓣,说要攒够一匣子给她做胭脂。

前厅里酒气熏人,徐青柏歪在太师椅上,脚边躺着碎成两半的青瓷茶盏。看见钱秀秀进来,他忽然笑了,指尖夹着半片信笺晃了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说什么让自己二哥勾引虞蓉,我看是你想让勾引你二哥,你是真的忘自己身份,欧阳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他忽然笑了,眼尾猩红如血,“说什么让你二哥勾引虞蓉,我看是你自己想和人家眉来眼去,欧阳秀!你当老子真忘了你是谁?”

钱秀秀浑身血液瞬间冻住。欧阳秀,这个被她埋进坟里的名字,此刻像把淬毒的刀剜进心口。三年前欧阳家获罪时,她改名钱秀秀投靠远方舅父,当初的他说心疼自己,说会护自己一生周全。

没想到不爱了以后竟然成为了要挟自己的把柄,真是可笑的男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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