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会因我而宽恕思源……”
“大嫂,事在人为。”
宁星澜初见谢怜儿的时候,就觉得她这人聪慧伶俐。
不曾想遇到情字,也不免犯糊涂。
宁星澜拍了拍她的手,没再劝,转而望向谢父,再问。
“若刘思源一事牵扯到谢府,以致于二位侯爷丢官弃爵方能平息,父亲可愿意?”
听到这话,谢父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刘思源上门之事,只说自己与万思瑁有所往来,却并未说过往来多深。
谢父在上京为官多年,自以为许多事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是未曾将事情想的这般严重。
谢父望向谢慎之不悦的神情,声音低沉的质问:“你可是查到了什么?”
谢慎之并不喜与谢父交谈。
听见他的质问声,眉心微皱了片刻,并未答话。
宁星澜心里着急,走到谢慎之面前,摇了摇谢慎之的胳膊,“侯爷,你要将知晓之事全盘托出,这样大家才能有个好的决策。”
见谢慎之神情有一丝松动。
她又道:“莫要一意孤行,惹得家人离心。”
谢慎之听见宁星澜这话,睫毛颤了颤,随后他清了清嗓子,颇不自在的开口:“刘思源乃万思瑁义子。”
“这些年他帮着万思瑁招募将士,说服将士们断情舍欲,抛妻弃子……”
“除此之外,他手上的人命更是多如过江之鲤。”
说话间,谢慎之将目光落在神情诧异的谢怜儿身上,他动了动嘴唇,凉声开口。
“若你知晓你所爱之人,是一个枉顾女子意愿,将其囚禁暗室,逼其女子生子的畜生。”
“怜儿,你可还会嫁他?”
听完谢慎之这一番话,谢怜儿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她耳边响过一阵嗡鸣声后,眨了眨眼睛,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兄长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谢慎之见谢怜儿能听进去他的话,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随后,谢慎之道:“如果你要看证据,此时便可以去刘家走一趟,我的人手一直守在那处。”
“若非还有银钱一事尚未定论,我早就动手了。”